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非常惊奇,什么情况?
驻足观看。
安庆绪瞪了一眼,深呼吸几次,胸口平息下来。
“你是想碰瓷吗?”高翔微笑。
安庆绪掏出怀表看看时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小兄弟,我们还会见面的。”
“慢走。”
高翔目送安庆绪消失在街角,敛起笑容。
白马寺香火鼎盛,来来往往之人很多。
却没人发生安庆绪那样的异状!
这是为何?
“他是魔种,白马寺有阵法护持,对于邪魔外道自然抵触。”
老狐狸说:“但也不是所有邪魔外道都会遭受抵触,实力很低和实力极高都能畅通无阻,只有处在中间位置的那些,才会发生他这样的状况!”
“他是魔种?”
高翔以为,安庆绪只是异族。
“不但是魔种,血统还非常纯正。”
老狐狸突然收声。
琴清来了!
高翔突然想起昨日看见琴清和安庆绪在一起的情形。
两人,好像非常亲密。
“高翔,你怎么来了?”琴清十分惊喜。
“闲来无事,过来瞅瞅,没想到会遇上你。”
高翔微笑:“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琴清噗嗤一笑:“你到这里,必然会见到我。谢谢你过来看我,中午请你吃素斋。
白马寺的素斋可不一般,很多人想吃都吃不到!”
“谢谢,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高翔用力嗅了一下:“姐姐身上的香味儿,好像比昨天浓了很多。”
琴清俏脸泛红,瞪他一眼。
“别把心思放在这些乱七八糟事情上。”
她带着高翔游览起来,一边走一边介绍。
白马寺很大很深很美,是个令人沉醉的所在!
走过一段九曲十八弯的长廊,穿过一道月亮门,来到一处院落之中。
异常安静,落针可闻。
高翔皱眉:“这是什么地方,太安静了,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是精舍,休息之处。”
琴清也觉得不妥,秀眉紧皱!
院中精舍共有五间,两人走入中间那扇门。
这是客厅,两侧都是卧室。
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声音。
一片,死寂。
高翔心脏嚯嚯跃动,无法控制。
琴清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
“这都是怎么了,一动不动。”
她问。
西侧卧室里,五个和尚坐在蒲团上,闭着眼睛,胸口没有起伏。
高翔伸手试试鼻息,都没呼吸。
摸摸后颈,冰凉!
“好像死了。”
高翔说:“但不会是死了,更像陷入某种诡异状态中,譬如,入定。”
“不是入定。”
琴清非常肯定:“应该是失魂症。类似情形,我已经见过很多次,都是如此!”
“失魂症?”
高翔想起自己的状况,还有自己的推测。
心中,不由得泛起一抹寒意!
“就是失魂症,犯病的时候不管正在做什么,都会立刻无法动弹,好像被施了定身术!”
琴清露出心有余悸的神色:“很可怕。一旦发作就失去意识,无法掌控身体,任人宰割!”
突然,五个和尚开始呼吸。
恢复正常!
“怀仁大师,观主让我来您这里,带那幅画回去。”
琴清微笑。
“哦。”
居中的中年和尚睁眼,目光落在高翔身上,突然露出震惊之色!
高翔躬身施礼:“大师。”
“小郎君,你这面相世所罕见,我这辈子见过各种各样的面相,却从没有过如你这般奇特。”
怀仁和尚深深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小郎君好自珍重,每一步都要走得稳妥,才能不会误入歧途。”
“谢谢大师提醒,我自当谨记于心。”
高翔有种感觉,怀仁和尚看穿了他。
若真是如此,怀仁绝不简单!
白马寺住持是怀义和尚,仁义礼智信,怀仁莫非是怀义的师兄?
怀义和尚便是薛怀义,俗名冯小宝。
无论原来那个世界,还是此间,都有他是则天女皇男宠的传闻!
怀仁和尚起身,拿出一幅画递给琴清。
继续打坐。
高翔和琴清走出院落,沿着长廊漫步。
“你觉得失魂症,是怎么回事儿?”琴清突然问。
高翔微愣:“我怎么知道?”
“你刚才在精舍里的表现很淡定,显然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琴清盯着他。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但不是第一次经历。”
高翔说:“我身上也发生过类似状况!”
“什么感觉,为何发生?”琴清美眸璀璨,兴致勃勃。
“没有什么规律,就是突然间失去意识,自己没有感觉,醒来时已经过去很长时间。”
高翔把前两天街上的经历说了一遍。
“真的很吓人,要是碰上一个心狠的巡城卫,不定会怎样!”
琴清掏出一个非常古朴的小怀表看看时间:“不早了,我要回玉真观,你便在这里吃素斋好了!”
高翔摇头:“我和你一起走吧,难得遇上姐姐,要好生亲近一番才是。哎呀!”
琴清掐了他腰间软肉,疼得厉害。
两人闲聊走出白马寺,一起坐上四路机关轨道车。
“公主殿下,整日都呆在玉真观中?”
高翔随口一问。
“你觉得可能吗?公主殿下是做道士,不是蹲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