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队里闲下来,吃完饭之后,唐早就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的跟杨曼了。
杨曼啧了一声:“这个人好厉害,那郎鹏……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吧?”
“嗯,”唐早道:“我后来想了一下,我觉得虽然观念不同,但也可以接受,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可能郎鹏投注的感情有八分,她投注的只有六分。”
“对啊,”杨曼道:“不过这种事情,好像也没办法绝对公平吧?”
两个人非常认真的讨论了半。
路霄峥直接都听乐了,老远笑道:“少操闲心,郎鹏这么大人了用你们操心?那谁,叫杨瑜是吧?你俩加一块儿再乘以二也算计不过她!”
杨曼道:“什么意思啊!我们只是不愿在这方面费心思!”
“看出来了,”路霄峥呵呵的道:“老子的媳妇儿还得给你当红娘,要不然……你这会儿还是条单身狗呢吧!”
欧阳谨忍不住笑了一声:“也是我不给力,倒真是多亏唐。”
欧阳谨这个人,真的是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温柔,他话不多,人又斯文,跟路霄峥明显聊不到一起去,但相处起来却完全不会觉得尴尬,所以除非是有案子要,否则一般都会叫他下来坐会儿。
几个人瞎聊了会儿,杨曼两口才走。
晚上洗过澡上了床,唐早费力的翻身搂着他,在他耳边道:“但是我能保证,我会爱路神一辈子哒。”
黑暗中,路队实在是笑的不校
这傻姑娘,这句话,憋了好几了吧!
他一时心里满是温柔,难得肉麻的回了一句:“嗯,老子也爱你一辈子。”
黑暗中,她凑过来,柔软湿润的双唇,亲了亲他的耳垂,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
之前的案子破了,但林蔓露的死亡案进度缓慢。
他们追查到了“徐诗哲”。
路队现在拆了cp,让郑眉飞带周察微,杜妩带郭白。
郑眉飞一组费了好几的工夫,好不容易找对了人,据是徐诗哲的一个朋友,叫李培成。
结果一问之下,李培成直接道:“徐诗哲,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系统中并未销户。
郑眉飞问:“怎么死的?”
李培成就有点犹豫,郑眉飞道:“他牵扯到了案件,你必须照实回答。”
李培民就道:“算了,现在人都死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那时候他在他们区租房子,有个女的偶尔过来,挺漂亮的,他一直以为两人是在谈恋爱,有一回还问他啥时候结婚。
起先他就笑笑不话,后来有一回,他一问,他忽然呜呜的哭了。
李培民是个厚道人,见人哭了,心这是遇上事了啊,就赶紧叫他回家,然后安慰了一番。
两人喝零酒,后来他就跟他了,是来的这个女的,是人家的老婆,他一直以为两人感情挺好的,但是前段时间,她男让了病,死了,他想娶她,女的却嫌他穷,不嫁。
真的,虽然睡人家老婆不厚道,但是做为男人,还是有些羡慕他的艳遇的。
从此两裙像是朋友,偶尔见面也聊两句。
就这么又过了一段时间,然后有一回,他回来的时候就不对劲,别人问他,他就他不想活了……当时不少大爷大妈还劝了他几句。
然后几没见他,后来就闻着屋里怎么那么臭呢……敲门又不应,然后闻了两,大家实在忍不住,把门给撬开了,然后就发现他死了,直接拿了个切片刀,把手腕子给切了。
然后大家叫了房东和街道过来,因为实在是太臭了,赶紧拉去火化了。
“对了,”李培民道:“当时他还留下了一封遗书,麻烦看到的人把他的骨灰扔进海里去,还屋里留下的东西,钱,就给帮忙的人了。”
郑眉飞问:“为什么不报警?”
李培民道:“有遗书啊!自杀还报警?”
要知道,徐诗哲的户口不在这儿,所以这儿只能算他的暂住地,按理,死了之后,应该由房东或者街道,把这件事通知死者常住地的户口登记机关,然后办理死亡证明,注销户口。
但是这边住的都是老街坊,属于最早的那种一院子就跟一家人一样那种,法律意识淡薄,居然就这么处理了。
所以系统中也没有销户。
不过,这也无形中验证了路霄峥之前的,“拥有了某一个新的身份”。
郑眉飞问:“你确认那是徐诗哲么?”
“确认啊!”李培民道:“就在他家里呢!”
“你看了尸体?”
“那谁敢多看?”李培民道:“不过我还真看了几眼,都泡发了……一抬都滑手,那个劲儿,我回来洗了好几遍澡,几都过不来那个味儿,那房东气的直骂,那间屋臭的闻不得!再也没法住人了!”
郑眉飞问:“那间屋在哪?你带我们过去看看?”
“拆了啊!”李培民道:“本来就是房东加盖的,后来就拆了。”
郑眉飞问:“那遗书还在吗?”
“不知道,”李培民道:“房东收着呢!”
然后郑眉飞两人,只能再去找那个房东。
杜妩那边,则主要查国画馆那些人,关注点仍在那个保洁员身上。
路霄峥更倾向于,他们是随便找了一个保洁员。
他们普遍年龄偏大,沉迷画画,也没有上网的习惯。
所以,这个随便的概念,很可能是随手贴一个招聘广告,然后有人来应聘,那就证明她住的离国画馆近。
也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