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潇教练,你怎么了?”郎乐乐伸手去推潇瀮,却发觉得他好像全身发抖。
她顺着他的目光,望着某处,猛然,“啊?救命……”一声凄厉的叫声,冲破她的喉咙,划破寂静的夜空。
太惊魂了,有木有?
众人围拢在潇瀮的身围,一同看向同一个方位,抱团取暖,抵御凶险。
那里,一只鳄鱼?那还能叫鳄鱼吗?
看起来还是鳄鱼的身子,好长好长,只怕有好几十米吧,长头长嘴,像蛇,比蛇更丑陋。
但它全身发光,金灿灿的还煽动着翅膀,如其说是鳄鱼,不如说是怪鸟,因为只有鸟才有翅膀的,对吧?
“鳄鱼王……”时间静止过后,被郎乐乐叫唤,潇瀮终于醒悟过来了,不敢相信地介绍道。
这就是鳄鱼王?是那十条鳄鱼的头?
晕,晕呀,十条沼泽里的鳄鱼已经难对付了,这下,还有一条更为凶猛,而且还能飞行的鳄鱼王,你让他们怎么斗?
变异了的鳄鱼王与这辆“萨克萨斯”飞行房车相互对峙,鳄鱼头与车头两两相对,就像两个摔跤选手,做好了竞技的准备,只等裁判一声令下,双方就会肉搏在一起了。
郎乐乐的手,自然抓住了身边可以下爪的物体,尖尖的指甲都抓进了物体的内核里了,然后就听到比她更凄厉的吼叫:“你抓哪里了,痛死我了?”
这才不得不被吼叫声拉回视线。
目光所视,乖乖里格隆,她哪里不好抓,抓进了人家老游条的鼻子里了,两根青葱手指。因为害怕,还在抖动着,指甲掐着肉壁。你说人家能不痛苦吗?
“对不起,对不起。”郎乐乐连连道歉。赶紧将手拉出来了,嘿嘿,指甲上还粘有血丝。
“我要揍死你。”老游条揉着他肉肉的红鼻头,擦着血印,横眉冷对。
郎乐乐全身抖得更厉害了,幸好还能迈开步子,慌张地躲到颜墨苏身后去。
抓住颜墨苏的肩膀,小声求助:“小苏姐。救救我……”
“傻妹妹,他不会揍你的,只是你掐得他太疼了,他发发恼罢了。”颜墨苏全神贯注在那个鳄鱼王身上了,漫不经意地安慰着郎乐乐。
郎乐乐还是感觉到了,她搭在颜墨苏肩上的双手,随着她的呼吸,有些轻微的颤抖。
再细心观察,这个魔药技艺高超的女魔药医师,竟然也在微微发抖。却比潇瀮轻微得多。
郎乐乐如是认为:任谁面对凶恶的怪物,都会吃惊和害怕的,对吧?这不是什么丢脸的行为。
只是当遇到凶险之时。该如何找到逃生和救命的方法,才是王道。
比如:都说当遇到笨熊时,装死就可以逃过此劫,那只是人们的yy而已,熊是食肉动物,它的舌头也带刺,当你碰到它了,躺在地上装死,它舔吃你时你能忍住不叫疼。那就恭喜你了,那是只吃饱了的熊。如果它正在觅食,哪管你是活物还是死尸。照吃不误哦,亲。
那么,那么,咱们面对鳄鱼时,又该怎么办呢?
郎乐乐搜遍脑海的记忆,把关于逃生的知识过滤了一遍,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逃生的方法(因为日常生活中,不大有可能遇到鳄鱼这样凶险的动物,所以,资料隐藏得比较深),那就是,鳄鱼的眼睛最脆弱,这不是废话么?只要是有眼睛的生物,谁都是眼睛最脆弱,只是鳄鱼更甚。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鳄鱼的皮粗糙不堪,好似盔甲一般穿在身上,一般的尖物还戳不穿它,唯有眼睛是它最脆弱的地方了。
各种资料都告诉我们,面对鳄鱼要勇敢地用手指去戳它的眼睛,这一着有奇效,鳄鱼会立刻放开你而逃之夭夭。
郎乐乐这才想过味来,树底下的那十条鳄鱼,为什么变异时,只有舌头能拉得老长,而头部还是维持原样,原来就是怕眼睛被攻击到了。
“喂,刚才用弓箭吊我上来的徐梦一,徐大师……”郎乐乐找到了逃生的方法,她不再害怕了,他向着潇瀮旁边的徐梦一喊话。
“什么事?”徐梦一面对危险时,他早就拉好了他的连弩弓箭,正睁一只眼睛,闭一眼睛地扫瞄着飞天鳄鱼的眼睛。
他不比你没见过世面的郎乐乐同学强吗?人家早就知道该怎么样猎杀鳄鱼了,还用得着你来教么?
郎乐乐一看人家这架式,好家伙,那黑乎乎的箭孔,正在跟踪不停晃动的鳄鱼眼睛。
她总算想明白了,人家是镖师哦,走南闯北,经验丰富。
不是自己这个黄毛小丫头所能比拟的,还是乖乖地躲到他身后去保险。
“呵呵,我是想看看你这个驽箭,好好玩哦。”郎乐乐娇笑着,跑到徐梦一身边了,然后躲到他背后,再伸手脖子往他肩膀上靠。
徐梦一哪知道这傻丫头是想“大树底下好乘凉”?找靠山来了呢?
他将弓拉得满满的,只待瞄准了,十发羽箭连发,决不手软。
“现在不能给你看。”
他时刻准备着,眼睛不离鳄鱼左右,紧紧盯着它的方位,不容片刻的疏漏。
“不看就不看。”
郎乐乐又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她躲在能者身后,她也知道,这也并不是万无一失啊。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之事。
这条鳄鱼王,都变异成了飞天鳄鱼了,还不知道它的眼睛会不会也变异成了金子眼珠呢?
晕倒,如果真的像它全身这么闪光,还真说不定是金属所变了,那就是机器鳄鱼了,变异得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