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韩遂有些难以置信,他之所以会听马超的,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家人在他手中,要是自己敢说个不子,家人必定会惨遭屠杀。
他可不敢拿家人的性命开玩笑,更不敢赌,毕竟马超连亲爹都能够坑,还能指望他什么。
“这自然是真的,我们怎么敢欺瞒老将军,还请老将军不要犹豫,早做决定才是。”杨秋说道。
韩遂道:“好,谁可以前往李松营寨通消息?”
杨秋曰:“这事由我去吧!”遂乃写密书,遣杨秋径来操寨,说投降之事。
蓝田,裴元庆统率三万大军到来,兵峰直指武关道口。
刘雄鸣得知李松军进犯武关,急忙登上武关城防,武关上一片混乱,到处都是慌乱的将士。
刘雄鸣朝关外一看,顿时大吃一惊!一眼望去,关外三万大军,浩浩荡荡,漫山遍野朝武关杀来。
大军在百米外停下,为首者是一员小将,小将身穿银甲,胯下坐骑抓地虎,手持两柄大银锤,在阳光的照耀下,银光闪闪。
“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未免也太小瞧我们,主公可知这小将何人?”刘雄鸣麾下大将之一贾仁不屑道。
“此人手持两柄大银锤,又身穿银甲,乃李松麾下的裴元庆,我昔日在潼关见过一面。”刘雄鸣道。
“那他实力如何?”刘雄鸣手下大将之一的刘季问道,他不似贾仁一样鲁莽,人虽然长的粗犷,反而有些心细。
“不知道,他是李松派去协同钟繇一起守潼关的,和他一块的还有一个叫宇文诚都的狂妄自大之徒,后来我去面见李松,便得知潼关失守,具体情况如何,不得而知。”刘雄鸣说道。
“还能怎么样,无非就是被马将军亲率西凉军击溃了呗!看来这个家伙也不怎么。”贾仁很是不屑。
大家都是被马超的手下败将,不敢跟马超的西凉军一战,却来对付我们,真的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贾仁自行脑补了一番裴元庆被他一番狂殴之后,跪地求饶的场面。
他并不知道,昔日潼关一战,马超被裴元庆虐的不要不要的,最后要不是宇文诚都中了庞德的计谋,潼关又怎么会被西凉军攻破。
刘季听后却是眉头一皱,他可不似贾仁那样,以为对方不如自己等人,李松也不是一般的人,不可能派一个无能之人前来讨伐他们。
“主公!我们现在怎么办?”刘雄鸣麾下大将之一的杨何问道。
刘雄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裴元庆却出阵来到武关之下,抬头看了上来,刘雄鸣朝城外喊道:“裴将军,昔日一别,别来无恙。”
“逆贼休要多言!速速献关投降!束手就缚,可免你一死,不然的话,关破之日,必将尔等碎尸万段。”裴元庆大喊一声。
裴元庆可没有功夫和这些跳梁小丑一般见识,只想早些结束这场征伐,好早些回去对付西凉军,这些人才配给他当对手,毕竟西凉军的实力摆在哪里。
并没有其他的意思,看在刘雄鸣等人的眼里却是另外一回事了,裴元庆这是在轻蔑他们,刘雄鸣等人心中不快,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贾仁却已经破口大骂道:“竖子猖狂,简直混账至极!看爷爷不将你个小崽子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裴元庆毕竟年轻气盛,被贾仁这番说道,心中十分恼怒,一抡银锤,朝关上大喊道:“关上鼠辈!有本事下来与我一战,非小爷瞧不起你,你们一起上。”裴元庆一指刘雄鸣等人。
这下就连刘雄鸣等人也是心生恼怒,竟然如此狂妄,难怪潼关失守,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不教训一番,还真不知天高地厚,众人达成一致,转身下了城头,出了关来,杀向裴元庆。
裴元庆见武关城门大开,刘雄鸣领着五员大将杀奔而来,当先一骑便是刚刚在关上骂自己的那个家伙,裴元庆举锤聚马,杀向贾仁,两马相交,裴元庆一锤将贾仁砸死。
众人大惊!没有想到在众人中,武艺最高的贾仁竟然在对方手中走不过一招,便被这银袍小将砸死,众人急忙调转马头飞奔退会武关,急忙命人关上武关大门,刘雄鸣等人这才松了口气,幸好自己等人没有贾仁冲的快,不然的话,怕也只有命丧当场的份。
如同惊弓之鸟的刘雄鸣,还来不及歇口气,便对身边的其余四人道:“如今敌军势大,战将实力更是勇猛,如今应该怎么办?”
他算看出来了,这个裴元庆不是善茬,非一般人可比,唯有马超这样的英雄才能够与他抗衡一二。
“为今之计!只有先稳住他,再派人出城,前往西凉军营寨,向马超求援,方能够解我武关之危。”刘雄鸣麾下大将之一的梁武道。
他们依然还寄希望在马超身上,却是不知西凉军已经四分五裂,马超自身都难保了,又怎么可能再来救他们,他们的希望注定竹篮打水一场空。
“好!就这么办!速派出探子前去马超处求援。”刘雄鸣道,立刻便派多人出城求援,裴元庆对于这些前去求援的人不加理睬,任由他们去求援。
裴元庆见刘雄鸣等人逃脱,怒吼几句,便打马回阵,下令对武关发动进攻,大军踏着统一整齐的步伐杀向武关。
关外进攻的战鼓号角声响彻云霄,弓箭手将手中的弓弩拉成满月,松开手指,颤动的弓弦将利箭射向武关。
武关上下喊杀声一片,很快武关在李松军强大的攻势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