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呆会我保证你老公活蹦乱跳!”
语气是那么的随意,如同说着天底下最简单的事情,那种随意顿时双让老妇人的儿女很不舒服。人心就是如此,当察觉危机无法躲避时,恐惧战胜一切,可是当危机已经有希望过去,人心就又将回归本性。
“刚才还不会,现在又活蹦乱跳?”老妇女儿声音尖刺,远比儿子听得清楚。
王健雄本来已经看出老妇儿女两人眼色有变,可惜虽然瞪住两人,终是没有阻止住两人,毕竟他只是一名医生并不是两人什么人,没有什么阻吓力。
“呵呵,”吴天已经站了起来,而且是为了妇人而站起,要救老人已经是他决定要做的事情,没人可以阻止他决定要做的事情,神来都不行,“我要救她的老公,干你何事,再阻我,扔你下飞机!”
“你……”女子本要喝骂,可是一接触到吴天那渐渐冷下去的眼神,她只觉得一哆嗦,完全无法把剩下的话说完,事关吴天那眼中再一次散发着吓人的杀意,即便是在这个和平的年代,居然也是令众人相信,再啰嗦吴天真的会杀人的。
“情绪紧张,呼吸不顺,是病情的导因,”吴天随手搭上老人右手脉门,老人身体的一切就如同清晰画面一样全部出现在吴天面前,甚至老人脑中想些什么都是了解清楚,当然他并没用上搜魂之法,那对人体伤害很大。“加上老人身上经络硬化,中风机会极大,现在一齐发作,又身处天上,真的是死定了!”
“啊!”跟在吴天之后的老妇人一听之下差点吓得晕了过去,跄踉间被吴天扶住。
“放心,那只是一般说法,现在我在这,那你老公就会没事。”吴天突然俯首过去,小声在妇人耳边说,“现在多好,还可以趁势把票换成头等的。在这赖着不用走,只是可惜也没多久了,就要到站了,可惜,可惜。”
吴天不断说着可惜。可是老妇人却不是如此想,再舒服地地方毕竟还是在天上,只有立于实地之上老妇人才有安心之感觉,事实他们夫妇也是第一次乘坐飞机,估计出了趟这样子的事情,他们以后都不敢坐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地面之上有一样让她更安心的东西那就是——医院,老妇纯朴不像自己女儿那样出口就得罪人,但她同样无法相信吴天。在老家,那出名的中医医生都是白胡子一大把的,哪有这么年轻的,俗话说得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只是现在看样子吴天已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而且听说眼前小伙子是京都什么第一医学院的学生,在老妇人心中,“京都”二字又让她安心不小,在以前。那可是皇帝住的地方。
“你会针灸?这铜针干净吗?我看人家都是银针,铜安全吗?”一边不敢出声男子见吴天随手拿出一个针袋,从里面拿出金黄色的长针。
“是金针?”王健雄见识比男子好得多,认出这居然是实打实的金针。“兄弟这手可真是漂亮!”
王健雄虽然不是精通此道的医生,可是他却是借工作之便与许多老牌医生交谈过,也了解过中医医史,知道针灸在中医中,对针的使用也是极为讲究。在医院之中,一般认为使用不锈钢针最安全。并不是钢针好,而是银针较软,金针就更软,不会使用,或者不到功力使用者,极为易断,那就会出医疗事故。王健雄虽然没见过吴天使用,可是见吴天随身而带那就足以证明这是他常用的东西,理论上使用是毫无问题的。
“你……”一边的男子见吴天完全不理会自己很是气愤,可是他妹妹的事情发生在前,他终是不敢跟吴天过多计较,想了想终是找上他母亲,“妈,他都不知会不会的,这样让他乱来会弄死爸的,马上就到机场了,我看我们还是……”
“闭嘴!”老妇突然发威,虽然医院是最好选择,可是吴天说的自己老伴就算没性命之忧也会瘫是让老妇着实吓住了,看儿子还要阻拦她终是发了火,本来一位农村老妇在自己事业小有所成的儿子面前没什么话事权,可是此刻那作为母亲的威严终是表现了出来,让她的儿子身子一哆嗦而不再敢多言。
对于男子的叼难吴天根本不感兴趣,让空姐拿来酒精把金针擦拭了一遍,随手把之往老人头部刺了下去,动作看似很慢,却是轻松自然,反而显得快速无比,转眼被人扶起保持坐的姿势之老人头部插满九支金针,钧是人体头颈部要穴,此时却是被吴天全部作为针灸之位。
见一对儿女不再说话,吴天叫妇人把老人衣服前面解开,又在前身几处要穴刺上金针。“呼”吴天手掌柔软挥动,连连变换位置,在各金针上轻轻一捻一甩一弹,金针尾部轻颤,一股阴柔劲力直透老人体内。
“金针渡穴”是一门极为高深之功夫,其由来很深,可惜吴震勇并没有给吴天细说,只是说得自吴天师祖,可是吴天却是知道似乎还有内情,特别在宗祠时吴天听到那两老头提过吴震勇逼于什么投身于师门的事情,似乎现在自己要继承的并不是当初祖师爷传承下来的师门。
吴天所创下的阴冥指法就是得自“金针渡穴”之法,阴冥指厉害之处就是被点之人并不是单单是所点之处受伤,甚至可能所点之处反而毫无损伤,而人体他处经脉却是受伤严重。可是劲力却是透过被点之处进入,欲解穴就要从劲力所进入之处着手,直接从受伤位置却是无效,而重要的是只有点穴之人才知道自己劲力进入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