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权明有一搭没一搭与宁雪儿闲聊,尽管很小时候见过一次,可女大十八变,当初流着鼻涕喊哥哥的小丫头,现在已经是楚楚动人的大美人了!
张书记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手里整理一大堆复印件,明天还要去县民政局审批最后的五保困难户资料,老张头脑瘫又负担上一个,累呛了不计前嫌的张书记。
不管老张头以前怎么混蛋都好,现在他已经没了生活自理能力,还算于翠有点良心,并没有自私自利想着自己将来,抛下遭到报应脑瘫的老张头。
“瞧你傻样,还不吃?”
张权明在周海花端上香喷喷的三菜,贪婪地嗅了一口久违的家常菜,马上惹来怜惜的周海花笑骂声,心里很是无奈又心痛。
张权明情况周海花心里很清楚,新开的洗车店又是全镇唯一的一家,洗车生意基本还算不错,有时候忙得午饭都要换人工作换人吃饭。
汽车店里五个人的午饭和晚饭,基本是张书记朋友开的快餐店承包,还算实在两肉两菜优惠一个快餐八元,八十元五人伙食费基本搞定。
“嗯,嗯,好吃……”
张权明狼吞虎咽的样子,惊呆了瞪大眼的宁雪儿,张权明习惯了赶时间的吃饭,吃饭速度不是正常细嚼慢咽,基本是填鸭式的咽下去。栢镀意下关看嘴心章节
“爸,你是不是又犯糊涂了?”
“怎么说话的你?”
张权明三五除二填饱肚子,在宁雪儿佩服目光之中,拿起牙签一边剔牙,一边说着周海花大翻白眼的话,哪有他这样说自己老爸的?
宁雪儿不知道什么情况,默默地坐在一边没吭声,张书记摘下老花镜,一头雾水抬起头看向张权明,不明白他这欠扁的话是什么意思?
“爸,你也太不厚道了,人家彬哥借车给你,你好歹帮人家车加些油吧?害得他车都没油了……”
张权明占理在先无视张书记目光,把下午廖彬没钱加油的事说出来,在张权明眼里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说得张书记老脸一阵火辣辣的。
“有这事?”
周海花刚准备拿起菜盘去厨房洗,听到张权明马后炮报复的话,周海花脸色怪异看向张书记,怎么回事他?这不是自打脸丢面子吗?
周海花算是服了老糊涂的张书记,借人家车也就算了,还烧光人家的油不加上去,这算几个意思?这事要是传出去,以后谁还敢借车给他?
“我,我哪知道他今天要用车……”
张书记顶着火辣辣的脸,不知道怎么解释的好,今天跑县城心烦一大堆手续忘记看油表了,再说了他哪里知道廖彬今天要用车?早知道加满油了!
从张权明嘴里得知廖彬没钱加油窘态,张书记更是羞愧不已,得,明日上门解释一下,免得老脸丢尽还留下闲话。
郁闷不止的张书记点燃一根烟,看似小事其实不然,这事关信誉与面子的问题,没想到今天闹出这么大的乌龙,幸好廖彬的车在张权明店铺没油了,要是在其他地方跪爬了,还真会让廖彬心生不好的根蒂。
“爸,没事我回店铺了,表妹再见!”
“嗯,再见!”
张权明马后炮小小报复完张书记,捡起衣服朝宁雪儿道别马上闪人,宁雪儿点点头拘束地与大忙人一样张权明道别。
“雪儿,第一天上班,还习惯吗?”
张书记抽了一会闷烟,看了眼一边捧起手机发信息的宁雪儿,抛去脑海心烦的事,没话找话关心问起宁雪儿习不习惯这里一切。
“嗯,还行,就是那个廖彬老爸脾气有点暴躁……”
宁雪儿在张书记关心问话下,收起手机打开话匣子似的,很满意现在无拘无束的工作,想起早上廖父暴躁脾气,宁雪儿就感到有些委屈,完全不配合自己工作。
“暴躁?雪儿,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宁雪儿评论廖父的脾气,直让张书记愕了愕,甚至怀疑宁雪儿是不是搞错了?张书记与廖志岳认识几十年,他可是好商量的人,怎么可能脾气暴躁?会不会是宁雪儿与廖彬的大伯混淆了?
“不会啊?那个好说话的廖彬都承认是他父亲……”
宁雪儿很明确自己没搞错,提及看不透性格一样的廖彬,宁雪儿两腮微微红润了一阵,特别是想起早上的乌龙拥抱,宁雪儿感觉脸蛋没由来火辣辣的。
“这样啊?”
宁雪儿很明确的回答,张书记糊涂了,不知道廖志岳怎么回事?怎么脾气变得这么冲?不经意间想起廖彬家里局促的局面,张书记恍然大悟过来,肯定又是钱的事!
“表姨丈!”
“嗯?”
走神的张书记默默地抽了两口烟,直到宁雪儿连呼两声,张书记才从走神之中清醒过来,带着茫然的目光看向宁雪儿。
“这是我今天的调查工作表,你帮忙检查一下,哪里有遗漏的地方可以吗?”
宁雪儿有些腼腆地拿起记事本,按照张全德交代的任务,她要挨家挨户去检查村民居住卫生,实习中的她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恰好张书记又是表姨丈,宁雪儿可以借机讨教学习多点知识。
“嗯,好,我看看!”
宁雪儿这么勤奋好学,励志要为民办事,这是难得的好事,张书记接过宁雪儿递来的记事本,仔细检查她今天的工作报告表。
“你们两个真的是,都几点了?不用睡觉了?”
周海花洗好碗筷走出来,见到张书记耐心指导宁雪儿实习工作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