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洒过后,廖彬与张栋走在羊肠田间小道,带着宁雪儿到那绿绿的辣椒走走,按照张书记的意思,她是来调查一下农田的情况,以确保农田情况正常生产。
宁雪儿看见一望无际嫩绿的辣椒田,那冷风之中随风飘动的青翠枝梗,一片片又一枝枝,生机盎然的辣椒田甚是惹人喜爱,忍不住心中一阵惊喜。
“他们在做什么?”
宁雪儿见村民把折断的枝叶丢到田基边,翠绿的梗叶全都是新鲜摘下来的,不解的宁雪儿带着疑问,好端端的怎么把辣椒树折成这样?
“修枝,太多了不好……”
廖彬没有解释,经验丰富的张栋解谜了宁雪儿困惑,辣椒种植密度大,枝叶繁茂,封行后通透条件恶化时,需要进行隔行修枝。
修枝也需要讲技巧,将辣椒树顶与稍上小枝条之间,留2—3片叶后在将其延伸出来的枝条剪除,防止延伸越长不利于采摘时绊断辣椒树。
“哦,原来是这样!”
宁雪儿在张栋解谜声下,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要是张栋不说这些,宁雪儿还真不知道这些知识,受教同时用心记下来,回去好好整理一下。
“宁助手,你慢慢看,我和彬仔去看看防洪渠!”
张栋与廖彬走到田边,招呼身后的宁雪儿自己慢慢调查田间工作,他与廖彬一起去检查田里的防洪渠情况,以确保防洪渠没有堵塞之类。败独壹下
辣椒树对水份要求很严格,它既不耐涝,需水量不多,像这种春雨绵绵的天气,如果被水淹数小时,辣椒树就会出现凋萎而死亡,张栋不敢大意也马虎不得。
“嗯!”
宁雪儿不懂辣椒树的娇贵,廖彬和张栋有事要忙,宁雪儿没有打搅他们两个,拿起自己的雨伞和记事本,小心翼翼走进田里查看情况。
看见农田里扎堆了十余个村民,那小心翼翼断枝的动作,宁雪儿心里一阵感慨不已,村民被太阳晒得发黑的脸上印出了笑容,不知淌了多少汗,受了多少苦头,如今丰收在望,能不叫他们开心吗?
农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肩挑日月,任劳任怨手转乾坤,用勤劳的双手种出了生存的口粮,清贫简朴却坚韧乐观,宁雪儿觉得他们真是太不容易了!
不论条件怎样恶劣,工作多么辛苦,他们都会坚持住,因为他们知道,只有劳动才会使他们远离贫苦,毕竟劳动创造美好未来。
“彬仔,今年辣椒什么价格?”
张栋与廖彬一左一右,沿着防洪渠观察排水的情况,想到辣椒快要结果了,张栋有些期盼地看向廖彬,想要知道今年辣椒的价格行情。
廖彬这些天往外跑,至于跑什么?张栋没问心里也有数,肯定是去跑辣椒的价格行情价格,就是不知道今年的价格如何?是不是比上一年好?
“嗯,还行!”
张栋的问话,廖彬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价格廖彬不会多说,也不想说太多,等张栋自己慢慢揣摩,收购的价格廖彬现在暂时没定。
贩卖辣椒给收购商的价格,廖彬更不会告诉张栋,前后相差的差距价格那么明显,他们知道了肯定会觉得心里不平衡,廖彬也不会傻到搬石头砸自己脚。
跑差价本来就是赚取薄弱的利润与辛苦费,没有利益谁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又要烧油又要顶着价格浮动的风险,搞不好倒贴油费都有可能。
“彬仔,还那么见外?就不能跟栋叔我私底下说说?”
不死心的张栋,试图套出廖彬贩卖辣椒的价格,廖彬不说他也没有办法知道,但张栋知道廖彬肯定赚不少钱,至于赚多少?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栋叔,换成你是老板买卖起家,别人一路追问你赚多少,你会老实说吗?”
廖彬停下脚步,很是无奈地看了眼张栋,实事论事说出张栋无言以对的话,最后张栋一脸尴尬地笑了笑摇摇头,这话廖彬还真把他问倒了。
廖彬知道张栋心里其实还是很想知道,但这些廖彬打死也不会说,除非他自己有本事自己也去贩卖辣椒,要不然他无法知道具体贩卖辣椒价格。
按吨位计算的辣椒出售,不是地摊摆卖的价格,地摊摆卖的价格与吨位出售价格,是不成正比的,这一点张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好吧,但愿今年辣椒有些盼头!”
晚了那么多天的辣椒,张栋心血似的点点头叹息着,要不是老张头一家祸害全村,现在的辣椒田都与其他村的辣椒田一样,都开始结果手指尾大小了。
比别人晚了那么多天,等采摘的时候,辣椒都不知道掉到什么价格?想想张栋就觉得有些气恼,要不是怕血本无归,恐怕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放心吧,栋叔,我给出的价格,不会少于镇上三个外地老板的,也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廖彬不知道张栋心里想些什么,也没空去猜测他心中的想法,轻声安抚心情不怎么好的张栋,调价的事,廖彬要等三个外地老板放出价格,在稍微提升一点价格。
“唉……”
廖彬安慰的话,张栋点点头叹息着没说什么,能回本就好,其他什么的张栋不奢望了,这一次赚不到钱,还有下一次,就当是吃一寸长一尺。
“栋叔,别气馁,今年菜椒有盼头!”
廖彬轻拍气馁的张栋肩膀,隐晦说出菜椒有盼头的话,至于价格什么的,廖彬不会说出来,就是给张栋和村民们一个安心。
“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