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仔,河口村要是种马蹄,我该投多少钱?”
张全德追上廖彬身后,拦下廖彬去路同时说出心里话,张全德不知道廖彬种植马蹄的本钱,也不知道廖彬具体怎么安排?
资金不怎么宽敞富裕的张全德,最担忧的还是投入本钱问题,要是动不动三五万投进去,张全德还真有点吃不消,家里实在挤不出那么的钱。
“这个我也说不准,具体有多少田?怎么分配?要看李书记那边安排,最少两三万都是要的!”
张全德的担忧,廖彬也给不了他明确的答案,只能大概告诉他,两三万肯定是要的,上一年张权明投入两三万,赚了几万块钱,那是运气。
今年运气怎么样?会不会干旱?会不会闹病害或钻心虫祸害,廖彬心里也没有底,农作物本来就是看天吃饭,反正张全德投入两三万资本肯定是少不了的。
说实在的要是张全德投入太少了不好分配,廖彬和搭档舟子全也吃不消,太多基本不可能的事,张全德能够拿出两三万不错了。
“那还差不多,那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廖彬给出大致的数字,张全德总算是松了口气,两三万张全德还能够勉强挤出来,只要不是动不动五六万就好,安心下来的张全德没有继续打搅廖彬。
‘闹心!’
廖彬看了眼心满意足离去的张全德,很是无奈地摇摇头轻叹一声,张全德心里打的小算盘,廖彬心里很清楚,无非是想搏一搏。
天气变化无常,今年的天气如何?廖彬不知道也无法知道,是赚还是亏?谁也没有底,黄大队长和张全德要掺和进来,到时候需要跟他们提提醒。
“这么快装修完了?”
廖彬从村委会回到家里院子时,大伯和二伯他们两个完工捡东西下楼,廖宽裕在二楼帮忙烧焊阳台护栏,只是出去村委会那边没多久,这么快就完工卫生间的洗手台?
廖彬感到很惊讶,又觉得不可思议,明明记得出去的时候,廖父还在搓水泥,准备洗手台的安装,怎么出去一趟就那么快完工了?
“彬仔,你也太不地道了,怎么有好事便宜外人?”
“呃,大伯,我不明白你说些什么?”
大伯见到廖彬回来,很是生气地把水泥桶丢到地面,一脸不爽地责怨廖彬,稀里糊涂的廖彬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大伯无缘无故生气什么?
什么便宜外人?稀里糊涂的廖彬懵圈了,不知道大伯无缘无故生气什么?貌似也没有什么大事吧?
“彬仔,张启发那边是不是出租农田?还是先耕后给承包钱?”
廖彬稀里糊涂没明白过来,二伯开口点醒稀里糊涂的廖彬,把大伯生气的原因说出来,就是因为张启发出租农田的事。
“哦,原来是这事,大伯,我们不是承包了150亩地吗?还嫌不够?”
知道大伯生气原因,廖彬恍然大悟过来,心里更是纳闷不已,大伯和二伯他们两个,都参与了150亩地的承包,还嫌不够吗?至于还要去掺和莲塘村的农田?
村里的150亩地承包,廖彬基本划出相当于50亩地利润,给大伯和二伯两人分配,廖彬自己和舟子全七三分剩余的100亩地农田。
“够什么?明年要建新房子,正缺钱,你两个堂哥都一把年纪的人,也要取老婆的本……”
廖彬的话刚说完,大伯一肚子苦水似的,把严重缺钱的情况说出来,家里建新房指望不了孩子们,廖彬的两个堂哥到现在还是光棍。
在大伯心里认为,指望存不到钱的两个孩子建房,还不如靠自己实在一点,趁现在还有些力气,肯定要多赚点钱,在过几年做不动了,拿什么养老?
农村地方没有所谓三险五金,更没有所谓的养老金,农村地方不如大城市福利那么好,有那闲钱去买养老金,还不如花在建房子事上。
二伯在一边轻叹一声,大伯的话说中他心坎上,现在哪一家不是各个缺钱?都削尖脑袋想着怎么赚钱,有好事自然谁也不愿意去错过。
说实在的廖彬把这好事推给张栋他们,二伯心里也不是很舒服,有好事廖彬怎么就犯糊涂了?怎么就没考虑过自家人这边?
“大伯,说实在的,莲塘村那边,我建议最好不要去掺和,还是等张栋他们自己慢慢折腾……”
大伯的埋怨和气愤,廖彬头疼不已地揉着头,实话实说劝说大伯,莲塘村那边的情况,大伯和他们不是很熟悉,贸然去掺和适得其反。
莲塘村和黄金村都是同一宗族的人,张栋他们去承包农田,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莲塘村和黄金村的恩怨,一直摆在那里。
要是大伯和二伯他们去掺和,肯定会滋生更多的是非,张栋他们掺和就不同,莲塘村的村民多多少少会安分一点。
“大哥,彬仔说得有道理!”
二伯在廖彬分析出大致利弊,点点头赞成了廖彬的担忧和顾虑,说实在的他们两个还真没有考虑过这些,现在廖彬这么提出来,二伯才醒悟过来。
“唉~”
大伯经过二伯开口劝说,有些气馁地轻叹一声,本来打算趁还能动,多赚点钱存棺材本,现在看来算是没有什么指望了。
莲塘村和黄金村的恩怨,大伯从小在这里长大,心里很清楚什么情况,廖彬说得话很合理,大伯也找不到反驳廖彬的理由。
二伯也是一脸无奈轻叹着,他心里了解大伯紧张,更知道他担忧什么,二伯他自己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