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冲击镇子,增援张逸同志!”看清楚了情况,吕大队长惊喜得嗓子都破了,望远镜扔掉,跳上马背朝前冲。
冲到镇子里,吕大队长看到张逸正对他呲牙。
吕大队长等几个队员,迅速控制了局面,也顾不上和张逸寒暄,将伪军拘禁一处,寨墙上下,占据要害地方。
张逸马上冲向大院子,看了一下,又缩回去,“嘘,”
吕大队长莫名其妙:“干嘛?怎么不会冲进去?”
张逸对他眨眨眼睛:“领导同志,你等等。”
“等什么?里面有什么?”吕大队长更好奇,伸着脑袋往里面看,被张逸毫不客气用手阻挡。
“领导,儿童不宜。不不,男人不宜。”
吕大队长有些气恼:“你搞什么把戏?咱们游击队的……”
张逸一把捂住他的嘴:“等一会儿!”
吕大队长无奈,想到这一次张逸独闯虎穴,控制了几十个日伪军,功劳这么多,也就忍了,转身去清点鬼子和伪军,收拾枪支弹药,审讯个别伪军,了解情况。
张逸的眼睛一直盯着里面看,这是属于自己的风景,吕大队长等人是外人,不能看的!
刚才他们低声说话,里面的人正在忙碌,没有受到影响,所以,姿势还是以前的姿势,张逸看得如痴如醉。
小林香代子正在给那个断腿的县大队伤员包扎,双腿折断,许多处理好些东西,现在,正是最后收尾的时候,桂香在帮助她,不时瑟瑟发抖,偷看伤员腿上的血,扫视着周围横七竖八的县大队战士们的尸体。
小林香代子弯腰,单膝跪倒,很认真地处理着,脸腮的侧面非常好看,臀部也显得很大,腰更细腻了,桂香的头发有些乱,那还是东张西望时候的神情萌哒哒的,怯生生,特别招人怜爱。
张逸有些奇怪,因为看着她们,虽然身体立刻就起了反应,精虫嗖嗖跑到脑袋上,更多的还是一种鼻子发酸的亲情。
张逸一直等待着,看看处理好,从地上捡起来一块小土坷垃朝桂香的脚上扔过去,扔到地上,滚动砸到她的脚上。
桂香回头看看,张逸已经缩头乌龟……不,缩头藏匿了起来,她有些恼怒,从地上捡起那块坷垃,朝着院门砸过来:“滚尼玛蛋!”
她以为是哪个伪军二流子。
这座院落的院门,门板厚重,只有很细小的缝隙可以贴着眼睛偷窥,所以,吕大队长过来就看不到,桂香在院子里也看不到门外的张逸。
狗剩听到声音,本来用枪指着伪军监视呢,马上跑过来:“队长!是……”
张逸用兰花指点了他的额头一下:“嘘,我女人你激动个毛啊?”
狗剩笑笑,“队长,赶紧入洞房吧,小心嫂子起外心!”
张逸伸手一巴掌,狗剩说了贱话,早有准备,哧溜一声逃跑了。
张逸欣赏着院子里两个女人的倩影,激动得将狗爪子把门板挠得噶指指作响,真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小林香代子和桂香,小林香代子就不说了,人家是东洋妞儿,桂香可是老婆啊,跑马桩游击队全军覆没了,她还活着,活得好好的,真想不到,太意外了,太幸福了。
张逸很想冲上去抱着她说几句情话,又担心打扰小林香代子的包扎工作,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张逸很花心,可是,看着桂香的感觉,和看着别的女人,绝对不一样的。
看着别的女人,包括小林香代子和葡萄,香菱,杏花等人,张逸只是雄性生物反应,想做爱,看见桂香,更多的是疼爱,温暖。
他又悄悄捡起来一块坷垃,如法炮制。
桂香再次将坷垃扔出来。
张逸是抛物线曲射扔过院门到她脚下的,没有伤害力,她则气鼓鼓地直接扔到门上,速度快,力量大,砰!炸得院门都颤了下。
“去死!”桂香咒骂的力度加大了。
张逸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因为桂香转身来的时候,鲜润的脸色和鼓鼓的胸前还是那么可爱,生气的时候尤甚,这种失而复得的美玉,一种动人心魄的亲情,让张逸鼻子再次发酸。
靠,我不会是真的有爱心了吧?
佣兵们向来对于女人,只有玩弄的心思,张逸也还是如此,但是对于桂香,已经不一样了都。
张逸再次调戏,扔了一根木棍子,实实在在地扔到了桂香身上,小棍子一尺多长,被张逸当做弓弩投掷挤进去的,射在桂香的……不可言说的倩影部位。
“呀!”桂香尖叫一声,劈手摸住了屁股,回头大声咒骂起来:“二流子,不要脸,滚开!你死全家!怕不怕老娘用菜刀剁了你的狗爪子?”
小林香代子转过脸来,看看桂香激动得发疯,说:“桂香,去告诉关山君,抓了他。”
桂香想了想,躲避到小林香代子的另一边。
这边,一个县大队的队员走过来:“嗯?张队长,里面谁呀?”
张逸翻翻白眼:“你没有必要知道。”
队员严肃地说:“张队长,我提醒您,咱们是有纪律的,不能调戏妇女们。”
张逸竟然无话可说:“嘘。你说得对,我犯错误了,可是同志,不许调戏妇女们不包括自己媳妇儿吧?”
那队员一愣,用手指戳戳院门里面:“你媳妇?这里边有你媳妇?我去,就你这长相,除非当土匪拿枪逼人家,谁会跟你呢。”
队员是故意逗张逸,用手指指他脸上涂抹的血污,又低声警告:“张逸同志,不能居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