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彬的家里,舟子全带着张彩艺在廖彬家里客厅坐着,有机肥没处理好并没有急着出去,与廖父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等廖彬回来看看张书记哪边什么反应?
张彩艺开始感到有些拘束,在廖母搭话陪聊下,张彩艺拘束感才慢慢消失一些,知道舟子全在等有机肥处理的事,张彩艺也没有急着催促舟子全什么。
张彩艺搭不上舟子全和廖父闲聊的话,闲着也是闲着直接坐开一边,帮没停的廖母一起剥花生,打发无聊的等待。
“廖彬,张书记怎么说?”
廖彬回到家的时候,舟子全马上站起来问廖彬情况,张彩艺有些尴尬地看了眼廖彬,最后低着头与廖母一起默默地剥花生。
“又喝酒了?”
比起舟子全的着急,廖父远远嗅到廖彬散发的酒气,皱了皱眉埋怨一声,从茶几底下拿出一包放了有些久的醒酒茶,泡出一杯醒酒茶给坐下来的廖彬。
“子全,张书记那边没戏,看来我们只能自己动手了!”
廖彬喝了一口有些烫的醒酒茶,在舟子全着急目光之中,很是遗憾地摇摇头,说出舟子全气馁的话,这一次只能靠自己了,张书记也不敢担待这个责任。
没钱请人做这些危险的事,张书记又不赞成廖彬冒险的作法,无奈之下廖彬只有咬咬牙,硬着头皮带伤动手处理危房的事,赶在下雨时期到来前处理好。跪求百独一下
危房那边暂时没事的房屋,都囤了那么多有机肥,要是不处理好倒塌了,雨水一冲基本浪费了,这不是廖彬想要看到的结果,现在求人不如求己了。
廖父坐在一边没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就这事廖父不赞成也不反对,他现在想帮廖彬也有心无力,只能靠廖彬自己慢慢折腾了。
廖母摇摇头轻叹一声,越穷越变鬼麻烦问题多,心力憔悴的廖母只能自叹自哀命不好,无缘无故闹出这么多事端,想想都感到疲惫不堪。
“好吧,靠自己就靠自己,廖彬,我先回去了,明天我早点过来,不求人我们自己动手!”
知道事情没有了转折,舟子全咬咬牙只好硬着头皮死撑到底,想到张彩艺陪自己等了那么久,舟子全掏出廖彬的车钥匙先闪人。
心情低落的廖彬点点头,头重脚轻的酒劲折腾下,没心情送舟子全和张彩艺出门,低头默默地喝着解酒的醒酒茶。
“彬仔,早点睡吧!”
廖父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到夜里八点了,劳累了一天拆祠堂的瓦片,廖父有些疲惫地捂着腰酸背痛的站起来,上年纪了体质比不上年轻时候。
“爸,对了,问你件事!”
“什么事?”
廖父刚打算回房睡觉,廖彬想起了什么,出言打断回房睡觉的廖父,不解的廖父带着疑问看向廖彬。
“宁涛,你认识吗?”
廖彬拿出张权明给的烟,掏出一根烟派给廖父,直接把宁雪儿的父亲名字说出来,问问看父亲有没有印象?
“宁涛?谁……”
“你个老糊涂,95年的时候,包山种砂糖橘的宁老板,你当时还帮他修剪树枝……”
廖父愕了愕刁起廖彬的烟,点着烟一时间没想起来,剥花生的廖母大翻白眼,服了健忘的廖父,帮廖父回忆十几年前的事。
廖母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宁涛家住在县城,宁涛亏本跑路还欠着廖父工钱,一共一百九十三块四毛,其他人给了就廖父没给,当时廖父还垂胸骂娘宁涛缺德,这还是张书记赔罪道歉息事宁人下来的。
廖彬愕了愕左看看廖母,右看看恍然大悟的廖父,廖彬还真没想到,宁雪儿老爸以前居然还有与家里有些渊源!
“哦,想起来了,彬仔,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么久的事廖父哪里记得那么多?经过廖母冷嘲热讽的提醒,廖父老脸一阵火辣辣,末了一脸怪异看着廖彬,都是一些陈年旧事,廖父早已忘怀了。
现在廖彬这么一问,廖父才想起来,宁雪儿是宁涛的女儿,廖父现在才算是明悟了,难不成跑路的宁涛内疚了?想要还钱了?廖父忍不住天真想到。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他以前的果园在哪里?”
廖彬不知道父亲心里想些什么,含糊其辞地摇摇头,直接说出自己好奇的疑问,宁雪儿父亲以前在黄金村种过砂糖橘,廖彬还真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廖彬想要知道他以前种的果园地方。
以前年纪小廖彬记忆有些模糊,廖彬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要不是谈心一样的宁雪儿开口提起,廖彬都不知道她父亲在村里种过砂糖橘。
“瞧瞧你什么记性?就你二伯种竹子的那片后山啊!以前你小时候经常去摘野生橘子,那片橘子林就是……”
廖父还没回答廖彬的问题,剥花生的廖母唠唠叨叨说出橘子林位置,没人打理的橘子林,最终都变成了野生橘子,成了以前村里孩子们游乐地方。
最后还是因为扫墓的人没注意,放鞭炮把山头和野生橘子林烧了,以前廖彬他们摘野生橘子的地方,都成了往事的回忆,后来廖彬的二伯在橘园附近种起竹子。
“彬仔,你问这个做什么?”
廖父弹了弹手里的烟灰,带着疑问目光看向廖彬,怎么无缘无故问起这些事?横看竖看廖父怎么看,也看不出廖彬到底在想什么?
“没什么,夜了,早点睡吧!”
廖彬在父亲怪异目光打量之中,掐灭手里的烟敷衍着回答父亲的疑问,拿起茶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