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彬的大义转让新房,赢得张书记刮目相看,得知廖彬赚到钱在老张头那块地自建房,张书记钦佩之余爽快答应了廖彬,尽快帮廖彬批下老张头那块地的房产证。
得到张书记拍胸保证,廖彬吃了定心丸似的安心多了,在叔叔感激涕零道谢声之中,与一脸惋惜的廖父一起回家,商量找建筑工师傅的事。
回到家后廖母知道村委会那边情况,也没有责怪廖彬败家什么的,叔叔家生活困难,他们比自己家还需要新房子。
“爸,建房工人你去找吧,打地基,别省那点钱,不行就慢慢建,地基最好加高五十公分,风水先生也找来看看大门怎么建……”
廖彬怕廖父节省惯了,乱来一气地基不打,随便按照乡下人想法,倒些水泥石头了事,特意交代他一番地基重中之重,当然也少不了风水先生看看。
至于建筑图纸,廖彬想了想还是找朋友帮忙,这边的建筑千篇一律的没有一点特色,廖彬真心不喜欢,在深圳那边混迹那么多年,搞设计的朋友倒是认识一些。
“哎,好吧!”
廖父点点头应着,廖彬说怎么建就怎么建,他有地方住就可以了,至于他什么的,他能帮得上就帮,帮不上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彬仔,你放心,你爸要是敢乱来,到时候推他去老蚕房一个住!”
廖母在一边打趣奚落,廖父一脸尴尬地揉着鼻子,这话够缺德的,可廖父又没有心情去顶嘴,现在家里大事基本变成廖彬做主了。
“你们早点睡吧,我明天还要开工!”
“好吧,彬仔,你也早点睡,别累着了!”
廖彬看了看时间,再看漏风坍塌一半的家,摇摇头叹息一声,打发廖父廖母回房休息,自己还要恢复打探市场价格。
廖父看了眼廖彬,点点头应着,拽起一边的廖母回房,不在去打搅忙碌的廖彬,留下廖彬在破烂的大厅里枯坐发短信。
廖婕现在在学校住,廖彬放心不少,尽管洪灾给黄金村带来不少损失,可有些地方没有受到波及,廖彬不得不重操旧业,继续收购辣椒跑差价。
跑差价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过了又要等一年那么久,当然其他事业廖彬也要陆续开发,但那需要一笔资金,跑差价就是廖彬启动资金来源。
“还好,掉价不是很离谱!”
得知英德和赣州两地价格后,廖彬松了口气,这一个星期来辣椒价格回落飙升有些不稳定,特别是大部分地区受灾过后,辣椒回暖到两块左右价格。
了解到大致价格,廖彬打电话给舟子全,通知他明天大清早起来开工,挂断电话后脑海里不知觉想到谢蓉儿,摇摇头挥去脑海胡思乱想,廖彬直接回房睡觉。
在这寒冷的夜里,廖彬感到一种神秘的东西在颤栗,不可捉摸的希望在悸动,廖彬感到了自己心跳过快的口干舌燥,是因为她吗?
几番拿起手机的廖彬,想要回短信给远方的她,可到手的勇气又逐渐消失,脑海里对她的印象慢慢模糊一片,变成谢蓉儿容貌渐渐出现脑海里。
“怎么会这样啊?”
廖彬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按道理自己应该恨她才是,谢蓉儿把最后的记忆都烧了,可廖彬心里始终没有办法狠她,也狠不起心去狠谢蓉儿。
从谢蓉儿烧掉相片一刻起,廖彬有种解脱的负惜感,可内心始终没有办法踏过,谢蓉儿烧掉相片那一刻,窒息般的伤痛蔓延在心头。
不安和对爱情的渴望在他血管里奔流,这是迅猛的、势不可挡的浪涛,它们飞速地奔腾向前,他也被它们席卷而去。
辗转难免与对于这个女人的想念,却一次又一次、坚执而顽固地在廖彬脑中涌现,不断地从种种挂虑和事情中间钻出来攫住廖彬的心灵。
思念与挂虑每一分钟,都要回到廖彬的头脑中来,使廖彬激动不安,到后来,这种想念变得愈来愈强烈,让他身不由己。
“睡觉,睡觉,什么都不想……”
失眠的廖彬自我安慰一番,紧接着拿起棉被蒙头大睡,自欺欺人地慢慢平息头脑乱七八糟的思维,在慢慢长夜之中失眠度过……
“啊!!气死我了!!扎死你,我扎死你……”
相比起廖彬的失眠,远在县城的谢蓉儿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夜里的关在房里刺绣,朦胧的灯光之中骂骂咧咧地自言自语。
晚上谢蓉儿回到卧室里的时候,想起今天中午的事感觉心乱如麻,同时却又那样受到无比的委屈,想到了什么,就止不住想要发火。
谢蓉儿丝毫没有承认自己做错什么,好心帮廖彬解脱困扰,没想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让谢蓉儿很是火恼很是不服,直接把刺绣当成是廖彬,拿针狠狠地刺解气。
要是廖彬现在在眼前的话,谢蓉儿不敢保证会不会狠狠踹他两脚,实在是太气人了,同时心里发誓再也不理廖彬那个混蛋。
“话说,蓉儿怎么回事?都几点了?”
“一点多了,我那知道?”
谢父揉着困倦的双眼,听到隔壁谢蓉儿发飙的声音,与同样被吵醒的谢母面面相觑起来,在看向房间闹钟的时候,都已到了午夜一点多了!
“要不,不去瞧瞧?”
谢母提议着谢父去看看怎么回事,总觉得谢蓉儿自打下午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怪怪的。
“去什么去?都多大的人了?你不烦蓉儿也烦!”
谢父直接服了谢母,没好气大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