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我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我是怎么出来的?”荒泽孤雁翘起二郎‘腿’,摇呀摇的,悠闲地说道:“当然是两条‘腿’走出来的呀。”
“我晕,我是问医生准你‘乱’跑了吗?”郎乐乐上上下下打量着他,问道:“你不是与那个夷陵校长比试时受重伤在住院的么?”
“嘿嘿,小伤小case,这不,我好好的出来了哦。”荒泽孤雁大不以为然,站了起来,问道:“看看,我像受伤的人么?”
“嗯,不像,比正常人还正常人呀。”郎乐乐挑起大拇指,夸道:“好耶,才几天没见,你比住医院前的气‘色’还要好。”
“啊?说得我好像未住院前,气‘色’不好么?”荒泽孤雁‘摸’着自己的下巴,狐疑地问道。
“嗯,是的哦,你住院之前,脸‘色’一直是黄‘色’的,像你的头发。而现在……”她歪着头,指头点着腮边,俏皮地说道:“现在,白里透红,与众不同耶。”
“哈哈哈……,你这是帮我打广告么?白里透红,与众不同。你值得拥有。”荒泽孤雁心情甚好,突然开起了玩笑,考她道:“这,这是什么产品的广告来着?”
“这都不知道?雅倩护肤品呀……”郎乐乐满脸的不屑,鄙夷道:“看样子你是不看广告的,其实有些广告做的还是蛮吸引人的哦。”
“哦,是吗?说说看,哪些广告吸引了你,让你过目不忘?”荒泽孤雁又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还是翘着二郎‘腿’,一幅悠闲八卦的模样。
这样子,显然与从前大不一样了。
但此时,郎乐乐没有心思去猜,而是又见故人,她非常非常开心。
“比如,他好,我好,那啥宝……”她想都不用想,冲口而说出了一则家喻户晓的广告词来了。
说完,又觉得实在不妥,她掩嘴偷偷的乐。
“哈哈哈……,就这个,你记住啦?”荒泽孤雁也是的,从一进这个房‘门’,他的心情非常非常之好,一直没有笑断过。
为此,他打趣道:“在此之前,与喜喜说什么,什么《知恩图报》、《以身相许》……是不是看上了某个人了?还是某群人呢?”
“去,说什么呢你?”郎乐乐恼了,将枕头掷过去了。
荒泽孤雁轻巧的接住了,不依不饶,继续笑话她:“你恼什么恼呀,这是不是就说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欲’盖弥彰?”
“切,你才此地无银子,‘欲’盖弥彰呢?”郎乐乐语塞,但不服输,只得将原话丢还给了荒泽孤雁。
后来,想不过味来,反击道:“你看你,气‘色’这么好,是不是在医院里,看上了某个护士,或某群护士呢?”
“哈哈哈……,还算灵牙利齿吧……”荒泽孤雁一直笑声不断,但看郎乐乐那张倔强的脸,他突然收起了笑容。
“好了,傻丫头,不逗你玩了。”荒泽孤雁站起来,人走到‘床’边,手将枕头又递还给了郎乐乐,说道:“说正经的,你真的打算继续参加这届的校‘花’比赛?”
“是呀,有问题吗?”郎乐乐又‘摸’着自己的光头,恍然大悟地问道:“是不是增加什么条件了吗?”
“不是。”荒泽孤雁摇了摇头,沉‘吟’了半晌,说道:“只怕,有些难度……”
“什么叫有些难度?”郎乐乐被搞懵了,不解地问道:“这次比赛,不就是被迫中断后的继续么?”
“原理是这样子的,但是……”荒泽孤雁的深蓝‘色’眸光,突然黯淡了几分。
“但是什么?”郎乐乐跟着紧张了起来,居然全身有着小幅度的颤抖。
“但是,规则有变。”荒泽孤雁说完,好像完成了重大任务似的,全身发松地又坐回了凳子里,翘起二郎‘腿’,目光怔怔地盯牢郎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