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乐乐一旦得了自由,她本能地出声求救。
武小七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这次,文老九丢掉了手里的抹布,迅速地脱掉了靺子,塞进了郎乐乐的嘴里了。
兔纸轻轻地问道:“二位姐姐,这样好吗?”
“是她自找的,没错。”文老九拍拍兔纸滑嫩的小脸,欢喜地说道:“你不是要报仇吗?现在正是机会。”
“嗯。”兔纸重重地点头,低头对着郎乐乐问道:“乐乐姐,你不是答应梦魇娘子,咱们一起去摘灵异果的吗?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坏了,郎乐乐这才恍然明白了,这个时候,兔纸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寝室里了。
而她的两位室友为什么会帮助外人,以暴力手段来对付自己了。
可怜她说不出话,只有点头和摇头的份儿。
她一会儿摇头,又一会儿点头,嘴里呜呜咽咽,眼睛圆睁……
“她说什么?”兔纸不解地问道,她与郎乐乐认识的时间比较长了,但相处的时间有点短,了解得还不够。只有求助于,与郎乐乐生活了接近四年之久的,这两位侠肝义胆的女英雄们了,
“她说她没有说话不算话,而是不想让你受伤。”武小七的耳朵附在郎乐乐的嘴唇之上,偏头向上,若有其事地对兔纸回答。
“啊?是这样的吗?”兔纸低头,还是让她看见了,郎乐乐的胸口处,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从胸口一直划到下巴,可以想像,当时战斗的激烈与残酷。
猛地扯掉了她嘴里的靺子。兔纸急切地指着她的胸口问道:“乐乐姐,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谁伤你了?”
她这一叫唤。立刻惊动了那两位,四只眼睛。火辣辣地盯牢郎乐乐的伤口,双眼里流露出了凝重、怜惜与愤慨,复杂的情绪同时纠结于两位闺蜜的脸庞。
郎乐乐慌忙双手护在胸口,脸色绯红,脚步后移,说出了一句让人忍俊不住的话来:“劫财没有,劫色不给。”
可不,刚才的绑架事件。不就是与劫财和劫色有关吗?
她形容得还很贴切的嘛。
“切,这么丑,还这么穷,谁有兴趣劫你呀。”三个女生全都表情一致,鄙视她,还拿话噎她。
“咳咳咳……”果然,郎乐乐被呛着了,三声咳嗽过后,她放开了胸口,挺了挺胸。还故意将衣服往下扯了扯,露出高耸的大半边雪峰,自傲的同时。又不自信了,弱弱地问道:“真的不值得打劫吗?”
文老九赶紧扯过来毛毯,将她从头到脚,包裹了结结实实,训斥道:“你这么喜欢被打劫,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我晕,这是什么话?
“文老九,我要撕烂你的嘴……”郎乐乐气急了,嗡声嗡气地叫嚣着。
因为她的头被毛毯蒙着。所以喊出的话是嗡声嗡气的,就像讨厌的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声。
她双手就乱扯乱拉。想将自己解救出来,再向训她的文老九施以暴力对抗。
可那三人却结成了统一阵线联盟。捂毯子的捂毯子,抱她腰的抱她腰,手放在嘴边说“嘘、安静”……之类的话,她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限制她的人生自由。
“你才想男人想疯了,想得每晚都睡不着觉……”郎乐乐口无遮挡,乱骂一通。
文老九却并没有生气,反而坐了下来,端起了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礼地自斟自酌,好一份闲情逸致。…
“是啊,谁,今儿个晚上出门不打招呼,不是去会男人是什么?”呷了口茶,文老九拉了下兔纸,站在郎乐乐面前,阴声怪气地说道:“害所兔纸都等了一个晚上,眼睛都等肿了……”
“不是等肿的,是哭肿的……”临了,在兔纸的一再强调之下,她才改口解释。
“文老九,放下毯子,我们单挑……”郎乐乐说不过人家,就激将她说:“谁挑输了,谁就是想男人想疯了。”
“老大好心,给你盖毛毯,是怕你着凉了。”武小七紧紧地箍住郎乐乐的腰不放,看这情形,这两人要打起来了,她就如往常一样,做起了和事佬。
“好心个p呀。”郎乐乐上半身被箍住了,她的脚能动,她就一通乱踢乱喊乱叫:“她怕挑不过我……”
“好好好,看谁挑不过谁……”文老九将武小七拉开,她一把掀开了捂住郎乐乐头顶的毛毯,欺身近前,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问道:“你想怎么个单挑法?”
“我……”郎乐乐自由畅快地呼吸下自由空气之后,看着文老九一只脱掉靺子的光脚,嘴里一股臭骚味儿,不经意涌上脑海,她的气顿时充满心胸,揪住她的头发,咆哮道:“到足球场上,发点球定输赢。”
啊?这傻妞儿什么时候会踢足球了?
屋内的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纸全愣住了,嘴张得都可以塞下一枚臭鸡蛋了。
别说她们三人都愣住了,郎乐乐自个儿也没想明白呀,单挑是指一对一的物理攻击,即1vs1的打架斗殴呗,这与足球有什么关系了?
难不成因为当上了足球宝贝,而迷恋上了足球?
嘿嘿,这是郎乐乐的第一项辉煌的战绩哦,虽然前期桃子是校花,但咱们的女主郎乐乐同学,她也差不到哪里去的,对不对?
她是南山魔法学院足球队的第一足球宝贝,对,排到桃子的前头去啦。
当然,足球宝贝有很多,各有各的美,但第一的名头,却花落于郎乐乐家。
这得归功于足球宝贝选择的规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