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跋节抖抖嗦嗦地对朱晓木说道:“帅哥,请你看在我是初次对小媚犯错的份,请你高抬贵手,无论如何给一条出路!下个学期开学前我一定帮小媚调到镇小学去,另外一个月之内愿意赔偿小媚两万块钱青春损失费,帅哥,你看这样好不好?”
朱晓木又怒火万丈地骂起朱跋节来:“你这个狗屁小学校长,我担心你说话像放狗屁一样不算数,这样吧,你把你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我用手机拍下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话像放狗屁!”
朱晓木于是掏出手机,对朱跋节呵斥道:“赶紧说!你敢不说,老子再狠狠地扁你一顿!”
朱跋节看到朱晓木这一招那么狠,朱跋节担心他干那龌龊事的把柄捏在朱跋节手里的话,那简直是他的老命牢牢地捏在朱晓木的手里啊,朱跋节于是迟疑起来,不肯范。!
朱晓木又踹了朱跋节一脚:“好你个狗屁小学校长,敢做不敢当,哪里还有个男人样,你不说是吧?老子这打电话给镇,不怕告诉你,镇长是我家亲戚!看你这个狗屁小学校长怕不怕掉乌纱帽?”
朱晓木说罢,装作要拨打电话的样子。
朱跋节一听到朱晓木说镇长是他家亲戚,他不知有诈,于是一把拉住朱晓木,哭丧着脸求起饶来:“帅哥,别,别!千万别打电话,我说是,现在说!”
朱晓木于是把手机开启了摄像功能,对着朱跋节摄起像来;朱跋节则把他刚才说过的承诺又哭丧着脸重复了一遍。
朱晓木对着朱跋节摄完像之后,像珍藏宝贝一样将手机放进口袋里,一把揪住朱跋节的衣领,连拽带推把朱跋节扔出屋外:“滚出去!你记得到时候兑现你的诺言,不然的话,你等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朱跋节像丧家之犬一般,屁滚尿流地逃他停在教学点门口的车,开了车绝尘而去。
朱晓木看到朱跋节那狗东西已经逃之夭夭,这才回到苏小媚的宿舍来。
朱晓木一回到苏小媚的宿舍,却发现苏小媚蹲在地,双手捂着那张俊俏的脸失声痛哭起来。
朱晓木看到他的梦"q"苏小媚哭得如此伤心,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他便蹲低身子,轻轻拍了拍苏小媚那粉藕一般滚圆的香肩,柔声安慰苏小媚道:“小媚,别哭了,你也真是的,像朱跋节那么丑的老男人你搭理他干什么嘛!明知道那狗东西是不安好心嘛!”
这时候,苏小媚哭得更厉害了,她的身子随着哭泣而抖动起来。
朱晓木再次轻声安慰苏小媚道:“小媚,别哭啦,你这一哭,弄得我都快掉眼泪了,幸亏我今天一大早进山采药经过这里,本想来问问你有没有兴趣一起进山去游玩一番,到了门口听到不对头,才急生智说是你男朋友敲开了门,刚才已经把那狗东西的保证拍摄下来了,你放心好了,那狗东西抵赖不了的,他要是敢耍赖,到时候我让他做不成镇小学校长!不如这样吧,你收拾一下,我们一起进山去玩吧,到了初秋,有野果摘了,我在门外等你。”
苏小媚听了朱晓木的话,心想这个死朱晓木,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在姐的宿舍门口,让姐以后怎么有脸在天云岭乡里乡亲面前出现?还说让姐跟他一起进山去玩,姐连屎的心情都有了,还哪有什么心情去山里玩?姐眼下最要紧的是一定要稳住这个死朱晓木,千万不能让他对任何一个外人提起这件丑事,可是有什么办法稳住他呢?以前两人在远山镇读学的时候,朱晓木死皮赖脸地追求姐,可是姐当时一心想走出大山,压根没心思搭理这个同村山里屌丝,眼下这小子该不会趁人之危要挟姐吧?
苏小媚想到这里,哭得更伤心了,简直像是一副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苏小媚边哭边暗想究竟怎样才能稳住朱晓木这个家伙呢?
苏小媚眉头一皱,心暗想,怪只怪姐太想调离这个穷山沟里的教学代办点了,可是姐这个穷二代又实在没有什么路子可以走得通,明知道朱跋节那狗东西昨天晚来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姐也只有强颜欢笑应付那狗东西;没想到朱晓木竟然鬼使神差地堵在了姐的宿舍门口,居然又假冒姐的男朋友骗开了门;既然朱晓木从在远山镇读学开始一直想做姐的男朋友,眼下看来做他的女朋友肯定是没戏了,可是姐不是天云岭村一枝花嘛,以姐的美貌优势打动朱晓木,姐以弱者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博得他的同情,这也算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吧。
苏小媚于是声泪俱下起来:“晓木,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呀?昨天晚我一个人在这个破教学点吃饭,原本打算吃完饭把这一周的学生作业改完回村里的家,没料到朱跋节那狗东西突然来到我宿舍,带了两瓶红酒来,说要与我边喝红酒,边谈谈工作调动的事,后来那狗东西把我灌醉了,又连哄带骗,连拖带拉对我下起了毒手!晓木,我在心里一直是喜欢你的,是害羞说不出口;可是眼下这样,好端端的却被朱跋节那狗东西坏了我俩的事,我与你是有缘没份了,我也不想活了,干脆去神女谷跳那个神女潭算了!”
苏小媚的嚎啕大哭终于打动了朱晓木,看到苏小媚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作为草根二代的他,对草根二代的无力感,既深有同感,也深表同情。
朱晓木于是安慰道:“好啦,小媚,别哭了,千万别说傻话和做傻事,走吧,秋天来了,野果熟了,枫叶红了,去山里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