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马超接下去道:“庞德,原来是个奸细,今儿在阵前,不小心说漏了嘴,被我给听到了,要不是这狗ri的搅合,今日定当生擒袁熙。”
韩遂松了一口气,心里擦了把冷汗,原来不是说我。
两人正说话间,亲兵来报说抓到一名奸细。马超心里正火大,苦于没处fa泄,此时抓到奸细真是老天开眼。马超对韩遂道:”叔父,你别拦住我,我非把王八蛋锤死不可。”韩遂翻白眼,我敢拦你吗?
马超揪住奸细的脖领子,对着耳朵喊:“说,是谁派你来的。”耳膜差点震破的奸细,双腿发抖,膝盖以下软成面条,结结巴巴道:“是,袁丞相,叫我来的——”马超怒道;“叫你来干什么?”
“叫我来送信——”
马超一听乐了;“给谁送信,是不是给庞德,快点交出来。”奸细的脑袋摇的像电风扇:“不是,不是给庞德的,是给韩遂大人的。”
韩遂一下子火了,跳起来道:“狗ri的,你可别瞎说,老夫与袁熙素不相识,他给我写信干什么。”
“素不相识?”奸细一下子愣住了,一声不响,两眼睁睁的看着韩遂,半响冒出一句:“你们这里有几个韩遂?”
“你奶奶的,大汉朝只有一个韩遂将军,那里还有第二个?”韩遂胡子抖动,跳着脚骂。奸细一本正经道:“那就不对了,我来的时候,袁丞相还让我给你带话,说,你要做大将军职位太高了,给不了。韩遂将军若是真有心为朝廷立功,擒拿马超。可以封为安汉将军,进爵为西凉侯。不知道这个条件您答不答应?”
韩遂tuo口而出,拂袖道:“不行,最少也是车骑——放屁,老子几时说过要擒拿马超了,你一定是袁熙派来挑拨离间的,我杀了你——”“锵”的一声拔出腰刀,照着奸细的脖颈砍去,眼看奸细脑袋搬家,“当”韩遂的刀,被另一口寒光闪闪,带着愤怒的宝刀震断,马超怒吼道:“叔父要杀此人,莫非是为了灭口。”
韩遂盯着手上被震断的宝刀发呆。太夸张了吧,这大侄儿,真是虎将。心底对马超又增加了几分怯意。把刀往地下一扔,摆手道:“贤侄你可千万别误会,这小子是袁熙派来的,我绝对没有给姓袁的写过书信。”马超冷笑,从奸细怀中搜出一块白绢。打开来,上面密密的写着字迹和奸细说的一般无二。x中的怒火如海上的滔天巨浪般澎湃着。眼珠子忽然一转,笑道;“这种雕虫小技也拿来骗我,你可以回去告诉袁熙,别当我马超是无谋之辈。他今日打败了,就想这种鬼主意来害我。没门,我和叔父的关系,其实他可以离间的了的。妄想。滚你的。”一脚把那奸细踢出营寨。奸细大声喊着;“多谢,多谢将军不杀之恩,多谢——”迅速的跑出军营去。
马盾跑回陈仓,对大家讲述他的历险过程。众将都是一脸失望。唯独我哈哈大笑。
文丑道:“马超不中计,主公你还笑得出来。”我越发笑的大声:“好戏在后头,马超已经中计了。”张郃道:“我却看不出来。”我道:“不必心急,用不了几天你就看出来了。”
于jin道:“马超今天打了胜仗,明日肯定会到城下骂阵,我们最好坚守不出,让他觉得我军怯阵。”众将一头,表示赞成。
马超第二天果然率军出战,在南门外骂阵。挨个的问候我的祖先,顺便连文丑张郃于jin也问候了。气的三人差点吐血。yao牙挺住不出战。马超没法子,只能率兵回去。第三天、第四天仍然是骂不绝口。
张郃文丑考虑,让他这样辱骂,也不是个事,不如出城去跟他打一场。我道:“打一场可以,只许败,不许胜。”张郃文丑异口同声,垂首道:“主公,另请高明,末将实在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我苦笑道:“你们不去,我自己去。”
第五天上,马超有些坚持不住了,提出要休息一天,请韩遂去骂几个时辰。韩遂那个不愿意呀!万一赶上倒霉,把袁兵给骂出来,不是废了。可他又不好推tuo,硬着头皮,带着西凉八将出寨来到城下骂阵。刚骂了不到三句,还没过瘾,不幸的事发生了,城门豁然打开,从里面杀出数万骑步兵来。韩遂心说,姓袁的,你是故意跟我过不去是吧。马超骂阵你不出来,我才骂了两句你就迫不及待的杀出城,什么意思?瞧不起老子。完了,把韩将军的自尊心给伤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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