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廖母带着廖婕回到家,得知廖父退出了竞选村长的事,整夜都是臭着黑脸,没出言奚落廖父算是大发慈悲了,赌气什么家务活也不做。
幸好今天廖母去妹妹家没乱说话,更没有提及廖父竞选村长的事,要是说出口恐怕现在廖母早与廖父闹翻了,哪里会像现在这么客气?
至于廖父为什么会退出竞选,廖母没心情也没有精力去问,事情已成定局问再多也是废话,与其有那个心思计较这些,还不如看电视打发时间。
“妈,辣椒大田的地膜……”
廖彬从房间里拿着账本走出来,南风天回潮把本子潮湿得纠结,廖彬有些纠结地坐到客厅椅子上,提及辣椒田地膜的事。
今年过年的天气很好,很利于农业发展,温度都保持在15~27多度之间,辣椒苗受天气影响长势很好,比起以往慢了半个月,可好歹也赶上时间了。
辣椒田地膜是廖母拿手好戏,以前家里种辣椒的大田地膜,都是母亲一把手监管的,这一次恐怕也少不了要她亲自出马。
“问你爸,我头发长见识短,不懂得这些!”
心中有气的廖母怒气还没消散,怄气似的不想理会这些事,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直接把廖彬的问题推给一边喝茶的廖父。
下午的气温高达25~27度,加上又是冬转春的回南天时期,熏热了一天的廖母,加上廖父退出竞选村长一事,脾气更显得暴躁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
廖母的气话,直让廖彬一阵无语,不用问也知道,她肯定是在气廖父放弃竞选村长的事,放弃竞选的事,全是廖彬一手主导的。
“看我干什么?我那懂这些?”
地膜的事廖父哪里知道那么多?辣椒田向来都是廖母准备的,廖父从不去过问这些,廖彬还真是问错人了!
“老廖,老廖,在家不?”
廖彬一阵气馁的时候,门外传来张全德喜冲冲的喊话声,廖彬转过头看向客厅大门,马上发现张全德带着他老婆赵慧,一前一后走进屋。
“全德,来就来,你也真是的,那么客气做什么?”
张全德与赵慧手提着一斤猪肉,还有一瓶自酿散装酒前来走礼,廖父心里一阵纠结与无奈,僵硬着笑容招呼张全德和赵慧落座。
廖母更是眼冤十足自顾自嗑瓜子,要不是廖父退出了竞选村长,今晚走礼的就是自家,而不是便宜了张全德一家!
“老廖,一点小意思,别嫌弃!”
张全德憨笑着刚坐定,在赵慧眼神示意下,张全德马上醒悟过来,掏出一个大红包送给廖父,以示感激廖父退出竞选,让他走****运当上村长。
“哎,全德,你这是什么意思?收回去,收回去!”
张全德的红包,廖父脸色大变不敢收,推脱着把张全德的红包推回去,这红包的意思廖父心里很清楚,没有那个必要也没有那点想法。
“老廖,要不是你,这村长……”
张全德和赵慧心里有数,票数最多的廖父放弃了村长竞争,村长一职才有机会落到张全德的身上,要不然早就是廖父的了。
张全德和赵慧不知道廖父怎么突然放弃竞选,现在村委会公布结果已经出来,张全德元宵节过后就正式上任村长,廖父的功劳不可少,红包自然也不能少。
“全德叔,收回去吧,你能当上村长,是村民对你的信任,再说了你这么塞红包,让人看见不好……”
张全德想要说些什么客套的话,廖彬在一边看不过眼了,实事论事打消张全德所谓的大礼红包,说得张全德和赵慧两人脸红耳赤,腼腆笑着收回所谓人情红包。
廖母在一边嗑瓜子不言不语,此时此刻她心情极度不爽,不爽归不爽,可事实已成定局,她想要反驳和抗议都没有用。
“老廖,别的不多说,我张全德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这份情义我记着了,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晓幸竞争到村长一职的张全德心情大好,拿起散装自酿酒与廖父走起杯,借着这次机会与廖父联络好关系,痛快豪爽地一饮而尽。
“哎~”
廖父也没多说些什么,拿起张全德斟满的酒,与主动示好加强关系的张全德走杯熟络友谊,现在他是黄金村的村长,以后田里有什么事,都指望他帮忙带协一下。
“全德,你现在还不是村长,哥我也就不客气说些丑话,以后上任村长了,要多为村里着想……”
五巡酒下来,高浓度烧酒冲顶下,廖父有些头重脚轻,说起话也不客气起来,老气横秋似的提醒即将担任村长的张全德,直让一边的廖彬哑口无语。
以前张村长基本不管事,都是张书记亲力亲为,一直到最后面闹分村,都是张书记一直兼职村长一职,劳心劳累奔波累得够呛的。
像张书记那样好官,现在基本很少见了,张书记一心想要把村里带富裕起来,而不是像张富贵那样,想办法刮油水什么的。
张全德喝得双颊通红,在廖父老气横秋提醒声的语气之中,频频地点着头,并没有觉得廖父话和语气有什么,这些都是实在的良心话。
廖父与张全德喝完一瓶高浓度烧酒,直到十点多的时候,赵慧才扶起醉醺醺的张全德,一脸歉意道谢廖彬帮忙打手电送回家。
“彬仔,谢谢你了!”
大夜里的劳累廖彬帮忙送张全德回来,赵慧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把喝醉的仗椅子上,一脸歉意道谢亲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