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大夜里,廖父睡得正香的时候,院门传来一阵阵急促的拍门声,被吵醒的廖父很是不爽地打开客厅灯,拿起手电出门去看谁在拍门?
廖彬熬夜看书正打算入睡,廖父不爽的骂骂咧咧声,还有外面没完没了的拍门声,睡意全无的廖彬披着一件衣服走出来,看看谁夜里这么折腾?
“彬仔,谁在外面敲门?”
廖母也被吵醒了,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走出房间,发现廖彬也在客厅,带着疑问目光问廖彬谁大夜里的那么折腾?
“我那知道?”
郁闷的廖彬很是无奈地耸耸肩,自己也是刚出房间,哪里知道是谁大夜里敲门?父亲在外面看情况还没回来,廖彬哪里知道那么多?
“咦?那不是张大炮的老婆吴翠花吗?”
等了片刻还没见廖父回来,廖母忍不住有些担忧走到屋门,通过廖父手电光芒照射,廖母发现敞开一扇门的院门里,吴翠花不知道在跟廖父说些什么?
廖母纳闷的话刚说完,廖父拿着手电没关门往回走,吴翠花跟着廖父身后,廖母更是一脸不解走到客厅座椅上坐着,看吴翠花大夜里跑来做什么?
“你先坐一会,我进房里去取钱!”
廖父走回屋里叹息一声,没空理会醒来的廖母目光,招呼深夜到来哭过的吴翠花坐一会,他先回房里去取钱给吴翠花救急用。輸入字幕網址:觀看新章
“哎,真不好意思,廖大哥,麻烦你了!”
吴翠花一脸惭愧地朝廖父点头道谢,大夜里的打搅他们一家睡觉,吴翠花想想都觉得有些惭愧,可情况紧急吴翠花也顾不得这些。
廖彬愕了愕看向眼睛通红的吴翠花,看她样子好像哭过很久,在看她手里还提着一袋衣服和朔料桶之类,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翠花,怎么了?”
廖母等廖父回房取钱后,带着疑问目光招呼吴翠花落座,同时一手拉着吴翠花的手,一边安抚心情不好的吴翠花,一边想要了解具体情况。
廖母与吴翠花相识了二十几年,以前在老房子哪边,又是屋前屋后的邻居,吴翠花倔强的性格,廖母心里很清楚,现在她大夜里跑来提前要打田的钱,就知道出了什么大事!
“大炮他今天下午出事了……”
吴翠花在廖母劝导声下,如实说出事情的起因,张大炮今天开拖拉机去拉河沙,碰到经常与张大炮抢生意的上围村韩庚贵。
开始两人见面谁也没招呼,因为沙场铲车照顾后到的张大炮,先帮他的拖拉机装满了河沙,惹恼了先到的韩庚贵,一言不合下两人大打出手。
最后沙场那边老板出面,制止了两人怄气出手,韩庚贵打不过张大炮,被张大炮打掉一颗门牙,憋着一肚子火气沙也不装先走了。
张大炮开始以为事情会平息,没想到下午六点多的时候,韩庚贵带着村里三个人报复,蹲守在沙场逮到拉最后一车的张大炮,大打出手把张大炮打的头破血流。
要不是沙场哪边工作人员及时发现,报警同时喊出沙场老板出来,张大炮还真被打死都有份,韩庚贵打完人就跑了,而张大炮就悲剧了,头上和胳膊还有腿上有创伤,现在住院在县人民医院。
韩庚贵把张大炮打成重伤,当夜一直没有回家,警察过去抓人也没抓着,现在张大炮住着医院要花钱,家里存款基本用去建新房,无力垫付医药费下,只能夜里先来廖彬这边,提现张大炮以前打田的钱。
“三妹,我……”
吴翠花抹着眼泪惭愧不已,她知道廖彬家现在也很困难,现在贸然提现当初张大炮打田的七千块钱,无疑是给廖彬一家雪上加霜。
可张大炮住院费是一笔费用,凶手没抓到钱,这笔住院费只能自己先垫付着,家里闲钱基本都丢进新房建设,没办法之下吴翠花只好过来要钱了。
“没事,救人要紧!”
廖母叹息一声轻拍吴翠花的手,安慰自责惭愧的吴翠花,发生这样的事谁也不想,现在张大炮出事住院,把钱先支给她也是理所当然。
廖彬很是纠结又很是抓狂,还真是倒霉起来连年都不吉利,张大炮现在摊上事住院,又流走七千元的资金,此时此刻廖彬有吐血的冲动。
再算上张书记要筹集的三千元开渠费,这一下子少了一万块钱,这不是逼着自己走上绝路吗?崩溃的廖彬很是心烦地撕抓着头发。
“彬仔,一会你开车送张婶去医院!”
“知道了!”
廖母安抚了一阵吴翠花,在廖父拿起走出房门时,朝心烦意燥的廖彬说了一声,心情不是很好的廖彬刁起一根烟,点点头应着点上火抽起闷烟。
“不用了,我自己……”
“什么用不用?就这么说定了!”
吴翠花不想麻烦太多,可廖母坚持着要廖彬送吴翠花去医院,张大炮帮家里这么多忙,他现在出事住院,于情于理廖彬都要代表家里去看望一下,更何况现在大夜里的也没车去县城。
吴翠花熬不过廖母执意,一脸感动的吴翠花轻抹眼角,廖彬在一边抽着闷烟,什么话也没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
“翠花,这里刚好七千,你数数看吧!”
廖父拿着没存进银行的七千块钱,直接交给吴翠花,等她慢慢数清楚,发生这样的事,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事。
廖彬等父亲拿钱出来后,直接回房去换衣服和备用车钥匙,原车钥匙在张书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