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你们?”
廖父刚洗好田里摘回来的菜,准备拿进厨房给廖母炒菜,大伯和二伯脸色不太好气冲冲走进院子,很是让廖父感到一阵惊讶,隐隐之间察觉到了什么?
大伯和二伯阴沉着脸色,什么话也没说,双手负立后背走进屋里,廖父知道肯定是张民兵那边出了什么意外,要不然两人脸色也不会这样。
“你两个大哥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估计地皮没戏了,加菜吧!”
廖母在厨房里正烧火准备炒菜,廖父拿洗好菜走进来后,带着好奇目光问廖父大伯和二伯的情况,廖父轻叹一声摇摇头,除了地皮出了问题,还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叮嘱加菜直接走出去问情况。
“大伯,二伯,出什么事了?”
“还能什么事?给那个卖猪肉的张狗笼捷足先得……”
廖父走到屋门的时候,就听到廖彬疑问声,还有脾气不顺的大伯火恼声,提及捷足先得的张狗笼,大伯就想拍桌骂人地步。
“就不能谈谈一起合伙买?”
舟子全没想到有人捷足先得,茫然地挠着头说出廖彬摇头无语的话,张狗笼什么性格?廖彬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心高孤僻又斤斤计较性格出了名。
指望他会合伙一起分摊那么多空置地,廖彬估计着应该没什么戏,没想到张狗笼速度那么快,这一回大伯和二伯还真是够失策的!醉心章节已上传
廖父大概知道真相后,不知道说些大哥和二哥什么好,只能说他们运气不济吧,张狗笼出手确定了买地,基本没有他们两人什么事。
“唉~不甘心啊,原本有些盼头,这半路……”
二伯心里很是烦躁,原本以为有些盼头什么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张狗笼,早知道大清早先去找张民兵落实买地的事,也不至于这样。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错过的事就没有后悔说法,要怪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居然给张狗笼捷足先得,现在事已成定局说什么也晚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这么便宜的地跑到别人手里,知道张狗笼不是好说话的人,更不会合伙分一羹多余的地,舟子全很是不甘心,又很是火恼地轻锤茶几。
廖父和廖彬两个大伯沉默着脸色,用沉默回复了舟子全的不甘心,事实如此舟子全在怎么不甘心也好,事已成定局没有回旋余地。
“其实这事,也不是没有办法!”
廖彬刁起一根烟,说出直让舟子全不甘心双目一亮的话,大伯和二伯同样用惊异的目光看向廖彬,廖父更是不解地看向廖彬。
“廖彬,大哥,大爷,别玩沉默了,快说,什么办法?”
廖彬慢悠悠地叼着烟,舟子全识趣地拿起打火机,帮廖彬点上火,卖关子的廖彬让舟子全急不可耐,这么便宜的地错过了可惜。
“彬仔,拖三拉四的闹哪样?赶紧说!”
大伯瞪了眼有办法却吊着口味的廖彬,这不是急死人吗?昨夜回去都跟外出打工孩子说了,都赞成买地还想办法凑钱了,煮熟鸭子跑了,大伯咽不下晦气!
现在黄大队长那边空置地都难批,好不容易有便宜地,要是没买下来,恐怕以后有得后悔捶胸蹬胸了,加上与不讲理的老张头一家做邻居那个也烦。
“好吧,先礼后兵,你们看怎么样?”
廖彬在父亲瞪眼警告下,很是郁闷地干咳一声,慢条斯理轻弹手里的烟灰,说出舟子全和两个大伯为之一诧的话。
“先礼后兵?”
舟子全和两个大伯愕了愕,一时间没明悟过来廖彬用意,先礼后兵什么意思?又不是打仗或打架什么的,至于搞得这么麻烦?
“别净满嘴跑火车,说些故弄玄虚废话,说实在的!”
想不明白廖彬打什么鬼主意?廖父皱了皱眉用脚踢了下廖彬,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拿两个大伯说笑,欠揍还是怎么回事?
“好吧,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试试看与张狗笼谈谈,要么彻底与张狗笼撕破脸皮!”
廖彬在廖父瞪眼警告目光之中,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大伯和二伯,还有一脸急迫的舟子全,轻叹一声直接给他们三个合理选择。
大伯和二伯喝着茶,似乎在弄明白廖彬话里的意思,舟子全把玩着手里的烟盒,揣摩廖彬撕破脸的意思,他与张狗笼不怎么熟,更谈不上什么顾忌?
“第一个估计没什么戏,撕破脸,怎么撕破脸?”
二伯放下手里的茶杯,赶在脾气不太好的大伯前头,果断弃掉廖彬不实际的谈判,张狗笼那家伙本来就不好说,找他谈也是浪费口水。
撕破脸二伯倒是有些兴趣,反正与张狗笼也没有什么交际,他家在村北,与他们相隔好几百米远,撕破脸又怎么样?村里那么多人玩得来,又不缺他一个人。
再有张狗笼的性格,在村里人缘也不怎么样,就算是得罪他,村里人也未必会卖面子给他,排挤自己这边打了几十年的交情。
说得难听点,黄金村现在就是一盘散沙一样,都不怎么团结,张氏几代下来的亲戚关系疏远的有些离谱,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有各自的交友圈,爱喝茶窜门闲不住的廖父属于异类,村里竞选早就证明了一切。
“大哥,二哥,我看你们还是先去谈谈,这事能谈拢最好,撕破脸皮最好还是谈不成再说吧!”
廖父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忍不住出言劝说他们试试看谈判,或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