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选出村长?”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廖彬和舟子全从花生田里回到村里,村委会大喇叭还在播放着竞选村长人的宣词,舟子全有些感到诧异与不解。
这次竞选村长的时间也太长了吧?舟子全记得张全德上任,村委会党员组投完票通过就成村长,这一次怎么变得那么繁琐浪费时间了?
“走吧,我们去瞧瞧!”
“好哇!”
廖彬也感到有些奇怪,忙完田里活闲来无事,廖彬招呼舟子全一起去瞧瞧热闹,舟子全饶有兴趣地点点头应了一声。
廖彬和舟子全赶到祠堂大门外,村里一百多户参加投票的人,或坐或蹲或靠在祠堂大厅两侧回廊,张书记等人在祠堂正大厅内坐着。
“在这里,凡是能够力所能及作的主、解决得了德事情,我都会想办法尽力去帮助解决……”
上一会落选的张开树,这一次也参加竞选村长,只是他文绉绉的话,什么百姓之事无小事,不管村民们所反映的事情是多么得小,对他来说都是大事的话,廖彬听起来怎么那么不是味?
“廖彬,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墨水了?”
舟子全郁闷着脸色摸着下巴,琢磨不透张开树怎么那么有文采了?舟子全记得张开树小学未毕业的五大三粗,怎么懂得这么多为民服务的话?
“我那知道?”
舟子全还真是问错人了,不过廖彬还是认同舟子全的话,张开树貌似没有这么好的文采,不知道他从哪里找人代笔写的稿词?
“得,我去买瓶水!”
舟子全发现不少人都嗑瓜子或喝水,晒了一下午的太阳的舟子全也有点口渴,加上张开树念稿词的话,舟子全没有还真没什么心情去听。
廖彬点点头没说些什么,目光看向有事离场的宁雪儿,远远发现宁雪儿难堪的表情,廖彬隐隐察觉到,这稿词应该是宁雪儿写的。
“宁委员,怎么了?”
索然无趣的廖彬走出祠堂门,迎面碰上绕侧门离场的宁雪儿,发现宁雪儿难堪羞愤的表情,廖彬很是诧异与不解。
“没,没什么……”
宁雪儿发现廖彬,窘红着脸摇摇头,嘴里说没什么,可她那气炸又哭笑不得的表情,还真吸引了廖彬大感惊奇的目光。
当廖彬听到张开树念错词时,马上理解此时此刻宁雪儿心情,问心无愧念成问心无鬼,廖彬差点被逗得差点笑出来,还真是问心无鬼啊!
“宁委员,你怎么了?”
廖彬被张开树文盲宣词逗乐了好一会,紧接着发现宁雪儿忧郁失落的愁容,廖彬很是不解与诧异,一脸关心问宁雪儿怎么回事?
“没什么,廖彬,我在想着,我不知道自己能在村里呆多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感觉这里一切突然好陌生……”
宁雪儿摇摇头有些失落地轻叹一声,可又止不住想要找人聊聊天,最终还是说出憋在心里已久的话题,内心开始感到茫然与无助。
当初宁雪儿怀着梦想的信念,没有选择退缩和离开,而是准备了可以随身携带的小本子和笔,主动走出门去,到田间地头或农户家里找群众谈心交流。
尽心尽职为村民办事,把问题向村支两委班子及成员反映,学习村里有关发展的想法,了解面临的困难和问题,把他们说的、所反映的记在心里,写在本子上。
渐渐地宁雪儿开始对村容,村貌,村情很快就有了初步的了解,也很快就融入了新的生活,投入到了新的学习和工作中。
可一旦选择投身基层农村,就需要有吃苦的准备,需要及时地适应新的工作环境,需要尽快地融入新的农村生活,需要忍受每个夜晚一个人独处的孤寂等等。
家里每次打电话来问情况,宁雪儿也饱尝过不知所措的回答,此时此刻回想起来心情很纠结,驻村工作的信念有点动摇了。
“宁委员,大道理我懂得不多,可你当初梦想是什么?你来这里的又是为了什么?你想过了没有?”
通过宁雪儿的话里意思,廖彬大致了解了一些,知道宁雪儿处于迷茫和茫然状态,她有这样的负面失意情绪,廖彬觉得很正常。
每个人面对挫折或时间久了,信念会产生动摇很正常,就好比当初廖彬开始一样,决心放下脏累的修车技术,投入回乡田里掘金,廖彬也茫然过好一段时间,
可正因为这些负面情绪影响,廖彬才能一直走到现在,在廖彬内心世界里,一直坚持贯彻自己理想,做出选择就没有退缩的想法。
“我,我不知道,我最近感到有些迷茫……”
宁雪儿摇摇头说出心里话,最近宁雪儿感到很迷茫,很无助那种,也许是受家里迫切压力缘故,也许是坚持的梦想开始崩溃。
宁雪儿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突然其来感到生活好枯燥,又感到莫名其妙的乏力与疲惫,宁雪儿也说不清那玄乎无助的感觉。
“宁委员,大道理我不是很懂,但是我只知道一件事,你只要放正心态,不要被外界因素干扰,看清自己想要什么,在做出明确的正确决定,也许比较好一点!”
廖彬语重心长地把自己感悟说出来,希望能够对宁雪儿有用,她是坚持还是放弃一路走到现在的成绩,就要看她自己最终的决定。
宁雪儿以前帮助廖彬不少忙,现在宁雪儿困扰在没有方向的迷茫,廖彬不得不开导一下宁雪儿,怎么选最终还是看她自己,廖彬没有去干扰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