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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武、吴毅二人相对而坐。
彼此打量着对方,似乎皆对彼此所想有些差距,只见吴毅目光如炬的看着刘武,同时拿起酒壶为刘武斟酒,亦为自己斟酒。
吴毅将酒壶放下,而后端起酒杯,看向刘武嘴角微扬道:“来,这杯酒我敬你,我敬你让我损失了两郡民心。”
吴毅将话讲完,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见吴毅如此痛快,他刘武也不能矫情啊,轻笑道:“侥幸而已,算不得什么好事,我也干了。”
看着对方,二人皆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吴毅到现在心中不在恼怒,因为他发现眼前刘武很对他脾气,甚至和他年轻时有几分相似,这让吴毅想了很多。
刘武他见吴毅一言不发,而是在端详着自己,为不让场面太过尴尬,于是拿起酒壶,边倒酒边道:“说实在的在未见过你之前,因阵营关系,恨不能将你擒杀,唯有如此这场战斗才会有结束的可能;可真当见到你后,在我心中生出一道声音出来,若你我二人不是敌人的话,那我们一定会成为朋友,因为我们二人很像。”
这时候的刘武显得格外老成,根本就不想是一位二十多岁青年,到像极了即将步入中年的人。
人的脾性是根据环境而改变的,心不老,却言语成熟。
刘武举起酒杯遥对吴毅,后将其一饮而尽,吴毅见后不由摇头轻笑,道:“和你说话有种隔年交的感觉,不过我还是比较赞同你所说,有一句话你说的没错,若你我不因阵营关系,那必定会成为朋友,可惜那终究只是个梦罢了。可惜,可叹啊……”
感慨后,吴毅亦举杯满饮,灼热感充斥在吴毅全身,这种感觉让吴毅有着浑身通畅的感觉。
刘武听后亦感慨道:“是啊,这一切都怪你,要是不见面该多好,就不知还有这样一位知己,这见过面后了解对方后,还怎么好意思打仗呢?”
刘武他说这话就有些不要脸了,明明是你手下兵力不足,见人家吴毅手下大军众多,你还特意将这句话,你这不是在臊人家吴毅的脸吗?可人家吴毅吃你这一套吗?
吴毅听后不由仰天大笑,道:“哈哈……你说这就不对了,正因为是知己,这打起仗来就更不能留情,因为你留情明显是看不起我,既然要打仗,那就要打出风采出来,唯有这样才能彰显真正知己是这般的。”
吴毅到底是老油条,当然在第一时间就听出人家刘武的话外话,这圆打的很不错,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刘武听后心中不由感叹,这吴毅真是个人精,话外话都能听出来,不简单,不简单啊,这人真不可貌相啊。
既然你不接这茬,那就捧你,把你捧得高高兴兴的!
刘武为其斟酒,举杯道:“到底是荆州牧,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当浮一大白!”
说完再次满饮,后看向吴毅继续道:“不知吴兄对英雄二字何解?”
本应喝酒的吴毅,在听到刘武所说后停了下来,面带疑惑的看向刘武,道:“英雄?当为顶天立地者,唯有此辈方可称之为英雄!”
刘武听后问道:“那吴兄可能为弟解惑,举出当世之英雄?”
“轰隆隆……”
令众人惊奇的是,当刘武说出此话后,天上竟冒出惊雷,乌云密布,自远处竟呈现出龙形模样,这更让众人惊奇!
见此所降奇特一幕,刘武猛然站起遥指远处沉声道:“且不提英雄论,吴兄可知龙之变化否?”
那高大形象,衬托不时响起之惊雷,竟让吴毅一时无话可说,下意识道:“未知其详。”
刘武听后遥指天地,震声道:“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方今春深,龙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之为物,可比世之英雄。吴兄主宰荆州,必知当世之英雄。请试指言之。”
可以的,刘武真是够可以的,昔日所看青梅煮酒论英雄的一幕让他给用到吴毅身上了,把吴毅唬得是一愣一愣的,也把身边众人给唬住了。
吴毅还停留在刚才的震撼之中,故不知说些什么,而刘武见状环视众人,指着自己沉声道:“这世上当为英雄者,唯吾也!”
“轰隆隆……”
在刘武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天降惊雷,一时惊得众人面带惊异的看向刘武。
这刘武真够狂的啊,居然当着吴毅的面说,当今天下唯有能称之为英雄的就他一人,他刘武真把自己当人物看了。
这有时候人就是要狂,该狂不狂是王八。
张虎回味过来后,直指刘武怒斥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张虎还未讲完,典韦见他对自家主公不敬,又怎会让那张虎讲完,跨步前行怒视张虎喝道:“尔欲死乎!”
张虎见典韦如此嚣张,心中本就有火,于是直冲典韦而去,一时间二人战作一团,打的是虎虎生威。
都是超一流武将,自身所散之势威风凛凛,刘武并未关注这些,弯身拿起酒杯,轻晃酒杯后满饮此杯,而后将酒杯甩掉,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嘴上讲道:“谈古论今,吾愿做这天下唯一之英雄者,吴毅,咱们战场上见分晓!恶来、仲康,我们走!”
吴毅不知道刘武哪来的自信,可他却不怀疑刘武所说,因为他有一种直觉,一种和其为敌当死的感觉。
听到主公刘武所说,典韦两下就脱离战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