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们来掰手腕,输的一方就听从赢的一方,满足他所有的条件。”荒泽孤雁如此提议,立刻遭到了郎乐乐同学的强烈抗议。
这次,郎乐乐眼里的两束火焰,自然烧向了荒泽孤雁,恨不能将他的眼睛烧穿,让他成瞎子算了。
“喂,你什么意思?你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么?”郎乐乐恶狠狠地盯牢他,可是眼睛里的泪水却模糊了视线,那两束火焰渐渐熄灭,还有浓烟冒出来,如烟如雾,最后变成了抽泣,哽咽着说道:“我掰得赢他么?他是男的……”
“你明知道他是男的,而且还是校董事长,你跟他较什么劲呢?”荒泽孤雁小声地埋怨道,同时,转头从老板桌上扯过一叠纸巾,点点某人还在擦眼泪的手。
“要你管……”郎乐乐还不领情,抬手打掉了荒泽孤雁手里的餐浇。
“这样吧,{无}{错} .{][s}我用一只手,你用两只手,咱们来掰一局试试?”突然,钱振宇居然同意了荒泽孤雁的提议。
郎乐乐骇得眼泪水都回流了。
“什么?”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你这么有能耐,怕输了吧?不少字”钱振宇嘴角擒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阴阳怪气地激将着,郎乐乐哪经激呀,当即卷起衣袖,气愤地回道:“我还不信邪了,我就不信,我两只手掰不过你一只手……”
一会儿,两只衣袖都被她卷起来了,卷得高高的,露出两莲藕似的白嫩手臂来,把荒泽孤雁看得一愣一愣的,不解地问道:“你是要打架吗?不是掰手腕吗?关衣袖什么事?”
“挡我的道了。”郎乐乐随口回了一句:“不卷。我输了算你的么?”
“切!”荒泽孤雁决定不开口,免得到时候她输了,有了赖皮的理由。
卷好了衣袖,她还两只手握拳,几个手指相互拳击了一下,还双脚蹦了起来。蹦了几蹦。
我倒,她这是上场打拳的节奏么?
荒泽孤雁坐进了沙发里,不再理会那个蛇精病人的自由发挥。
而是低头,看看那个东林魔法学院的夷陵校长,给他们的钱校董写来了什么样的信件呢?
现如今科技这么发达,还用得着这么古老的原始通信方式么?那一定是什么样的机密,找钱振宇的麻烦,要让他不痛快呗。
赫然所见,还真是一封挑战书。
他使劲推了推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通过这镜片的聚集作用,再凝神细观,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手写的字,算是便签,不算正规的公函:
尊敬的南山魔法学院钱振宇董事长:
鉴于贵校再次绑架我东林魔法学院的糯米校长一事,我校提出严正交涉如下:
一、请将糯米校长毫发无损地送回来,连同她带走的我东林学校镇校之宝“晶莲花”。
二、如果贵方拒绝执行。我方将采取一切措施,后果由你方全权负责。
原来。糯米校长带着桃子来参赛,暗地里偷走了东林学校的镇校之宝?
会是事实吗?
还是夷陵校长的借口呢?
这个问题,有待商榷。
这就不难理解了,为什么郎乐乐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时,会遭到钱振宇校董的突然袭击了。
人家并不是要偷袭她,而是她撞在了人家的枪口上了。怨不得别人哦,只能怨你来的不是时候。
荒泽孤雁弄明白了原委,他也很生气。…
不过换作是他,他才不会这样摔杯子摔花瓶什么的,这可是自己辛辛苦苦买来的。摔坏了还得买。
当然咯,作为校董事长,他有的是钱,摔坏些瓶子罐子什么的,毛毛雨而已。
但这样的行为显得很没风度的,好不好?
堂堂的一校之掌舵人,被一纸挑衅书而气得摔瓶子摔杯子的,让人家东林知道了去,还不得笑掉他们的大牙呀。
这就表明了:不战而输了么?
荒泽孤雁看了看那两个,已经将手肘支撑于桌面上的,摆好了掰手腕架式的郎乐乐和钱振宇。
那两人也同时转过了头,看向荒泽孤雁这边。
这不,他俩的架式摆好了,还得有裁判裁定的,对不对?
“怎么样?都准备好了么?”荒泽孤雁站了起来,走了过来,将这纸便签,交还给了钱振宇还空着的手里。
钱振宇接过后,直接丢进抽屉里了。
“快,早就准备好了。”郎乐乐还挺着急的,眼睛的泪水还没擦干净,亮晶晶地看着荒泽孤雁,嘟嘴怪道:“快喊开始吧,要是我泄气了,输了算谁的?”
“泄气了?”荒泽孤雁摇了摇头,歪头摸鼻,嗡声嗡气地问道:“什么意思?”
“我蹲着马步在,你没瞧见么?”郎乐乐横了荒泽孤雁一眼,还翻了翻白眼。
那意思是:“我这么优美的姿势你都没瞧见,你长眼睛是干什么的呢?而且你还是四只眼睛呀。”
荒泽孤雁这个气呀,我刚才不是在看“文件”么?哪有时间和心思,看你摆什么pose嘛。
在郎乐乐的好意提醒之下,低头一瞧,还真如郎乐乐所言,她双脚分开,半蹲着,像上大号的样子,她还咬着牙,鼓着眼睛,明显地在运气。
难怪她会说“要泄气了”……
荒泽孤雁看着,却想笑……
“掰手腕是纯体力活儿,不准用气功。”荒泽孤雁忍住笑,板着脸,训斥道。
“我没有用气功,我只是蹲马步。”郎乐乐不服气,大声申辩道。
“不管,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