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哥一见情况不对。顿时丢下棒球棍转身就跑,他的手下也跟着作鸟兽散,只剩下四个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直哼哼。
……
苦力祥很是愤怒,居然有人在他的地盘动刀,这种事已经三年多没发生过了。
“开快点!”苦力祥催促道。他刚刚在跟兄弟们喝酒,现在脑还有点晕。
“强哥,没法再快了,前面车多。”司机驾驶者面包车左突右支。
突然后面一辆卡车开上来,保险杠狠狠滴撞在面包车屁股上,车里十多个14k帮众被撞得东倒西歪。
“妈蛋!”司机看着后视镜破口大骂。
“轰!”又是一声响。后面的卡车把苦力祥所坐的面包车尾撞变了形。
“不对……”苦力祥脸色一变,他刚刚反应过来,面包车已经被卡车第三次撞击。
“轰!”
面包车失去平衡,侧着翻了两翻滚出马路,最后倒在一栋写字楼前。
卡车上下来三人,两个朝面包车淋汽油。另一个端着一把手枪,凡是有人从面包车里爬出来,就立马开枪打死。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面包车就变成了一团熊熊火焰,而杀人放火的三人却早已经消失无踪,只剩下一辆偷来的肇事卡车还停在路边。
由于此时已经是晚上8点多,路上灯光昏暗。再加上行凶者带着墨镜和帽,穿着竖领外套,路人连他们的长相都没看清。
铜锣湾警署的报警电话响个不停,署里的值班警员刚开始还不在意,不过很快就意识到出了大事,在出警的同时又打电话通知署长,接着署长又连忙通知分区警署的署长。
事情的经过很快就查明了,面包车里11个14k的帮众全部死亡,总统戏院那边1死3重伤,而关于凶手的身份却毫无头绪。只知道两拨凶手一共有8个人。
……
到底是谁干的?
大头琛吸着烟头疼地回忆着一个个仇家,他的第一反应并没想到是康剑飞出手,还以为是和胜和下的阴手。
“琛哥,不管是谁干的,都坏了道上的规矩。”大头琛的小舅陈贵芳说道,“四年前新义安跟和胜和几千人对干,可都没敢动用火器!”
大头琛狠狠地将烟屁股摁灭,皱眉道:“可现在我们不知道是谁干的,坏不坏规矩又有什么区别?”
陈贵芳突然阴狠地笑道:“不管是谁干的,我们都可以咬死是和胜和干的。”
大头琛知道陈贵芳在打什么主意,无非是想借机跟和胜和干几仗,然后再请来警方和道上的前辈仲裁,以受害者的身份指控和胜和动枪坏规矩,说不定可以顺势拿下一条街的地盘。
“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大头琛摇摇头说,“这次不像是和胜和干的,万一有人背后撩拨我们跟和胜和火并,他们在背后捡便宜怎么办?”
“那就这样算了?”陈贵芳有些不甘心。苦力强的死对他来说是件好事,这样他就能在社团里做二当家了,趁机吞下和胜和的一条街,也可以让他来管理。
“我在想想,”大头琛吐了口浊气,警告陈贵芳说,“你这几天醒目一些,对方敢对阿祥下手,也有可能会对付你。”
“我知道了!”陈贵芳应承道。
像陈贵芳这种生活在黑暗的人,作息时间跟常人是颠倒的。基本上下午三四点钟起床,喝了下午茶就开始“工作”兼娱乐,玩到下半夜才睡觉。
不过今晚是肯定没得睡了,半夜12点的时候,大头琛和陈贵芳都被警方传唤,要求他们配合调查。
一直搞到凌晨四点多,陈贵芳才与大头琛从警局出来,然后各自坐车回到自己的老窝。
下面兄弟的情绪,自有大头琛派人去安抚,这一点陈贵芳表现得不能太积极。他吃了一碗夜宵后,安排好守夜的兄弟,自己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陈贵芳迷迷糊糊地听到门口的方向有响动,瞬间条件反射般抽出枕头下的砍刀,睁眼直立而起。
“嗒!”
开关声响,屋里的灯突然亮起来,适应了黑暗的陈贵芳被灯光刺激得下意识闭眼,等他再睁开眼睛时,勉强是黑洞洞的枪口。
持枪的人穿着套清洁工人的衣服,脸上戴着个鬼怪面具,甚至连手上都戴有手套。
“朋友,有话好说!”陈贵芳喉咙发干地说道,他混了十多年黑.道,还是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
“有没有兴趣做一个交易?”面具人开口了,不过经过刻意地变声后,根本听不出他本来的音色。
陈贵芳眼见有活的希望,连忙问道:“什么交易?”
“干掉大头琛,你来做大佬。”面具人说道。
陈贵芳连连摇头:“这个难度太大了。”
面具人桀桀笑道:“如果大头琛已经死了呢?”
“不可能……”陈贵芳想说大头琛半夜还活得好好的,不过突然就改了口,“你杀了他?”
面具人点头道:“聪明。”
陈贵芳的野心突然就膨胀起来,大头琛和苦力祥一死,社团里威望最高的就是他。
“你有什么其他要求?”陈贵芳问道,他可不相信面具人费了大把的功夫,就是为了送他这个礼物。
“放心,我对帮会业务不感兴趣,只不过大头琛碰巧惹到我,”面具人轻描淡写地说道,“为了消除以后有可能出现的麻烦,所以我决定彻底把他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听着面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