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波被红雀这ji巴掌给打懵了,心说这剧情不对啊,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他在前世地球当混混的时候,没少调戏过那些女人们,上到少妇,下到学生,其中还有不少是校花级的人物,面对他这个混混的调戏,从来都是一副楚楚可怜担惊受怕的模样,就没见过像眼前这位姑奶奶这么彪悍的。
巨大的心理反差让王波很不舒服。他本来想着,自己好说也是魂元宗内门管事的儿子,虽然不敢跟宗门那些天才少爷们相比,但在外界,大多人都是要给他些薄面的。
本来他以为珠玉楼也不过如此。说到底也就是个经商的,在这种弱肉强食的世界,商人的地位是很尴尬的。所以他连想都没想,就觉得调戏个管事应该不碍事。
何况,他一开始只是来摆阔的,也不知道这里会有个漂亮的小妞儿,所谓调戏,也不过是临时起意,顺手罢了。
但是,他调戏人是顺手,人家啪啪ji巴掌更是顺手,顺得不能再顺了。
被个女人狂扇ji巴掌,还是在自己的小弟和女人面前,这个面子,他实在是丢到姥姥家了,这么一想,心中各种不忿蹭蹭往上冒。
俗话说,冲动是魔鬼啊。只可惜,前世的汪波是个混混,天天大街上游荡,今世又是这么个身世,也难怪他没家教了。
红雀打完了人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似乎刚刚那ji巴掌根本就没存在过一样。而汪波看着红雀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眼睛里都快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贱人,你竟敢打我?你们这里是怎么开店的?没听过顾客是上帝这句话吗!身为管事,竟然殴打客人,你们这是店大欺客,以为少爷我好欺负吗!”
苏九音表情十分奇怪,她现在是真的相信这货绝对是地球穿来的了,顾客就是上帝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事情就绝对是八九不离十了。要说起来,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句话,甚至于上帝是个什么玩意儿这群修为飞天遁地的家伙们压根就不认识。
红雀面无表情的摆弄着眼前的玻璃罩子,看似闲来无事的将里面的秘籍拿出来,像模像样的擦拭着,完全无视汪波的存在,任凭他在这里疯狗一样的乱叫。
红雀越是不理他,他心里就越是不痛快,他这种身份的人,竟然被一个商人家的管事给无视了,这让他情何以堪?于是恼羞成怒的汪大少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那几根销魂的巴掌印,站起身来,指着红雀破口大骂道:“我不跟你这贱人一般见识。你们珠玉楼店大欺客,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今天,你若是不能给少爷我个说法,我就拆了你这珠玉楼!你要是不能做主,就让能做主的出来跟少爷我谈,若是不赔偿少爷我的精神损失费,就休怪少爷我不客气!”
众人被汪波的无耻给打败了。明明是他先去调戏人家姑娘,被揍了之后竟然还恶人先告状,其实不就是明着索要赔偿吗?
难道魂元宗的人都是这种货色?
“是谁要拆了我了珠玉楼?又是谁要对我的人不客气?”正在众人都在鄙视汪波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想起,气氛一瞬间变得压抑无比。正所谓不见其人光闻其声,就足以让人汗毛倒立。
苏九音眯了眯眼,目光瞥向了五楼和六楼之间的楼梯之上。就见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一脸威严的走上楼来,手里还把玩着一块晶莹通透的玉髓挂饰。
苏九音眸子微沉,心中对此人有了些猜测,若她没猜错,这个人或许就是这座珠玉楼真正的主人无疑了。
“你又是谁?少爷我说话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插嘴!”汪波被打断质问心里不爽口气越发的冲了。
“就是你要见我?”来人斜着眼瞥了一眼嚣张的汪波,笑道:“我是司马珠玉,这珠玉楼的主人。怎么,方才就是你要拆了我的珠玉楼?”
果然如此。苏九音恍然。这人果真就是司马珠玉,这个修真界的传奇商人。仙途山的少主,珠玉楼的真正主人---司马珠玉。圆满境巅峰强者。
从司马珠玉的表情里倒是看不到多少气愤,只是司马珠玉看向汪波的目光却十分玩味。
汪波被司马珠玉的气势震慑,心里不由得打了退堂鼓。这个人光看外表就是一副高手高手高高手的样子,自己这小身板似乎打不过他啊。
只是,看着自己小弟那闪烁的目光,汪波觉得自己如果表现得太逊,以后要如何才能服众?于是他心一狠,牙一咬,强行鼓足了勇气对着司马珠玉几乎是怒吼道:“你就是这里的老板?你的员工擅自殴打客人,这事儿你管还是不管?别以为你这破珠玉楼有点名气就能为所欲为完全不将客人当人看,你们这种人,还不是要靠我们这些人的消费来讨生活,神气个什么!”
司马珠玉看向汪波的目光越发奇怪了。听着汪波吧啦吧啦说个不休,他的神情却似乎越发疑惑了。
盯着汪波看了许久,司马珠玉这才开口道:“那你想要如何?”
汪波看了眼依旧面无表情的红雀,再看看整个珠玉楼摆放的这些好东西,心里头有了计较。
这女人他可不打算再碰了。就算他要好色一下,也不至于这么急着敢去送死,这样泼辣凶残的女人,鬼才能受得了跟她在一起。何况,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他这样的身份地位长相还用得着为女人发愁吗?
想来想去,他觉得还是钱来的保险。前世就是因为缺钱,所以才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