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梨花针!
那一瞬间的辉煌,恐怕世上任何美都比不了,如同雨般密集,如同梨花般璀璨。
如果世上非要找一种这样璀璨辉煌,且威力惊人的暗器,恐怕只有孔雀翎了。
羽南飞从怀里掏出暴雨梨花针,只见银匣子的光芒退却,却带有一种浓浓的韬光伟略,任谁都不能忽视。那扁平的匣子,已经有了浓厚的包浆。羽南飞握在手里直觉圆润如酥,他看着那一排篆隶小字思索“出必见血,空回不祥;急中之急,暗器之王。”
羽南飞握紧暴雨梨花针的匣子,说道:“我不会用暴雨梨花针。”
花开自依道:“为什么?这可是二哥最为骄傲的武器了。”
羽南飞道:“暴雨梨花针出必见血,是不祥之物。明日不能见血。”
花开自依不解道:“不能见血?那二哥刚才不是还说让我用尽全力么?”
羽南飞道:“你用尽全力最多跟刀剑无邪打个平手,但我跟浪子无名就不一样了。”
花开自依道:“二哥,你又小瞧我。”
羽南飞道:“刀剑无邪的刀剑归真据我所知已经突破了八十层,而你的龙象般若功才七十九层。而刀剑无邪你别看他笑嘻嘻的无所事事,其实很不简单。”
花开自依道:“那你为什么不用暴雨梨花针呢?”
羽南飞道:“有些事情你不懂,秦时明月能让浪子无名和刀剑无邪来,就是让他们踢场子来了。如果浪子无名和刀剑无邪有一个人挂掉,那么秦时明月就一定会全力跟我们开战!这是他开战的最好借口!”
花开自依道:“那我们就捆住双手双脚,让他们踢?”
羽南飞道:“我不是说了么,你可以用尽全力!”
花开自依道:“二哥,浪子无名出剑必流血,他的剑要多快有多快,要多狠有多狠,我担心你。”
羽南飞道:“我自有分寸。况且这次浪子无名是来踢场子,并不是来杀人。”
&是…”
羽南飞的手一抬,淡淡说道:“没什么可是的。希望你不要败的太惨。”
&花开自依嘟着嘴走了出去。
羽南飞望着花开自依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我不用激将法激你,你怎么能拼进全力?”
羽南飞又笑了,他说道:“不知道今年的桂花糕还有没有去年的风味。大哥,你让我看家,我又怎么会让您失望?”
说完羽南飞就把轮椅摇到了亭子中,望着月色,竟然睡着了。他实在是太困了,这几天没有睡过一次好觉,现在他都觉得自己已经穿越到了游戏里,仿佛已经没有了现实。
花开自依从苑外,看到亭中熟睡的羽南飞,她又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从怀里的包裹里掏出一件貂皮大衣披在羽南飞的身上。
清晨的阳光格外耀眼,但却并不温暖。
露湿,带着微凉即散的晨雾。
风轻轻的吹过,桂花枝头的露水吹到羽南飞的脸颊,他忍不住伸了个懒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然天亮了,我竟然睡着了。”清晨的桂花苑到处透露着泥土湿润的芳香和桂花枝叶的清淡文雅,羽南飞不禁又说道:“原来我已经睡了快三个时辰了。”
&居然天亮了。”花开自依迷糊着揉了揉眼睛。
羽南飞急忙侧过头去,看见花开自依还靠在亭子旁边的木柱上打着哈欠。
羽南飞又看了下身上的貂皮大衣,心里一热,他关切的说道:“小妹,你怎么睡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来的?”
花开自依睁开眼睛,小声说道:“我刚来不久的,看见你还睡,我就没有打扰,谁知道我竟然也靠在柱子上睡着了。”
羽南飞忍不住责备道:“还在编,你眼睛都睡红了。”羽南飞说完就推了下轮椅来到花开自依的身旁,就把身上的貂皮大衣披在她的身上。并说道:“快穿上吧,天这么凉,别再冻感冒。”
花开自依的心里更暖,她对着羽南飞一脸正色道:“二哥,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羽南飞挤了下眼睛,说道:“我相信你。”他的眼神传神如魔,仿佛天生带着一种魔力,让任何人都不能抗拒。
连花开自依看着羽南飞的眼神,心里竟然如小鹿乱撞。
羽南飞接着说道:“你去请他们两位,我在关公堂等他们。”
&花开自依机械般的说道,她的心还没有完全的回过来,跟丢魂似的狼狈。
浪子无名和刀剑无邪还在擂台上,他们两个居然喝了起来。
随身带着的熟牛肉和正宗的陈年女儿红。
刀剑无邪一连喝了三大碗,忍不住说道:“浪浪,你从哪弄来的这么好喝的酒啊。”
浪子无名也喝了一口,他说道:“你少喝点,一会还要打仗呢。”
刀剑无邪道:“算了吧,羽南飞就是属乌龟的。我们都在擂台上喝酒撒尿了,他现在连个屁都没放。你我尽管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然后接着睡觉,他们还不来,我们就不走了。这里的风景居然比苏州还要美。到底是媳妇还是别人的好啊。”
浪子无名道:“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得变味。”
刀剑无邪又说道:“秦老大让小冷和花花去天池山抢娘们,让我们在这个舅舅不爱姥姥不亲的破擂台晒太阳,都tm晒两天了,都闲的蛋疼了,还晒呢。实在不行,我们就去他们的关公堂吧。到了那里,我就不信羽南飞还不放个屁。”
浪子无名咬了一口牛肉,没有说话。他大战前,仿佛说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