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乐乐真的冲了过去,对准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纸拳打脚踢的,那三位当然也奋力还击。
这样就形成了一场浩大的寝室大战。
扔枕着的扔枕头,蹬被子的蹬被子,放p的放p,到最后都不知道谁跟谁一伙了,形成了混合“床战”。
“停……”
也不知过了多久,兴许是太累了,文老九做为寝室老大,她发挥了老大的威严,出声制止战争的蔓延。
于是,四人停止了战争,都躺倒在郎乐乐的床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干吗?”
文老九幽幽地念叨:“老四,说正经的,你今天晚上到底摘到灵异果了没有?”
耶,终于扶正了楼,兔纸舒了一口气。
这正是她今天晚上移驾这402盘丝洞寝室的真正目的,刚才玩闹了一回,差点把大事给忘了。
“是呀,乐乐姐,你怎么受伤了?而且没看到你带回来灵异果吖……”兔纸翻身,双手支持着下巴,担心地问道。
“嗯,战争有点惨烈,不过,幸好还是带回来一些灵异果,又被东林魔法学院给抢去了一半。”郎乐乐下意识地摸了下伤口,手指触及时又猛地一弹,脸红霎白。
“很疼吗?”兔纸稍微愣了下神,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
“快,消毒。”武小七已经从抽屉里取出了酒精药棉,文老九将手按在了郎乐乐的伤口上,可视性魔法因子湿润的附着于伤口之上。
兔纸一直跟着荒泽孤雁学魔药医理,对于简单的治疗她已经熟门熟路了,知道文老九和武小七,一个给郎乐乐做简单的物理处理。另一个用魔药技能简单的给她疗伤。
“当时,怎么不处理一下?”武小七给郎乐乐消着毒,擦着酒精,沾着药水,边处理边嗔怪道:“要是留下了伤疤怎么办?”
兔纸听到伤疤两个字,她无意间看到了郎乐乐额头正中的“鳄鱼印记”。好奇地问道:“乐乐姐,你这鳄鱼图案是胎记吗?”
“鳄鱼胎记?”武小七和文老九相互望望,同时摇头,回答道:“她哪有什么胎记了?”
“在这里。”她掀开了郎乐乐额头的刘海,指着问道:“图案清不清晰,像不像鳄鱼?”
“像。”文老九和武小七双双看过去,还真的哎,一条小巧的鳄鱼图案,突出在皮肤表面。就像刻印上去的一般。
“老四,怎么一回事?”两人摇了摇头,关切地问道:“这好丑哦,你后天还准备参加校花选秀吗?”
“参加,当然参加呀,为什么不参加?”郎乐乐还急了,抓住二位姐姐的手,反问道:“你们难道不知道现在的纹身吗?这是时尚。懂不懂?”
“还时尚?”文老九手没有停止给她疗伤,但嘴里也没忘讽刺。道:“是地痞流liu氓吧,黑社会,还时尚,时尚过p……”
“嘘,文明……”郎乐乐被文老九给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她将手放在唇边嘘了一声。调笑着问道:“老九,你没读过木兰诗吗?”
“去,什么老九,叫老大。”文老九还是“不小心”地手指,戳到了郎乐乐的伤口。立刻,郎乐乐呲牙咧嘴瞪她。
文老九回瞪过去,凶霸霸地问道:“木兰诗谁不没读过,我还会背哦,我现在就背给你听……”
然后文老九清了清喉咙,开始抑扬顿挫地开始背诵: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背得蛮顺溜的嘛。”郎乐乐插嘴,被文老九横了眼,被武小七打了下,笑啐道:“别插嘴,看你姐能背多少。”
“哦,是。”郎乐乐老老实实地回答,抬眸盯牢文老九。
文老九继续背诵: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昨,昨夜……
背到这里就不行了,记不住了。
郎乐乐这个着急呀,她看着文老九急得通红的脸,以及求助的眼神,她接着高声背诵:
昨夜洞房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下一刻,她的头部无辜地遭到了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纸妹妹,三个巴掌的拍打,像拍苍蚊似的,干脆利落的拍打声,打得郎乐乐莫名其妙,抱着头,委屈地问道:“喂,你们怎么回事?怎么群殴伤员呢?”
“你就是欠揍。”文老九这会儿趾高气扬了,又趁机拍了下郎乐乐的头,教训道:“虽然我记不住了,但你背的也不是木兰诗呀。”
“啊?不是吗?”郎乐乐就转动眼珠,回忆道:“昨夜?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三只手同时扬起,郎乐乐本能地抱住了头,叫道:“不许打脸……”
屋内的三人,本来还是想旧地重打,打她的头,这下,经她的提醒,三个人行动一致,对准郎乐乐的脸,就捶了下来。
郎乐乐哪能这么傻地任人殴脸呀,早翻了个面,从a面翻到b面,哦,是从正面翻到了背面,让她美丽的容颜面床铺思过,而将优美的背部曲线就暴露在了三人的拳头之下了。
三只拳头落下来了,文老九的最重,边捶边骂:“还昨夜洞房停红烛,明明是洞房昨夜停红烛,哪是什么昨夜洞房停红烛了?”
“咦,我说老九,洞房的诗你怎么记得这么清?”郎乐乐在众人的拳头底下,还没忘反唇讥讽呀:“那木兰诗的昨夜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叫老大。”文老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