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粗略地数了数，刚巧，东林来的学生，也差不多三十人左右。
咦，难道他们都算好了数字，要与南山魔法学院的毕业班争这两个关门弟子的名额吗？
武小七与文老九相互望望，眼睛里充满了疑问。
“杜校长……”
“糯米校长……”
空降来的东林学子们，落在杜渐薇和杜渐客周围，欢快地尊敬地叫着他们的两任校长。
杜渐薇一律不予回答。
“嗯。”杜渐客点点头，对杜渐薇说：“姐姐，你既然有收关门弟子之意，就让南山和东林毕业班的学子们同台竞争吧？”
杜渐薇没有回答，但可见她的后背起伏，思绪并不平静。
“斗斗，你觉得呢？”杜渐客没有得到姐姐的回答，转身，他向漏斗校长投去询问的目光。
“可以。”漏斗校长傲然回答。
“好。”杜渐客笑了，笑得像只狐狸似的，只见白牙不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