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搞的,忽然小腿传来一阵酥麻……
林轩心里暗暗吃惊,不知是凝香还是凝露,居然用玉足在撩拨自己。
哎呀呀,小小年纪,居然撩拨主人,这以后还了得?
林轩发现三人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变化,而小脚好似小蛇似的,正悄无生息地摩擦着。
为了弄清到底是谁,林轩故意动了动身子,把手瞧瞧的伸下去,猛然抓住小脚。
“哎呀……”
凝露忽然叫了一声,水汪汪的眼睛瞪了林轩一眼。
嗯,凶手已经找到了……
“怎么了?”林轩故作惊讶地问了一句。
凝露眼神闪躲,支支吾吾道,“没,没事,就是……腿有些痒,刚刚被什么扎到了。”
哼,小丫头不学好,居然说谎!
嗯,必须给你点教训,在摸摸你的小脚……
就在林轩无比享受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推开了,杨俊脸色惨白的捧着锦盒。
“逸仙,愚兄有祸了!”
杨俊显得十分慌乱,早已没了读书人的休养。
旁边的卢子晋也急匆匆的过来,发现林轩跟三个女孩子趟在床上,急忙把脸扭到旁边。
“怎,怎么了?”林轩无比惊愕,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知道,杨俊应该打开了锦盒,发现了里面的东西。
三个女人又羞又臊,急忙下床离开,心里也清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林轩劝解了许久,杨俊这才稍稍平稳,将事情的经过阐述了一些。
“愚兄赴宴归来,有个小厮给了我一个锦盒,原以为里面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谁知道是……”
说到这里,杨俊便不在开口了。
“里面到底是什么呀?”
卢子晋心里着急,将锦盒打开以后,不免大叫一声。
原来锦盒里装着两本账册和几封书信,更吓人的是,里面还有一把沾染这血的匕首和半截鸡头。
这显然是土匪才会干的事!
他们的意思也很简单,如果不按他们说的办,小心脑袋搬家!
此时,房间里只有三个人,他们都看着桌上了账本沉默不语。
卢子晋更加关心的账本到底记录了什么,他只是胡乱的翻了几页,便拍案而起,大声的呵斥着。
“无耻之尤!这些奸商敢如此行事。全该治罪!”
看了一眼卢子晋,杨俊脸上满是错愕,如果发脾气的是林轩,他都觉得有什么。
按照划分,林轩是吏部的人,可卢子晋身为巡检,可是冯相的嫡系。
“这,这到底该如何是好啊!”杨俊急的都快跳河了。
在他看来,这烫手的山芋,自己是接不住的。
杀几个奸商倒是无所谓,关键是,这个锅真的掀开,下面的腌臜可就露了光。
里面记录了无数官员的贪污记录,不仅朝廷没有面子,连冯相和太后也会大为震怒。
自己的官位,怕是不保啊!
“逸仙啊,你得说句话呀,这账本……”
杨俊缓缓地从椅子上缓缓起身,轻声道,“不如烧了吧?”
“烧了?”
林轩冷冷一笑,敲了敲床板道,“人家能给你送账本,就能割喉咙,里面的死公鸡啥意思,还不知道?”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杨俊感觉双腿无力,急忙扶住桌子道,“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居然敢谋害朝廷命官?”
“他们能给你送账本,就不怕你烧!”林轩敲了敲桌子,心里暗暗有了决策。
读书人都有通病,那就是特别惜命怕死。
在战乱之中,武将殉国的大有人在,可读书人更多的却是趋炎附势。
敌军压境,要么求和自保,要么选择改朝换代……
“不对呀,这里记录的银两有问题啊!”
卢子晋又翻阅了账本,发现里面记录了不少奇怪的信息。
“杨大人,这黑牛到底是何人呀?几乎每次都有几十万银两的进项,但是京城官员却极少!”
杨俊微微蹙眉,急忙接了过来,细细的查看一下发现里面有些疑惑了。
这个叫黑牛的,不仅有银两转送,还有大量的支出,就连李家的账本也有不少记录。
“辽国?”杨俊翻到最后,喃喃自语道,“好像没有叫黑牛的啊!”
林轩也故作惊奇,躺在床上开始翻阅。
有关黑牛的记录十分混乱,往往进来百万银两,转眼全都散出去了,都与底层官员有直接联系。
“竹修大人,卑职虽然年轻,却看得真切!”
林轩见时机差不多了,也的确把这两人吓得不轻便开口道,“如今这些官,我们无权处理,还是交给冯相和大将军来处理吧!”
正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
这操作起来,却十分的困难,这些官可都不是好惹的。
杨俊苦笑着摇头道,“贤弟,您看看,七八品的官员就有百余人,这些还好说,关键是江南道和江淮等,那都是冯相和太后的人。”
动些七八品的芝麻官,根本就没啥,很快就有新人补缺。
关键是账本上的那些,三品以上官员,加在一起有几十位。
“妙就妙在这了!”
林轩将身子凑了凑,低声道,“你们想想,如果只是冯相,或者是太后的人,说明账本就有问题了。”
“嗯,逸仙说得不错!”
卢子晋点点头,又重新翻阅几遍道,“里面所记录的,十分详细,应该做不得假。”
单独自有一派的官员,很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