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被查出来?”成叹月担忧地道,人家易容都怎么低调怎么来,这位大爷却是怎么高调怎么来,都快帅过他这主子了。
“怕什么?我保证不会被查出来。”她信心满满地道。
守门众人一看见那骚气的彩绸大马车,就知道是成叹月来了。
那马车是一个英俊的白衣男人在赶,看那面皮白嫩的,实在是符合这位骚气城主的个性。
众人不看那赶车的白衣俊美男子,反而是看向了那身后跟着的一众高手,特别是寻那相貌不出众的,一个个地检查。
老江湖都懂,若是易容,肯定是要易容成那种一眼看过之后就记不住的人,这般才能逃得出眼目。
查了一番,以那众多高手的眼力,也实在是看不出有易容的痕迹,加上成叹月又是司空绝的弟弟,便放行了。
期间,有条狗倒是去往夏锦华那里闻了闻,但是一走进就打了个打喷嚏,原来夏锦华的身上带了一个硕大的香囊,狗鼻子又灵,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便再也不往夏锦华那边靠了。
成叹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怕是这么被查出来,司空绝恨上他,夏锦华也要恨上他了。
所幸,他们一行人有惊无险地出了城去。
到了码头,果真是看那里已经停了一艘大船。
如今是顺流,那大船几日的时间便就能入海了,到时候,要想找夏锦华那可真的就是难上加难了。
一直到前一刻,成叹月还抱着侥幸,但此时,已经完全相信了。
看见威廉王子出来迎接,他身后还有一众专家们,这些专家,也就夏锦华还称他们是高大上的专家,在一般人眼中,他们就是一群妖言惑众的疯子,被人以异样的眼光看待,是夏锦华给了他们尊严,是夏锦华肯定了他们研究的价值。
可现在,夏锦华要走了。
若是继续留在夏城,他们才被肯定的价值都将荡然无存,还不如随着夏锦华离去。
威廉王子迎了出来,今日的他特意将胡子给刮干净了,又似乎是那fēng_liú俊逸的异国美少年,高兴地与夏锦华说了几句话,便将夏锦华的行李给抬着,一行人往那大船去了。
成叹月揪心,道:“你果真是要走了吗?”
“是的,”夏锦华回首道:“孩子你给我照管着,等他日中原稳定了,我或许会回来看看,离婚协议书我放在枕头旁边,有时间你给他瞧瞧。”
说罢,头也不回地往那大船去了,很快,大船开了,一会儿便不见了。
直到此时,成叹月还是如在梦中。
她就这么走了?
就这么潇洒无比的走了?
但事实证明,夏锦华就是走得如此潇洒,男人、孩子、辛苦打拼下来的偌大城池,在她眼中什么都不算了。
她就是这么愉快地走了。
成叹月知道,她走了或许能走出另外一片属于自己的锦绣天地。
旁有高手道:“主人,真的任由夫人这么走了?要不,我们还是禀报司空城主一声?”
或许现在快马去下一个渡口,还能将她截住。
成叹月有这么一丝的犹豫,但最终还是道:“算了,随他们去吧!自己作的死,就不要让别人来收场!”
夏锦华就这么走了,司空绝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企图将她给挖出来了。
成叹月唉声叹气,命人打道回府。
最近听说司空绝出轨了,夏锦华跑了,学校里很多学生可是抗议着。
首先便就是唐淌,已经放了狠话了,从此与司空绝势不两立。
冷婳没说什么,但最近都不见他出现在学校了,也正积极地寻找夏锦华。
也不知道那学校还能不能继续下去……
反正研究中心是彻底毁了。
成叹月还是觉得,那轮船和火车造出来,或许还能有点用处,但现在都没了,夏锦华带着她的研究,和她的专家,一股脑全走了。
等过了几日,料定了司空绝是追不上那船了,成叹月准备去况,但到了城主府才知晓,司空绝已经许久不曾回来了。
说是有人在澶州城发现了夏锦华的踪迹,便忙不迭地去了澶州。
又说夏锦华一行人坐着大船,出了夏城的地界,过了苗城,很快便要出澶州的地界了。
之后就顺江而下,能直接从澶州的入海口入海,那个时候,便就是天高凭鸟飞了。
接连路过几个大型码头,船只都不曾停靠下来,因为他们有充足的补给,并且还需要赶路,怕司空绝得了风声追上来,但马上要进入大海了,肯定是要补充补给的,船便停在了青城,青城是一座小城池,是澶州最南端的城池,不归属任何城池,是一个独立的小城,已经远离了夏城的地界,威廉王子派人下船去补充物资,以备渡海之用。
在船上已经闷了几日的夏锦华也随着船员下了船去,随着威廉王子一道去购买物资。
他们出来得匆忙,还有很多东西都不曾准备,在此地正好准备了。
威廉王子也忙着买些中原的特产。
夏锦华一路随着大部队,吃了好些东西,最后一路吃进了酒楼之中。
想着以后不能再吃到中原的饭菜了,她不由得多吃了一些。
船在这里修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夏锦华有足够的时间去吃。
她还开了一个独立的雅间,点了好些菜吃着。
正吃得欢快,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