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郎乐乐被常兆他们尊称为“公主殿下”,他们也向围观的人民群众这样介绍,那些上了年岁的老年人,思想还残留着封建余毒,都情不自禁地跪拜了下来,山呼:“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感觉,真是好美妙哦。
被人朝拜,她就有着“君临天下”的威严之感,难怪封建社会的君主制度,总是令人趋之若鹜,只为了登上这君位,帝位,前赴后继,死而后已。
此时,此刻,她郎乐乐就是一国之君,哦,不对,一国最尊贵的公主殿下,她是君,这些人都是她脚下的臣民。
当时,出现于她脸上的笑意,要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要有多得瑟就有得瑟,有人就看不过去了。
“郎乐乐,过来……”钱振宇冷哼一声,令这里的空气陡然降到了冰点以下。
这里老年人毕竟是少?无?错? .. 数,大多数都是年轻人,年轻人本来就不信奉什么君主,臣民之分,在他们现代的观念里,人与人都是平等的,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观念,太老套了,都推翻了好几千年了。
人生而平等,死后都成灰烬,同样的命运,只是在人生的过程中,有富贵和贫穷之别罢了。
而这富贵和贫穷,也不是一层不变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又知道自己的命运波折呢?
在追逐梦想的过程中,只要尽力就好。不让自己老年回首前尘旧事时后悔,此生就算无憾矣。
因此,那些下跪的老年人。被年轻人给搀扶了起来,并劝诫他们说:“老人家,男儿膝下有黄金,咱们上跪天,下跪地,中跪父母,咱们不跪这些狗仗人势的欺世盗名之徒……”
边说边拿厌恶和鄙夷的目光看向郎乐乐。
而这时钱振宇又在叫她:“郎乐乐同学……”
那个稽查部的副部长“落木─蓝刀”。手按住腰间的“破风刀”,冷着一张脸,帮腔道:“郎同学。钱董在叫你……”
“哦,是。”郎乐乐不敢不从,她还想脑袋安安稳稳装在脖子上吃饭,她还想见到明天的太阳。她还想在南山魔法学院继续求学。获得毕业,或许有可能,应聘成为学校的教职员工,能够留在母校里任教。
最重要的是,眼前的校花比赛,她还想要取得最好的成绩,成为新一届的校花。
于是,“来了……”她答应着。摧动“常美人”,冲出了人群。
围观群众自动闪开一条道来。一是怕马踩着自己了,二是跟在她身后喊口号:“我们要挖矿,我们要致富……”
这样就形成了,好像郎乐乐是他们的头儿,她带领广大的人民群众闹革命的样子……
气势不可谓不壮观呀。
可不是吗?钱振宇那方面,只是几个领导和稽查部队成员。
而跟在郎乐乐后面的人,可以说人山人海么?
虽然有些夸张了,但不管怎么,老百姓都是大多数,他们是水,可以载舟也可以覆舟。
只要他们能够拧成一股绳的话,是没有什么可以将他们打败的……
郎乐乐有了这广大的人民群众作后盾,她的腰直起来了,下巴也抬起来了,眼神也可以平视最高领导了。
马儿也懂得背上人的心情,它同样高昂着头颅,“得得……得的……”小碎步前进,这姿态,像云中漫步,更像饭后散步,一点都不着急,非常的悠闲。…
“乐乐学姐……”喜喜抢步上前,抓住“常美人”的缰绳,亲切的抚摩着它的颈项。
既然人家跟她打招呼了,郎乐乐不能视而不见。
“喜喜……”她拉拉喜喜的手,问道:“要不要上来?”
“好呀,好呀……”喜喜求之不得。
本来也是的,她是骑着“常美人”来的,现在倒好,郎乐乐成了这马的主人了,而她却成了客人。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晕,这时间概念有点长,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世事反复无常。
因此,喜喜被郎乐乐拉上了马,喜喜坐在前头,郎乐乐坐在后面。
马儿来到了钱振宇面前,直接面对钱振宇的,就成了喜喜了,郎乐乐只能看见喜喜的后脑勺。
“钱董。”郎乐乐还是礼貌地打了下招呼,没露脸。
好似“犹抱琵琶半遮面……”,她觉得这样最美。
“你不是准备校花比赛吗?”。冷冷的眼光扫过来,郎乐乐就算是缩在喜喜的背后,还是感觉到了一股阴冷之气,扫射过来,她又下意识地缩了缩头。
“是,我就是为了准备校花比赛才来这里的。”在钱振宇威凌厉的目光笼罩之下,她小声回答。
“到荒效野林里来准备?”钱振宇骑在马上,扫射跟着郎乐乐马后面的围观群众,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我们准备来挖矿。”没有一点犹豫,郎乐乐将大伙儿的心声给说了出来。
“钱董又不是瞎子,他自然听到了。”喜喜回头,小声的提醒郎乐乐。
“我知道的,谢谢你。”郎乐乐突然伸手,搂住了喜喜的腰肢,贴近她的脸庞,笑嘻嘻地问道:“喜喜,待会儿咱们走花观花,如何?”
“可以……”喜喜拍拍箍住自己腰上的手背,真心实意地感谢她:“谢谢你。”
“自家姐妹,何必道齿。”郎乐乐心情很好,念起了那首诗: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呵呵,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