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以,我们的登山计划是事先经过严格的科学鉴定进行制定的,在这样地天气下,无论是温度、湿度还是空气、风力都是最好的。 如果现在改变了原来地计划,再想要征服这座大雪山。 那困难的程度至少要翻上一倍了。 我不同意,队长改变计划的建议,你们大家怎么看?”并不明白桑巴仁切心里的担忧,在这些外国男女的眼中毫无疑问,和尚和喇嘛都是一样的僧人,唯一的不同就是身上穿着地颜色不一样罢了,根本就不值得为此改变原来的行程。 奥地利小伙子波尔兹首先举起手来。 反对桑巴仁切的建议。
“就是呀,队长,我们这一次的登山活动可是得到了你们国家体委的批准的,如果你还担心这些喇嘛会来阻挠我们,那我也不介意把那份官方的批文送给他们看一看,这里是华夏的领土,他们当然要听政府地话,不是吗?”一头金发的约瑟夫笑了一下。 满脸的不以为意。
“你怎么看,兄弟?”莫家骏扭头去问身旁一言不发的雍容。 虽然并没有认出眼前形象气质皆是天翻地覆变化的雍容,但是莫家骏仍是本能的在雍容身上感到一种十分亲切熟悉地感觉,仿佛只要站在雍容身旁,就连呼吸都比别的地方要顺畅许多一样。
“还能怎么样?先把帐篷搭起来再说吧,反正今天晚上也不登山。 到了明天早上或许这些喇嘛们就走了呢!”雍容轻轻笑了一下,伸手打开背包,拿出帐篷,他身边的水师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那远处一大群的和尚喇嘛,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也只能这样了!”知道和这些欧美国家来的登山者说也说不明,桑巴仁切叹了一口气,转身招呼大家寻找平坦避风的地方组建营地,安排晚上的伙食和热水。 在海拔这么高的地方,保持体力是最基本的需要,所以高能量地饮食和热水必不可少。
“你们不能留在这里。 神山禁止一切地攀登者!”众人正在分头搭建帐篷。 就听到旁边忽然传来一声半生不熟的汉语,远处地喇嘛中间一个红袍拉让大喇嘛终于站起身来。 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在呼啸的山风中清晰无比的钻入每一个登山队员的耳中,顿时就让所有人为之一愣。
“我们拥有这个国家的特许,所有的登山活动都是合法的,你们这些喇嘛并没有资格来阻止我们的脚步!”还没等到有些诚惶诚恐的桑巴仁切站起来说话,登山队里一个平时不怎么说话的年轻人英国的约翰逊突然大声的说道,脸上的神色显得十分激动。
“神山是不可亵渎的,所有妄图攀登者都会在天神的愤怒下成为冰雪的雕塑,年轻人,回头是岸吧!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身材高大的红袍喇嘛丝毫不去理会约翰逊口中的意思,世俗的权利自古以来对于藏地密教的约束就十分薄弱,所谓的法律在这片土地上远远不如喇嘛活佛们的一句话来的管用。
“你……!”约翰逊面色通红,正要大声的继续说下去,便在此时却只听到身后的山下猛然传来一阵宏大的声音。
通!通!通!这声音宏大如鼓,一声声动人心魄,瞬间就是传遍整个平台之上,初时还只觉得声音离得较远,待到几个呼吸过后,这声音却已经恍如在耳边敲响暮鼓晨钟一般,声音之大竟是震得好大一处平台上都响起了巨大的回声,身体素质最差的莫家骏甚至身子一歪,差点被震倒在地上。 那一群喇嘛和尚闻声面色齐自一变,纷纷将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眼睛死死盯住山脚之下,似是如临大敌一般。
随着那越来越响亮的通通鼓声,一个身材瘦小,面色黧黑,头裹黑色僧帽的老人,一步一步,走上了冈仁波齐的半山平台。 这老人脚下稳当如磐石坠地,每向前迈出一步,必是逆向转动手中的青铜,左手轻轻拍在腰间一面黑色的石鼓上,发出通!的一声巨响,连带着脚掌落下的声音,恍惚间似乎连平台都被他踏的抖动起来。
“上帝呀!那鼓明明就是黑色云母石,怎么可能发出这么这么巨大的声音?”在大学里学的就是地质专业地约瑟夫一眼就看出来那老人拍动的小鼓是黑色云母石,超出常人想象感知范围之外地事情。 立刻就让他忍不住呻吟一声,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仁波切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竟然又来了一个黑苯教的……!”桑巴仁切面孔一阵抽搐,刚刚恢复过来的心情立刻又陷入深深的震惊和疑惑中。
冈仁波齐同样是苯教的神山圣地,在苯教的经典中历来都被称为九级雍宗神山,传说中正是雍宗苯教地发源地,而苯教也是流传在藏地最古老的宗教,属于西藏土生土长的本土教派,后来虽然由于种种原因渐渐被印度传来的佛教所取代。 但是苯教的一些风俗习惯乃至教义都早已融进了藏民的生活之中,每一年仍然有大批的信徒从四面八方前来冈仁波齐大雪山转山朝圣,只不过他们无论是转山和转动的方向都是和佛教信徒们截然相反就是了。
目睹这黑袍黑帽地老人走上半山平台,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