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军被气得直瞪眼,恨不得朝那些打手的脸上踹上几脚。
就算弹 簧刀消失不见,可是他们看过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还怀疑柴军偷走弹 簧刀不成?柴军至于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吗?而且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最应该关心的不是怎么向柴军道歉吗?揪着一把弹 簧刀不放有什么意思?
柴军很不爽地说:“看什么看?再看小心我把你们的眼睛挖下来。”
“你们看!”突然,破晓的一个对手惊呼一声。
发出惊呼声的打手是个年轻人,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估计刚毕业没有多久。他正一脸惊恐地指着破晓老板的办公室,右手甚至在轻轻颤抖,仿佛看到非常可怕的事情一般。可是就连坐在办公桌上的柴军,也看不出这张办公桌有什么特别。
他看向年轻人指着的位置,只是看到桌面上有些白色的灰而已。
在柴军看到白色的灰尘时,其他打手也看到,然后又抬头望向办公室的天花板,也就是白色灰尘的来源处。
刹那间,一声声惊呼回响在狭窄的办公室里。
“兄弟们,我是不是眼花了?我好像看到弹 簧刀扎进天花板里了。那可是天花板,一把小小的弹 簧刀竟然能扎进去?怎么可能?难道那把弹 簧刀是被人用大炮轰出来的?武侠电视剧也不敢这样编吧?”
“可是,好像是真的,那把弹 簧刀真扎进水泥了。就因为被那小子踢一脚,弹 簧刀就有力量扎进水泥里?就算有拿着弹 簧刀捅水泥,也不可能做到这种事情吧?更别说是用脚把弹 簧刀踢出去。”
在破晓的打手们大呼小叫时,破晓的老板竭斯底里地大叫道:“你们这群废物!现在知道老子被他踢一脚有多痛没有?”
破晓的打手们看到弹 簧刀不可能掉下来伤到他们,总算一个个站直身子。
虽然柴军一脚就把弹 簧刀踢进混凝土里,让他们见识到恐怖的脚力,但是这些打手们似乎依然没有退缩的意思,真不知道破晓的老板给他们出多少薪水。不过柴军还在为破晓的老板捅自己冷刀子的事感到不爽,暂时没有心情理他们。
柴军翻身跳下办公桌,一掌拍在办公桌的桌面上,顿时将办公桌拍成一堆碎木。
那些碎木被柴军的力气震得像是遇到爆炸一样,全部飞出去,又在破晓老板的身上增加不少伤口。有些碎木触及到破晓老板的手腕,让他伤上加伤,断骨之痛又让他像是杀猪一样惨嚎起来。
如果说将弹 簧刀踢进混凝土里的视觉冲击不够,那柴军这一下就把破晓的打手们全部威慑住。
柴军只是回头看他们一眼,就让他们情不自禁地后退。
柴军满意地笑道:“这才对,识相点,你们就不用受伤,不然变得和你们的老板一样窝囊,那该有多么痛苦。还有破晓的老板,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就这样称呼你好了。你要是一开始就肯给五百万,不就不用遭这种罪。”
剧痛让破晓的老板脸色苍白,浑身都情不自禁地颤抖着。
他已经无法说话,只是不断地倒抽凉气,但是他眼底的惊恐和慌张已经证明他再也不敢和柴军对抗。
柴军慢吞吞地说:“那今天的闹剧就到此为止吧,一个月后的今天,我会来找你们要五百万。要是你们到时候还拿不出足够的赔偿金,我会将今天的事情再重演一次。你们也别想逃跑,除非你们舍得放弃鹰潭市这个市场。”
柴军不慌不忙地宣布完,就想转身离开。
他开价五百万当然是经过重重考虑的,正好将价格卡在让破晓能够承受但是又肉疼不已的线上。如果破晓不想给,就必须放弃鹰潭市的市场,到其他地方重新发展,损失只会更大。
在柴军快要穿过人墙,离开破晓老板的办公室时,破晓的老板似乎已经适应手上的剧痛。
他咬着牙说:“等等!”
柴军顿住脚步,回头好奇地问道:“怎么?你还想留我吃饭不成?可是我不习惯,更不喜欢和一个男人吃饭。”
“鬼才想和你这个瘟神吃饭!”破晓的老板激动地大叫一声,然后才说:“你刚才不是说可以给我们一个半月筹钱吗?为什么会突然缩短到只有一个月,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一个月实在太短了!”
“那是你们的事。”柴军不慌不忙道:“虽然我本来是想给你们一个半月,可是你 非要搞事,害我还要在你们这里动手一番,这是有风险的好吗?你们让我承担风险,那我只好让你们付出的更大的代价,所以我才说你们非要找罪受。”
说完,柴军不再理会破晓的人,大摇大摆地离开。
在破晓老板的办公室外有很多人,想来是一般的员工。
柴军在他们老板的办公室内动手时,并没有关门,这些人当然把打斗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可能正是因为这一点,那些人看到柴军靠近时都像是躲瘟疫一样躲开,没有任何一个敢靠近柴军一米范围。
柴军也懒得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迅速离开。
在柴军离开破晓所在的大楼的刹那,山哥就把电话打来,效率还挺高的。
柴军坐在网约车上,背靠着椅背优哉游哉地说:“你消息挺灵通的嘛,我才刚刚办完事情,你就把电话给打过来,上面也有你的员工吧?不过你这么着急打电话过来,难道有什么重要事情?”
有网约车司机坐在旁边,柴军并没有把话说得太直白。
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