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彬打完酒回到家的时候,熊猫张和秃头张两人骑着摩托车正好离去,两人大清早跑来很是让廖彬疑惑,可以肯定不是喝茶那么简单的。
‘难道是竞选村长的事?
目送熊猫张和秃头张远去背影,廖彬忍不住想起张虹提及竞选村长的事,熊猫张和秃头张都是父亲铁锵茶友,要是父亲竞选村长,两人肯定会支持的。
“彬仔,你发什么楞?鸡都不敢出门了!”
廖母赶鸡出门到院子隔壁空地篱笆圈养,廖彬堵在门口十几只鸡不敢出门,廖母没好气出言喊醒廖彬,别愣着在门口碍事。
“啊?哦……”
清醒过来的廖彬挠着头,在廖母白眼目光之中,一脸尴尬地笑了笑,提着酒瓶跃过受惊的鸡群,悠哉活哉迈着步子回家里,留下廖母忙碌着驱赶受惊的鸡群出门。
“老廖,我们几兄弟都给你投票了,张广德那家伙也帮你拉票了,这次竞选村长非你莫属了!”
“就是,其他人我们都瞧不顺眼,还是老廖你靠谱!”
“哪里,哪里,呵呵,来,抽烟!”
廖彬刚回到家门的时候,马上听到里面传来张园和张德恭贺的声音,心情大好的廖父乐开花谦虚笑着,忙碌着派烟沏茶招呼张园和张德。败独壹下
好吧,知道廖父还真参加竞选村长的事,廖彬头疼不已地揉着头,提着打满的酒瓶走进客厅,马上发现笑开眉的廖父招呼张园和张德两人。
“打个酒都这么慢,喝茶都喝饱了!”
廖彬姗姗来迟的身影,廖父很是不喜责备廖彬一番,要不是廖母上一年没准备烧酒,也不至于这么麻烦差廖彬出去打酒招待。
“得,得,老廖,酒就不喝了,我们还有事,先回去了!”
张园和张德发现廖彬脸色不太好的样子,似乎看出有什么事,于是两人在廖父开酒盖招待时候,马上借口离去。
“这么快?喝一杯酒先吧?”
廖父没想到张园和张德这么快离去,心中有些不喜要求他们陪自己走一杯再说,难得有雅兴怎么说走就走了?
“下次,下次……”
张园和张德摆摆手直接起身闪人,留下雅兴大失的廖父独坐一边,廖彬直接下来斟一杯茶解解渴。
“彬仔,你怎么回事?大过年的摆着臭脸,什么意思?”
廖父很是生气地的廖彬,张园和张德怎么会走?廖父心里很清楚,廖彬回屋里一直臭着脸色,瞎子也能看出来的。
“爸,你竞选村长做什么?”
廖彬刁起一根烟,点燃香烟后直接说出心里疑问,打心底不怎么赞成父亲竞选什么村长,在廖彬心里认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还是少去掺和。
“彬仔,你这话什么意思?”
廖彬的话廖父听起来感觉好像有些刺耳,心中很是不满廖彬的废话,竞选村长自己怎么就不能了?怎么廖彬的话听起来好像自己没有资格一样?
心中有气的廖父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烧喉一样的烧酒,等待廖彬怎么解释原因,昨天才开始竞选村长,他现在就来马后炮。
“爸,别去凑什么热闹了,老老实实地安分在家吧!”
廖彬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有些头疼地揉着额头,直接开口劝说廖父放弃竞选村长一事,没有必要去劳心劳累瞎掺和凑热闹。
“什么意思?”
廖父不爽了,原本打算夜里有结果,再告诉廖彬自己竞选村长一事,现在廖彬不支持也就罢了,居然还劝说自己放弃竞选。
心有不服的廖父掏出一根烟,夹在手里的烟因气有些发抖,拿出打火机点燃香烟后,廖父猛抽了一口烟,等待廖彬合理的解释。
竞选村长一事,廖父也是想帮廖彬一把而已,要是真竞选成功,廖彬以后真心在黄金村一直发展下去,有个村长老爹好办事多了。
本来是两全其美的好事,现在廖彬说放弃就放弃,廖父打心底有些不甘,论人脉廖父不是吹的,一呼百应铁锵茶友就有几十个,劲敌一样的张全德和张开树,完全就是渣渣!
“爸,是非多,我只想好好赚钱,而不是惹一大堆是非没完没了……”
廖彬轻弹手里的烟灰,脸色疑重地说出自己担忧想法,廖父竞选村长一事,廖彬打心底不怎么赞成,责任大又容易产生是非。
在廖彬心里认为,父亲没有当村长天赋,他处事不够圆滑,性子又是耿直,辨认是非能力有所欠缺,与其占着茅坑乱点兵,还不如让给有能力不怕麻烦的人。
要是廖父真当村长,光是老张头一家,就够麻烦的了,以老张头一家缺德又厚脸皮程度,肯定会没完没了给家里带来麻烦,这不是廖彬想要看到的。
更何况廖彬只想安安静静发展,凭借自己双手和努力创造财富,日子过得开心就好,没有必要以后留下风言风语的把柄。
“真放弃?”
经过廖彬一番深思熟虑解剖事实,廖父心有不甘地猛吸一口烟,带着疑问再问一遍廖彬,这是大好机会,说放弃就放弃,廖父打心底有些不舍。
“放了吧,在家享享清福也好!”
廖彬点点头很明确地告诉父亲,没有必要去掺和竞选村长什么的,与其劳心劳累又受罪,还不如在家享清福也好,劳累了一辈子是时候享福。
“爸,我不希望以后蓉儿嫁过来,见到家里是非一大堆!”
廖彬看了眼父亲沉默不语,继续加大力度劝说父亲,干脆拿谢蓉儿搬出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