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白昼褪去,黑夜降临,星星点缀天空,一轮明月高挂苍穹,柔和的月光洒向这方天地,为黑夜中行走的行者指引通往光明的方向。
“孟德兄,你真的打算星夜追击董贼?”在这柔和的月光下,李松望着整装待发,准备趁夜突袭曹操大军,开口询问道。
“孟德呀!董贼老奸巨猾,你要孤军深入,恐怕不好吧!此事,还是等各路诸侯齐聚洛阳再决定不迟。”闻讯赶来的孙坚,连忙劝说道。
“现在董卓劫持天子迁都,天下震惊,现在出兵正是消灭董卓的大好时机,而各路诸侯名义上是讨伐董卓,实际上不过是想趁此机会发展壮大自己罢了。”
“各路诸侯看似声势浩大,但畏惧董卓和他的西凉军,不敢追击,等他们来,恐怕为时已晚。”曹操说道。
“曹兄!董卓的西凉军兵多将广,骁勇善战,你独自领军前去,无疑以卵击石。”李松说道。
“贤弟不必担心!我不和他正面交战便是,只要占据成皋,董卓弹指间便可灰灰烟灭!”曹操信心满满的说道。
你可能没这个机会了,在荥阳汴水被徐荣的家伙打的丢盔弃甲,死伤惨重,要不是曹洪,你恐怕都要交代在那里,真是无知才是幸福呀!
只是不知道到时候,你还会不会这么信心满满,想到历史上曹操满怀希望,却在荥阳汴水碰壁,不由自主的咧嘴一笑。
“贤弟!不知你为何发笑?”曹操看着李松一言不发,竟然在那莫名其妙的笑着,开口询问道。
“刚刚听闻董卓弹指间可灭,心中一喜,不由的笑了出来,失礼之处,还请曹兄和各位大人不要见怪!”回过神来的李松急忙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原来,李太守也是个性情中人!”鲍韬接过话说道,众人也不由自主的掩嘴一笑,压在心里的阴霾消散不少。
“时候不早了,我还要追击董卓,就此告辞!”曹操翻身上马拱手道别,鲍信、曹洪等人也纷纷上马。
“孟德,一路小心!”孙坚拱手道。
“曹兄!不如我与你同去?”李松问道。
“不劳贤弟了,贤弟还是跟文台兄一起清理下洛阳,待我迎回天子,也好日后让天子可以有个落脚的地方。”曹操看着李松那飘忽不定的眼神,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于是便顺水推舟让他留下。
“如此,我便在这里提前恭祝曹兄旗开得胜!”李松松了口气,拱手道。
“告辞!”曹操等人扬鞭策马,连夜追杀董卓西迁部队去了。
“孙太守,我们也回吧!”看着远去的部队,李松对旁边的孙坚道。
“嗯!时候也不早了,那就一起回吧!”孙坚说道,一行人一路无话,走回营地。
回到营地的孙坚等人,心中忧虑,无心睡眠,相比忧心的孙坚等人,李松却是一觉到天亮。
半夜,董卓的车架到了荥阳境内,中郎将徐荣前来接驾,董卓命徐荣领兵阻挡联军的推进,董卓没有在荥阳停留,继续西进。
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的李松,伸了伸胳膊,起身,在亲兵的帮助下穿戴整齐。唉!这身行头可真麻烦,要是靠自己还真穿不上,现在总算明白达官贵人要大批仆人,不仅仅是为了享乐。
“启禀主公!长沙太守孙坚正在集结部队!”穿戴好后的李松,忽闻一亲兵前来报告。
“哦!可知道他为什么集结部队吗?”李松开口询问。
“这,属下不知!”亲兵为难道。
孙坚好端端的集结手下的军队想要干什么?难道,他真的得到了传国玉玺?他这是打算回江东去。
李松想到了一种可能,历史上的孙坚不就是得到传国玉玺后,匆匆忙忙的赶回江东,在经过荆州时死在刘表手里。
到底是不是,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李松想到这,对那亲兵道:“走,去看看孙坚到底要干什么。”
“诺!”亲兵领命跟在李松身后去找孙坚。
李松在孙坚的主将大营内,见到孙坚后,分宾主落座,直接开口问道:“孙太守,你突然集结部队,这是打算干什么?”
“唉!不瞒李太守,我们当初会盟时,本意是消灭董卓,可你看看现在,各路诸侯为了一己私欲,全然忘了初衷,好生让人失望。”
“最近我的战伤时常发作,我江东子弟更是死伤惨重,已经无力再战,我想回江东养伤去,所以才集结部队,唐突之处还请李太守见谅。”孙坚说道。
这次急急忙忙回去,便是为了昨夜在一处废墟中找到的传国玉玺,这也是他急着回江东去的主要原因,而不是什么旧伤复发。
“原来如此!那我便不打扰孙太守了,就此告辞!愿孙太守一路顺风!”李松起身拱手告辞,到了这时,已经可以确定传国玉玺在孙坚手上,书上孙坚不就是以旧伤复发为由回江东的嘛。
“李太守慢走!我有伤在身,不便相送!”孙坚也起身拱手道。
“孙太守,临走之前,我有一句话相送!”李松说道。
“李太守尽管说,我孙坚洗耳恭听!”孙坚道。
“有些东西看上去很美好,但它有可能会为自身带来灾难,言尽于此!告辞!”李松说罢,直接走人,只可惜一代英雄人物就将陨落。
李松回到营中,不久孙坚便带着江东子弟朝江东而去,“元庆,你去让大家收拾收拾做好撤退的准备。”李松叫来裴元庆吩咐道。
“诺!”裴元庆应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