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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霍雄重拍面前桌子,沉声喝道:“难道说你们都是猪吗?连办法都想不出来吗?除了打打杀杀你们还懂什么?告诉我还懂什么!”
罕见的。
霍雄生气了,而且还是怒火冲天。
刘武知道自己该登场了,如今这姿态刘武若在不登场,那他真是白白浪费这绝佳的装逼机会了。
刘武缓步前行,走到霍雄面前,在众人一脸错愕下,刘武冲霍雄拱手道:“末将心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听到刘武所说,霍雄面带惊异的看向刘武,不仅是霍雄,连在场诸将皆一脸惊异的看向刘武。
嵩明更是惊道:“刘武你闹什么,别闹了。”
嵩明如此说也是为刘武好,万一刘武说的不对,本就处爆发边缘的霍雄,那怒火可想而知。
刘武听后嘴角微扬,看向嵩明轻笑道:“闹?我明明就是有策略,为什么要闹?”
霍雄听后问道:“哦是吗?那我倒想听听你所说之策略。”
见刘武如此胸有成竹,霍雄亦是心有疑惑,刘武轻咳一声后,神情严肃道:“如今我军势单力薄,被数量庞大的敌军所缠,若数日后传来一则战报,一则有关荆州战火四起的战报,那敌军还能坐的住吗?”
听到刘武所说,本满心期待的诸将无不轻笑,那心中不由轻笑,荆州战火四起?
开玩笑吧你就。
如今荆州境可谓是一点伤害都没有,反倒是他们征讨荆州联军被打成了狗。
诸将神情中表现出的不屑,甚至眼神中闪过鄙夷,可并不是所有人皆是如此。
此刻霍雄陷入深思之中,眼神中跟闪烁精芒,而后猛然看向刘武道:“你!难道说你是想奇袭荆州州府?”
当霍雄将此话讲出,在场无不哗然,这……
“这怎么可能……”
“疯了吧!”
“疯子!”
“这怎么可能……”
甚至有人脱口而出,眼神流露出的震惊,根本就不敢相信霍雄所说。
刘武语气坚定道:“为什么不能呢?”
疯子!
真是疯子。
此刻诸将再看向刘武时,眼神中写满惊骇,令诸将没想到的是,刘武居然真的想奇袭荆州州府。
“当然我刘武没狂妄到如此,此次荆州牧吴毅仿佛事先知道我秋帝国会派征讨荆州联军来征伐荆州一般,提前调动荆州境大量兵马并埋伏起来打了我们个措手不及;
这些暂且不讲,我刘武就不相信他荆州军是大风刮来的,调动如此规模大军,他荆州也肯定面对着巨大压力,他吴毅比谁都想尽快结束战斗,不然他不会如此之快的想要结束战争;
如此不就好说了,他吴毅偷袭咱们大军,为什么我们不能反其道而行之,打他个措手不及呢?”
认真听完刘武所讲,霍雄神情激动,就是啊,真是将思维固定化了,刘武这策略真是来的太及时了,简直如旱塬甘露般及时。
霍雄认真听刘武所讲,显然是被刘武所说给吸引住了,语气略显激动冲刘武道:“你可有计划?”
听到霍雄所问,刘武心中有半数把握此事可成,但现在不能慌,语气平和道:“当然有计划,此策略是末将呕心沥血苦心研究所想,所以在座诸位没有人能比我更能透彻这策略精髓所在,所以末将请战!”
刘武这话一出,意图就明显了,刘武这是向霍雄请战啊!
霍雄饶有兴趣的端详刘武,想要通过自己观察看看刘武到底是怎么想的。
通常别人在遇到这等难度挑战时,皆会避开,毕竟人的本性就是趋利避害,但刘武的反应反而让霍雄很诧异。
霍雄看向刘武认真道:“刘武,你可知你现在再说什么吗?”
刘武目视霍雄,语气坚定道:“末将当然知道末将再说什么,这挑战是大了些,但同样的这功劳也很大,大到末将愿意去冒险!”
明白了,刘武这么一说霍雄彻底明白了。
原来是想向上爬,转念一想,霍雄想到了刘武的身份,也就明白刘武为什么会这样做了。
在士族门阀中,想得到一名将军位可以说是轻松至极,就像是自家花园子的一朵鲜花一般,唾手可得。
可在寒门子弟中,别说是得到将军位,就连校尉之职,你在不投靠士族门阀的前提下,想得到该位,你就要为之奋斗终身。
当然刘武是个个例,升迁速度堪比火箭般的腾飞,这里有运气成分,同样也和刘武所取得的赫赫战功有关。
霍雄嘴角微扬,并没有因刘武那赤-裸-裸的想要升迁的愿望而鄙夷刘武,相反霍雄开始有些欣赏刘武。
没有野心的将军,那不是好将军。
霍雄轻笑道:“好,若此战你能解我军之危,我霍雄别的不敢担保,牙门将一职是绝对没跑的!”
我去,霍雄这本钱下的够大的。
别看校尉和牙门将仅差一级,但二者可是鸿沟般的差距,若想在秋帝国军方站稳脚跟,继续朝高处谋求权威,那一切一切的前提都是你必须先为将再说。
寒门之弟成为牙门将的不在少数,可多是以四十之岁谋求此职,拼搏半生,耗尽一身武力方的此位。
这使得秋帝国军方,凡有才能者皆处中低层,中高层多酒囊饭袋者,当然在秋帝国军方不是没有有才华者,可与之整体相比就显得凤毛麟角。
听到霍雄所说,刘武心中不由暗笑:“娘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