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子全九点多才赶来,昨天打架消肿不少的他,眉开眼笑乐呵嘴脸的笑容,廖彬忍不住一脸怪异看向舟子全,打傻了亦或者是喝多喝傻了?
廖婕在舟子全到来的时候,识趣没有在烦心情不好的廖彬,开心地跑出去上县城找同学玩,加盖二楼的事她帮不上什么忙。
“廖彬,昨天的事,对不起!”
“嗯?什么?”
舟子全在廖彬不介怀招呼下,惭愧不已地低头道歉,为昨天自己鲁莽出手懊恼不已,舟子全诚心诚意的道歉,很是让廖彬又惊又讶。
出尔反尔道歉的舟子全,廖彬恍惚着目光难以置信,昨天夜里他还强调不会道歉,怎么一大清早就改口道歉了?
搞不懂的廖彬刁起根烟,上下打量了眼舟子全,要不是他意识还算清醒,还真以为他昨夜醉酒,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没,没什么……”
心情大好的舟子全傻笑了起来,在廖彬怪异目光之中,乐呵着傻笑,直让廖彬一阵无语,算是服了莫名其妙的他。
“你们都在,那正好,赶紧把车开进祠堂那边,把化肥都放去老屋吧!”
廖彬想起廖婕拜托的事,刚想要找舟子全帮个忙,廖父从外面走进来,发现舟子全过来了,马上招呼廖彬和舟子全把化肥放到以前的老屋。
舟子全的大货车挨着村道,严重堵塞狭窄的村道,拖拉机拉来的沙石都进不来,意见很大催促廖父喊人把大货车开走。
舟子全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满满一车的化肥既然廖父有安排了,也没有多问什么,拿起车钥匙出去开车。
“爸,张书记没地方安排吗?”
廖彬揉着头疼的额头,老房就是以前廖彬的家,搬来新房这边住之后,那快倒塌的老房一直没有理过,算是年久失修那种。
那么大的村子就没有放化肥的地方?廖彬算是服了张书记,随便空出一个像样的地方,也比随时有可能倒塌的危房好多。
“我那知道?家家户户贼精,都不愿意腾出地方,去把肥搬下来吧!”
廖父很无奈地叹息一声,村民都鬼精的很,都不愿意腾出自己老房安置熏人的化肥,都藏着掩着老房当宝贝一样,怕那化肥味熏臭了。
特别是尿素化肥,那气味冲人,放到墙壁不出一周时间,在白的墙壁也熏得发黄,更别提难消散的气味。
想起正事廖父驱赶廖彬赶紧去搬肥,今天的天气都是阴沉沉的,要是下雨了看廖彬怎么哭?满满一车化肥还不打水漂了?
“好吧!”
廖彬算是服了精打细算的村民,管他们怎么想都好,合耕是自己提起的,他们不腾地方自己腾就是了,廖彬懒得去跟村民计较这些。
舟子全大货车启动了几分钟,廖彬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去准备搬运化肥,22吨的化肥,确实够要命的,累都累死人。
祠堂门口外,数十个村民聚集在一起,等舟子全的大货车停下来,在张栋的招呼声下,跑上去搬运打包成一袋袋的化肥。
扛起一包化肥的舟子全,差点站立不稳踉跄前后晃动两下,重心不稳的舟子全差点要摔倒,幸好廖彬及时赶到稳住了舟子全。
“哈哈~~小伙子,你行不行?”
“哎哎,不行别死撑着,小心闪着腰……”
“没,没事……”
村民们打趣笑闹声,舟子全涨红着脸,死撑扛起上百斤重量的化肥,干燥嘴唇微微在动,急促地呼吸着呛人的气味,脚步像灌铅般沉重一步一步往前走。
不服输的舟子全,算是体会到什么叫要命,上百斤重的化肥压在肩上,差点没把舟子全压垮当场,好不容易搬进老屋里,差点累倒地面。
后面赶上来的廖彬,看到舟子全有气无力的样子,摇摇头叹息一声,算是服了死撑到底的舟子全,不行就不行,还死撑着做什么?
人多力量大,半个小时的时间,满满一车的化肥悉数搬进廖彬家老屋,舟子全气吁喘喘地坐在祠堂边休息,接过廖彬递来的香烟。
“怎么样?”
廖彬看了眼累得双手打颤的舟子全,轻拍他的肩膀,直痛的舟子全咧牙嘶嘴,一脸幽怨目光看向廖彬,这不是要他老命吗?
累呛的舟子全不想说话,抖动着手拿出打火机打着火点烟,缓解高负荷负重过后,腰酸背痛和心跳急速的呼吸频率。
舟子全默默地抽着烟,目光定定地看向搬完化肥的村民,没事人一样有说有笑各自回家,比较之下舟子全有些惭愧,扛了五包化肥他基本没有力气了。
“子全,帮我个忙!”
“嗯?”
廖彬突然其来的话,舟子全从走神目光之中回过神,一脸不解地看向廖彬,不知道廖彬想要说些什么?
廖彬想了想,最后还是觉得舟子全做这事最合适,他不在黄金村没什么事,就算是张村长知道了,也不用怕张村长找麻烦。
“帮我借钱给一个人!”
“哦?借给谁?借多少?”
廖彬说出借钱给人,舟子全一脸稀里糊涂看向廖彬,不知道廖彬要借钱给谁?又要借多少?还要那么麻烦让他去借钱给别人。
“张村长的女儿张美琳,借一千块钱给她就是了,下午你打电话给她约个时间……”
廖彬迟疑了一阵,最终还是把廖婕哀求的事说出来,这事还是舟子全去办的比较好,张美琳什么时候出去打工,那是她的事与廖彬无关。
要不是廖婕哀求,廖彬还真不想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