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彬开车回到家,就感觉家里气氛有点不对路,以往廖父早早出门去开工,今天却一反常态坐在屋门抽闷烟,廖母蹲在井边默默地洗吃完早饭的碗筷。
廖父和廖母好像吵架似的,又好像没事发生似的,两人都不说话,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廖彬很是不解与纳闷。
“爸,怎么了?”
廖彬收起从凌诗琪那边缭乱的心情,带着疑问走向蹲在屋边抽闷烟的廖父,现在都八点多了,按照以往廖父早就在祠堂开工了。
“还不是你二伯家,唉~”
“二伯家?”
廖父轻叹一声,掐灭手里的烟摇摇头叹息着,说着廖彬一头雾水的话,二伯家到底怎么了?廖父没有回答廖彬的疑问,背着双手出门去开工。
怎么回事?廖彬摸不着头脑,看廖父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有什么心事压在心里,二伯家怎么了?廖父不说廖彬也没有办法知道。
“吃早饭没有?”
“嗯,吃了!”
廖母洗干净碗筷看了眼发呆的廖彬,心不在焉的廖彬应了一声,带着惆怅的心情走回屋里,想到凌诗琪的事,廖彬就感到一阵头疼。
坐在客厅里廖彬神情疲惫不已,想到差点一时冲动做出糊涂事,廖彬忍不住感到一阵后怕,要真是做出什么糊涂事,伤害的不单单是凌诗琪,还有的是无辜蒙在鼓里的谢蓉儿。树如網址:关看嘴心章节
每次想到凌诗琪,廖彬心中就忍不住一阵刺痛,几番狠心过不在纠缠下去,可心里始终无法放下她,每次见到她不争气的心,总会心跳加速做出违背良心的事。
廖彬搞不懂自己怎么回事?很是烦躁轻敲自己脑袋,脑海里不争气地还在想着凌诗琪,怎么狠心怎么强制,也难以忘怀她。
“彬仔,有空去买鞭炮,六封短尾鞭炮,两个50万头鞭炮……”
廖母放好沥干水的碗筷走进屋里,经过客厅想起正事,拿出200元交给廖彬,交代廖彬买一些明天拜山用品,今年钱都花光了,明天的拜山扫墓只能一切从简。
老家那边今年没钱回去,只能拜合葬在一起的廖彬爷爷和奶奶坟墓,今年运气那么差,廖母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坟头风水出问题了?
“妈,这些你也信?”
廖彬头疼不已地揉着头,廖母说什么风水的事,廖彬很是无语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运气这些东西,怎么跟风水搭上关系了?
“你信不信都好,今年家里这么霉,小婕又快高考了,怎么也要请风水先生去看看……”
廖母白了眼廖彬,不管他信不信风水,坟头事肯定要请地师去看看,这些钱省不得,也算是花钱买个心里安慰。
廖婕差不多要高考了,能不能考个像样的二本大学,廖母现在也没有底,家里紧张的情况,廖母都不敢告诉廖婕,就是怕她担忧分心了。
“好吧,好吧,我去问问看!”
廖彬坳不过迷信的廖母,头疼不已地揉着头,勉为其难答应等会买东西的时候,顺势去找村里的地师谈谈,看看他有空没有?
村里的地师是黄金村小学退休的老师,退休了十年没事钻研风水,在村里算是有些名气,明天人家有没空廖彬不知道,只能去问问看。
“要问清楚来,唉~都不知道造了什么孽,你二伯家裕哥又不省事……”
“妈,裕哥怎么了?”
廖母叮嘱廖彬去问清楚地师,唠唠叨叨叹息着二伯家的事,提到在外打工的廖宽裕,廖彬心中一动好奇问起要回房的廖母。
廖父一大清早就心烦二伯家的事,现在廖母又提及二伯二堂哥的事,廖彬忍不住好奇起来,明天是扫墓的日子,三个堂哥们都应该回来了。
“唉~闹心啊,喜欢了一个眼瞎的姑娘,都三十的人了,傻乎乎把积储去帮一个眼瞎的姑娘……”
廖彬好奇问起二伯家廖宽裕的事,廖母停下脚恨铁不成钢,大唆八卦似的把二伯昨夜过来喝酒揭露的家丑事。
廖彬昨夜送谢蓉儿回去没多久,廖彬的二伯就过来喝闷酒,把廖宽裕喜欢一个眼瞎的姑娘事说出来,最糟糕的还是把多年打工的积储花光,还竹篮打水一场空没了!
傻憨的廖宽裕出钱又四处借钱,帮一个挺漂亮的眼瞎女孩换了眼膜,那个眼瞎的女孩眼睛恢复正常,感激与廖宽裕相爱了一段时间,后面又跟人跑了。
要不是二伯提及做房子事,廖宽裕一直表示没钱,在二伯追问下才知道这些事,还真不知道他欠了一身债,买地皮钱都是他妹妹廖习芹出的。
“有这事?”
廖彬愕了愕咋舌不已,自己这个堂哥也未免太倒霉了?他比廖彬出去打工还早,都奔三十的人了,老婆本丢进大河里打水漂,确实很冤枉。
“可不是,欠了人家八万多,追了几次没钱还,还差点被打进医院,够闹心的,肯定是你爷爷和奶奶的坟出问……”
廖母坐在餐椅唉声叹气,唠唠叨叨说着廖宽裕的事,下一刻又一口咬定是廖彬爷爷和奶奶的坟风水出问题,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倒霉?
先是家里这边闹出一大堆的麻烦,现在又是二伯家那边,廖父大清早没去开工,就是与廖母商量明天扫墓,请地师看风水的问题。
无缘无故发生这么多倒霉事,想不迷信风水问题也不行,廖父怕风水出了问题会影响廖婕高考,慎重其事考虑过后,交代廖母安排好这些事。
“好吧,我知道了,我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