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彬挤进围堵的人群里,两个偷鸡贼头破血流坐在地面,鸡笼掉落一边十几只鸡一动不动,也不知道两个偷鸡贼给鸡吃了什么?
两个偷鸡贼都是十四五岁年轻人,染着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头发,吹着突破重力学规律的刺猬头,满身山寨奢侈品logo,奇装异服,令廖彬咋舌无比。
廖彬无语了两个杀马特少年人,大致知道他们肯定没钱泡网吧了,才会选择不劳而获偷鸡摸狗,自恋又喜欢炫耀的叛逆少年。
指望他们这种人去打工赚钱?恐怕天塌下来也不会有所改变,他们只是寄生父母的可怜人,经过叛逆青春期或许有所转变,也许不会有什么转变。
廖彬很讨厌这些杀马特,欺软怕硬只会吓吓小学生,经常在夜里去网吧,在摄像头面前做一些极度自恋奇怪的动作,动不动粗口成章。
他们喜欢穿一些奇离古怪衣服,自认为很个性很新潮,其实全是街边地摊货,喜欢哈韩哈日经常用火星文,说白了就是不务正业的新时代混混。
张书记伸手阻拦围殴偷鸡贼的气愤村民,他们在没轻没重打下去,两个偷鸡贼肯定会被村民打死,到时候他们少不了吃官司,毕竟两个偷鸡贼还是未成年那种。
“张书记,你还包庇这些偷鸡贼干什么?打死他们。”
“我说最近怎么老少鸡,原来是他们偷的……”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偷东西,打死他们!”
气愤的村民们拿着扁担和锄头,乡下人最气这些不劳而获偷鸡摸狗的人,辛辛苦苦养的鸡鸭,就被他们偷光,是谁也心里不爽。
好不容易逮着偷鸡贼,气愤的村民恨不能打死他们解气,有手有脚的不去干活,就知道偷东西不劳而获,不打他们还真难以泄愤。
“够了,你们还真想打死他们坐牢是不是?谁也不许动手,我打电话给张庆民,等他过来处理!”
张书记发怒了,喝止暴怒的村民们胡闹,约束好村民别乱来,两个偷鸡贼都已经受到恶果惩罚了,再打下去闹出人命谁也跑不了。
张书记也很讨厌偷鸡贼,可凡事都要有个度,闹出人命谁也不好过,偷鸡贼是很可恶,可抓到了他们逃不掉法律制裁。
可两个少年犯,张书记算是无语了,这样的人顶多批评教育,罚点钱了事根本起不来什么作用,不是什么大事基本不会光进少管所,也难怪村民会痛恨了。
“散开,都散开,绑起来,绳子,谁有绳子?”
张书记发飙了,村民们只好按耐住心里不爽,张大炮和张园他们接触到张书记目光,识趣没有在闹下去,寻找绳子绑起两个偷鸡贼。
张大炮他们也没想到张书记在廖彬家喝酒,要是早知道张书记在廖彬家喝酒,他们就多打几下出出气,好不容易抓到贼,容易吗?
“现在的小孩怎么都这样?”
“就是,看看他们染的什么头发?活脱脱鬼一样……”
围观过来的村妇们,你一言我一语议论起来,两个杀马特的偷鸡贼,那发型看起来还真不敢让人恭维,一看就知道属于非好人一类。
廖彬看了眼两个偷鸡贼一言不发,一看就知道是偷鸡摸狗惯了,说白了也就是被抓惯了,早就忘却了他们此刻年纪应有的害怕。
“园叔,怎么回事?”
张园他们绑好两个杀马特偷鸡贼,廖彬走到张园他们这边,问眼前是什么情况,他们怎么抓到的偷鸡贼?廖彬还真是感到有些奇怪。
他们运气也太好了吧?这夜里也能碰到偷鸡贼,还能一个贼准的一锄头敲下车,看那摩托车敲碎的大灯碎片,就知道是锄头敲碎的。
“这两个家伙是惯犯,前一个星期发现过他们,当时给他们跑了……”
张园一肚子火气很不痛快,说出两个杀马特少年是惯犯的事,早在一个星期前,他们就在黄金村作案,上一次偷了村里两户人鸡,算他们运气好跑得快没抓到。
这一次他们运气没那么好了,张园他们正好去田里排水,准备过些天收割稻谷什么的,没想到回来正好碰上这两个偷鸡贼。
再次遇到两个可恶的偷鸡贼,张园他们自然不会手下留情,把两个偷鸡贼当场打下车,当时他们还想跑,被张园他们暴打了一顿。
“行了,行了,都别看了,回去吧!”
张书记看越来越多人跑出来,打完电话后劝阻情绪激动的村民回去,情绪激动的村民,基本都是被偷过家里圈养家鸡的人。
人多不是好事,特别是好多人家鸡都被偷过,这要是有一个冲动,肯定会引起连锁反应,到时候想要控制场面都难了。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
廖父厌恶地看了眼两个头破血流的偷鸡贼,招呼看热闹的廖彬回去,这样的人迟早被人打死,今晚算他们两个运气好,遇到软心肠的张书记。
两个偷鸡贼还真是够好运的,要不是今晚张书记在家里喝酒,及时出来控制场面什么的,说不准还真被气愤的村民打死当场。
廖彬点点头没说些什么,两个偷鸡贼不值得同情,他们伤成这样,廖彬觉得他们是罪有应得,看多了还嫌眼脏。
廖彬和父亲回到家没多久,警笛声在村口响起,外面什么情况廖彬没那心思去看,张书记在哪里处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彬彬,爸,抓到贼了?”
谢蓉儿发现廖彬和廖父回来,松了口气同时问外面情况,廖彬一脸无语摇摇头,连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