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祠堂那边处理完老赖老张头破事,廖彬回到家洗完澡等头发干,坐在客厅里与没睡意的廖父商量辣椒田的事。
种辣椒廖彬没有什么经验,以前都是帮忙打下手,大部分都是父母碎土下肥,廖彬偶尔帮忙,现在发展种植业,廖彬需要多多学习经验。
“彬仔,你这地膜保肥的钱,还有花生糠等等,这么一算下来,又要多出几千块钱!”
廖父抽了一口烟,拿起计算器算了好几遍,今天张栋去问了地膜和花生糠价钱,比上一年贵了两毛,廖彬的七十亩地肯定要不少地膜和花生糠。
有机肥熊猫张那边腐熟的鸭粪,足够还有余充肥农田的田基,田基不能浪费空着,肯定要加肥种一行的,以前村里人都是综合利用田基的。
至于复合肥就是廖彬的事了,这些廖父没有办法去算,而且廖彬也说了,打捞完山塘去找化肥厂进货,应该能够减少一笔资金什么的。
“几毛就几毛吧,现在物价上涨,有什么办法?”
廖父纠结的话,廖彬很是无奈地摇摇头苦笑一声,现在生活水平基本都提高了,物价上涨很正常,也是很无奈的事。
大田种植辣椒地膜是少不了的,春季雨水过量经常漫水,容易流失肥沃的肥料,要是没有地膜保住长效有机肥,辣椒没有营养增产不了价值,
花生糠是肥料宝贝,种西瓜或马蹄可以提升甜度,种辣椒可以增加辣度,廖彬琢磨着以后看准榨油时间,找人去榨油厂蹲点收购花生糠。
“谁大夜里还来窜门?”
廖父摇摇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正打算出去关院门回来睡觉,发现院子里手电微弱光线,天太黑廖父看不清来人,很是纳闷都快十二点了,谁还来窜门?
“都没睡?”
“呃,张书记,坐!”
张书记一脸疲惫心烦走进来,廖彬很是无语招呼张书记进屋坐,廖父直接坐回原位,烧水泡茶招呼深夜造访的张书记。
“老廖不用麻烦了,我坐会儿就走了!”
张书记罢罢手阻拦廖父烧水,现在他没心情也没工夫喝茶,说完正事就回去睡觉,廖父只好收起茶壶,坐等张书记窜门有什么事?
“彬仔,老张头承认假钱是他的了,希望你能在……”
张书记也没废话,直接把散会后老张头找他,承认假钱的事说出来,态度很诚恳的悔意,张书记左右为难,禁不住老张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悔改诚意,心软的张书记过来跟廖彬谈谈。
在张书记心里认为,都是一个村里的人,没有必要把关系搞得那么僵,况且调解纷争矛盾这些事,是张书记职责范围之类的事。
张书记不希望见到村里不和睦的事出现,只好过来与廖彬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调解一下,和和气气一起发财致富才是硬道理。
“张书记,你不用说了,老张头有没有悔改与我无关,我不会让他掺和进来,怕了他们一家,惹不起我躲得起!”
廖彬很果断地撇开老好人张书记调解,他的意思廖彬知道,但是廖彬不会让老张头一家在掺和进来,他自己种他自己的,廖彬也不会去收他家里的辣椒。
老张头有悔改之意?廖彬直接屑之以鼻,他要是真有悔改之意,干嘛在祠堂的时候不当面认错?承认假钱是他自己的?反而散会后单独找张书记?当自己是傻子还是傻二楞?
今晚老张头老婆的态度,廖彬算是看透了,这种人永远不要跟他们有交集,真闹起来简直要命,自私又自利当人傻子一样对待。
“张书记,不是我说你,现在还没开始,就闹成这样,要是真分钱的时候,那还不闹到法院去?你真想把整个村子闹得鸡犬不宁……”
张书记还想说些什么,廖父早就看透了老张头一家,憋着一肚子火气与张书记理论事实,张书记本意是好,可也不能因为一时心软,搞得最后自家心寒寒的。
要真是那样,廖父宁愿廖彬不要搞什么合耕了,等张书记他自己慢慢搞算了,廖父招惹不起这样脸皮厚的老赖。
“张书记,你要恢复老张头可以!”
“彬仔你!”
廖彬突然其来转口的话,廖父又惊又怒,开始气馁的张书记愕了愕看向廖彬,带着一丝希翼期盼看向廖彬。
“合耕我退出,你们慢慢跟老张头玩,我还是那句老话,我惹不起躲得起,我种我自己的,我不想一个老鼠屎搞得家里一身烦!”
“好吧,老张头的事,我不管了!”
廖彬很认真有我没他的话,廖父紧绷的心松了口气,张书记很是无奈地宛然叹息一声,知道这事已经没有办法调解,张书记只能气馁不在理老张头的事。
张书记想想感到一阵惭愧,欠缺考虑差点害了廖彬,老张头一家什么性格?村里上下无人不晓,要真是到时候老张头变卦,恐怕寒心的不止廖彬一家了。
“张书记,请你别见怪,不是我不配合你工作,我只想开开心心挣钱,而不是憋着一肚子火气天天与老赖打交道……”
廖彬也不怕张书记责怪自己什么,实事论事说出自己理由和心中想法,就老张头那种人,廖彬捡了钱也不会施舍给他。
开始他主动登门认错以前的事,廖彬还真差点相信了,现在又闹出张栋收到假钱的事,廖彬算是怕了,这样的人会改?母猪也会上树了!
“唉~好吧,这事我不去管了,你们早点睡吧!”
廖彬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