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并没有搭话,而是让身旁的大将李孚出阵迎敌,李孚领命而出,来到阵前,一指对面的敌军大喝一声:“贼子!速速出来受死!”
王当挺枪出战,飞马杀向李孚,大吼一声:“小贼休要猖狂!吃我一枪!”
“叮当!”两兵相交,二人你来我往,战了十几回合,不分胜负,孙轻见状,策马从阵中杀出,袁尚见此,立刻示意审荣前去阻拦。
双方在北新城下相互交战,对于对手的战力,袁尚早已经摸清楚,与他麾下众将差不多,厉害的是敌军的战阵,排兵布阵可能不是对手,在武将单挑方面,大家都是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
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要拖住他们,等待乌丸援军的到来,到时候再收拾他们也不迟。
双方战的不可开交,都恨不得将对手挑落马下,却因为与对手的实力相当,而无法取胜半分。
“当!当!当!”城上张燕见再这样胶着下去也不是办法,急忙命人鸣金收兵,等他们回来之后,再做打算。
听到城上的鸣金声,孙轻等人荡开对手攻来的一击之后,立刻策马回城,城外大军撤回城中,袁尚大军却是一动不动,没有半分要拦截的意思,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安然无恙的回城去。
张燕见此一幕,顿感蹊跷,却又说不上来怎么一回事,待焦触等率军回城之后,城门立刻紧闭,吊桥也拉了起来,在这期间,城外敌军依然如同雕塑一般毫无动静。
“主公!我们要攻城吗?”袁尚部将牵招来到袁尚身侧,低声问道。
“不!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动!”袁尚听后大惊失色!急忙反对,凭他现在这点人用来攻城,恐怕就算全部折损在这里,也不见得能够攻上城头。
袁尚思量再三,还是觉得依靠乌丸骑兵与敌军野战稳妥些,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乌丸骑兵的踪影,为此,袁尚在心里将乌丸的所有女性进行一番慰问。
这样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让敌军看出什么端倪来,直接排兵布阵与我一战的话,我军必败无疑,还是趁现在派人催一催这帮蛮夷才是。
袁尚心中打定主意,立刻叫来亲卫,在他耳边轻声道:“速去看看,乌丸的兵马到了什么地方!”
“诺!”亲卫在马上抱拳一礼应道,便策马离去寻找乌丸大军的动向。
袁尚并不知道,他的援军乌丸大军正在他的身后一处城镇里干着杀人越货的勾当。
游牧民族向来桀骜不驯,早已对农耕民族的财富垂涎三尺,这次得到袁尚的授意,前来援助袁尚击溃袁尚的对手,帮他收复故土,又在乌丸单于踏顿、楼班、能臣等纵容下。
在袁尚的地盘上,开始了一路烧杀掠夺等天怒人愤的事情来,一开始时,最多是大伤人,抢些东西,随着踏顿等人的纵容,他们越来越胆大,开始了烧杀掠夺。
乌丸大军往往将贫民集中在一起,就像驱赶牲口一般的驱赶着他们,乌丸骑兵则吊在他们身后,时不时的射出一箭,将这些人射杀。
每射杀一人,便会发出一声欢呼声,要是没有被一箭射死,乌丸骑兵也是上前补上几刀,让他血流干而死,乌丸将这种行为称为“狩猎”,将这些无辜的贫民当成猎物,当然,在这些猎物中也会有富商这样的存在,他们将其称为“肥羊”。
一处村落里,浓烟滚滚,到处都是被点燃的房屋,随处可见梳着辫子打扮的胡人在四处翻找,凡是值钱的东西,牛羊等牲口,包括女人在内都是他们抢夺的对象。
有了钱财之后,便可以和汉人进行交易,买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牛羊可是他们生活的保障,至于女人则是繁殖后代的工具。
至于男人和老弱则是累赘,游牧民族处置的方式便是将老弱杀掉,再将他们的青壮变成奴隶,于是一场新的“狩猎”开始了。
“快跑呀!”在乌丸骑兵的驱赶下,这些手无寸铁的贫民,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撒开两条腿,拼命的奔跑,看着身后追赶的胡人,他们眼中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恐惧。
“砰、砰!”颤动的弓弦将一支羽箭射向前面奔跑的猎物,闪烁着寒光的箭头将人体射穿,紧随其后的便是这些游牧民族的欢呼声。
“弟兄们!再这样下去!我们早晚一死,还不如跟他们拼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这些人中,不愿这样被人驱赶到被人如同牲口一样射杀,怒吼着回身与身后的乌丸军拼命,希望能够有人逃脱出去,为他们留下一丝血脉。
对于他们的举动,这些乌丸骑兵不怒反笑,相比于驱赶他们来做靶子,还是更加喜欢有人出来反抗,相比于射箭,他们更喜欢用手中的弯刀给这些“猎物”开膛破肚。
乌丸骑兵纷纷勒停战马,从中走出一骑,对他们用生硬的汉语道:“我们草原勇士很欣赏你们的勇气,为了表示对你们勇气的嘉奖,只要你们能够战胜我草原勇士,便放过你们。”
这名乌丸骑兵说完,便有同伙将准备好的装备扔给他们,对于游牧民族来说,农耕民族就是拿上武器,也一样是群待宰的羔羊。
“兄弟们,干这帮狗娘养的!”他们相视一眼,将地上的刀枪棍棒等兵器捡起,大吼一声冲向乌丸骑兵。
乌丸骑兵拔出弯刀,嘴角微微上扬,策马杀向这些人,手起刀落,便会有一条生命陨落。
这是一场实力不平等的屠杀,即便这些人拿起武器,也依然不是这些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