越摇头说:“不是因为怕军训。我看啊,估计这头也是头疼了,这才硬是不让她参加军训吧。”

连爱芒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她的确生病了。”看样子,她妈妈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话的。

陈敏彤和许雅越都知道连爱芒很擅长国医,一听这话,到底还是相信了。不过,跟邱梦溪也没有怎么接触,就只知道她娇养着呢,所以,也没有什么好心思去关心她。

有同学就说:“我们这学校不是有很好的教授吗?还是这个邱梦溪的病太过严重,教授都看不好?”

辅导员倒是真知道一些邱梦溪的情况,摇头说:“邱梦溪这病也很蹊跷。总是发低烧,怎么检查都检查不出原因。吃退烧药也不管用。”

大家都纷纷议论起来,有些就卖弄自己学到的一些医学知识,大都往那些癌症之类的病上扯。

连爱芒听得皱起了眉头。

许雅越和陈敏彤也不作声,只听着大家议论。

西医检查不出原因,可是连爱芒却指出,要停药,不能继续吃那些药。

陈敏彤和许雅越都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了。

军训期间,每个人都变成了黑炭。当然,连爱芒不是很黑。一个是她体质的事情,天生晒不大黑。其二,是凌辰宇的功劳,每天晚上他都悄悄领着自己出去,每天晚上他都细心给连爱芒敷脸。

所以,这一天,陈敏彤抱怨说:“连爱芒,你到底用了什么样的化妆品?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不同?”

连爱芒当然不会说出凌辰宇给自己准备面膜,她只是笑着说:“我体质的关系吧。”

当时她们正在军训中途休息呢,陈敏彤就往连爱芒身上扑过来,嘴里哇哇叫:“不行不行!我太嫉妒了!”

许雅越也作势要压上去,说:“我也太嫉妒了!”

连爱芒身上发痒,叫她也受不了的娇喘,断断续续地说:“不行了!不行了!”

陈敏彤松开手,笑着说:“所以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连爱芒,你还是乖乖地接受我们的欺凌吧!”

连爱芒当然知道大家都只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她把自己刚刚玩闹时弄掉下来的头发捋上去,一边笑着说:“哦,原来跟大家不一样,就会被你们这些‘风’给欺凌对不对?”

“哪里敢啊!”一个女孩子抱怨说,“你可是非同小可的大人物啊!”

“我怎么成大人物了?”连爱芒也非常好奇。

“你不知道?你自己回头看看,多少男生都瞧着你呢。”有人不无嫉妒地说。

连爱芒果然望过去,是啊,是有不少男生看向这边呢。连爱芒已经明白原因了!果然就是因为我白!

想想看,一堆煤球,里面夹着一个雪球,你还想要避开别人的注意?算了吧!

连爱芒就不再纠结了。

总不能自己晒不黑,就要跟他们一起,也把自己努力晒黑吗!

又不是真的傻了!

看连爱芒一点都没有回应那些男生,甚至有时候还很淡定,终于使得男同学、女同学相信她不是那高高的秀木。

所以,这个军训,其实还真的是让班里同学亲近的好法子。

不过,让连爱芒揪心的事情还有一桩,一直到军训结束,邱梦溪都没有出现过。

等到邱梦溪终于出现,已经开始上课了。

只是,她的脸色变得萎黄,情绪也非常低落。

连爱芒终于还是过不得,在下课时,她起身往邱梦溪的身边走去,坐在邱梦溪的身边,说:“你那药不要再吃了,再吃下去,你整个人都要废了!”

邱梦溪缓缓摇头,有气无力的模样,说:“你要真的关心我,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停了药,我该怎么办?难道看着自己继续病下去?”

连爱芒真的有些生气,很想甩手不干,可是终于还是没有,说:“其实你没有什么毛病,就是经期时生了气。造成气血瘀滞,肝胆之气郁结。本来应该抒发情志,结果呢,你每天都用这些苦寒的药物来降火。结果,你这样就造成郁结根本就没有办法舒展。所以,你头疼,你痛经,你咽喉疼,全都是压抑造成的后果。”

“你说说,我这病怎么治吧。”邱梦溪根本就不抱希望。

连爱芒淡淡地说:“你想要治,必须停药。必须按照我说的话去做。”

陈敏彤忍不住说:“你就算照着连爱芒说的话去做,难道就会害死你啊?”

许雅越也皱着眉头说:“你现在被这病折腾成什么样子,你没有难过吗?照连爱芒的话去做,去试一试,也许有用对不对?”

好半天,这个娇气女娃也下定决心一样,用力地点头说:“行,我试试!”

陈敏彤轻描淡写地说:“这不就结了?”

至此,这个宿舍的四人之间,真的变成一种极为有趣的关系,既互相关心,又互相鄙视——当然,鄙视谁都不敢鄙视连爱芒。

连爱芒取出一张纸,开始慢慢地给邱梦溪开药。

大山楂丸,补中益气丸,加味逍遥丸,六味地黄丸。

邱梦溪仔细看了好一会,才抿着唇,挤出淡淡的声音来:“谢谢连爱芒。”

之所以谢谢连爱芒,是因为连爱芒所开的是国医国药,还是销量很大,经过多年流传下来的验方。

所以,邱梦溪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她说真的感激连爱芒。也已经下定决心,要试试这药方了。

邱梦溪没有住在学校,她跟父母哥哥一起住在家里。

为着她这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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