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昏还不过瘾,张逸飞起一脚,在鬼子的脑袋上蹦蹦擦蹦蹦擦,弹皮球踢了一个痛快。
用做手术的剪刀将鬼子的咽喉和脖子的大动脉都剪断了,顿时,血流成河,鬼子无声无息地死掉了。
张逸喘息着,太惊险了,如果鬼子突然冲过来,抱着他求欢,马上能发现他的不同,此时,惊呼一声,这里就大乱了,自己的计划……
为了安慰自己脆弱的后怕的心灵,他用手在混到小护士的胸前享受了几下。
重新出发,来到司令部原田中佐的办公室,敲门。
“进来。”
张逸进去了,这里有一个鬼子军官在地图上作业,却不是原田:“中佐司令官呢?”
那军官看都不看:“已经去尚庄镇子扫荡新四军游击队了,”
张逸大吃一惊:“这里有敌人捣乱啊。”
鬼子军官用铅笔在地图上画着什么,非常专心,所以才没有理会张逸:“原田司令官识破了敌人的阴谋,尚庄镇子里的敌人必须消灭,你是?”
张逸走到鬼子军官跟前,将护士的帽子摘掉,拍拍他的肩膀:“鬼子,你睁大眼睛好好瞧瞧大爷是谁!”
那鬼子军官一愣,马上丢掉手里的墙壁,转身看着张逸:“你?”
张逸笑呵呵地:“你真不认识我?”
鬼子军官立刻警惕起来,“你怎么穿护士的衣裳?”
张逸撩起护士的衣服,淡淡地说:“因为我变态呀。”
“你?胡闹!不过,你到底是那一部分的人?为什么不去战斗,不去执勤?”鬼子军官突然愤怒了。
张逸摇头,顺便拉过一张凳子坐了,改用汉语说话:“我说小鬼子呀,你他么怎么一根筋呢,真的看不懂我是谁?你脑子里装的是****吗?”
“你不是皇军?”鬼子军官终于迟疑过来了。
张逸拍拍自己的胸脯:“老子是你大爷,跑马桩游击队的代理队长张逸。你地知道?”
鬼子军官的脸马上抽搐起来,冷汗殷殷:“你你你。”
鬼子军官要呼喊,被张逸用枪对准,朝前猛然一戳,一直戳进小鬼子的嘴巴里,鬼子发出了呜呜呜的含糊的声音。
张逸一个凶残的膝顶动作,顶在鬼子军官的裤裆里,鬼子军官马上浑身一紧,开始倒吸冷气,同时双手扭住了张逸的衣裳。
张逸将手枪狠狠朝前一捅,扣动扳机,顿时一声沉闷的嘭的一声,鬼子的脑袋朝后面猛然一甩,炸开了。
下面,张逸马上开始查找鬼子的地图和文件资料,仓促之下,也看不清楚,干脆,扯掉小护士的白色衣衫,恢复了男儿身,找到鬼子身上的打火机,将鬼子壁挂的地图之类,桌子上的文件,稀里糊涂的卷集在一起,全部烧毁了。
火苗呼呼呼窜起来,张逸将鬼子军官的军刀挎在自己腰间,端着枪走出来。
张逸在这里到处乱翻,终于找到鬼子的军火仓库,可惜,大铁锁很大很大,没钥匙啊。
张逸想了想,还是算了,出来将那个鬼子哨兵的子弹和手雷都掳走,看到了大院里一辆小车。
检查车辆,加满了油的,张逸就过去,将两个日军小护士扛过来扔到车子里,驾车走了。
张逸不管金谷园的事情,只要他们呆的好好地,应该没有问题,现在,他直冲城外。
“站住,检查。”有鬼子在城门口询问。
张逸立刻从车窗口说:“前面,追随原田中佐参战,紧急电报。”
鬼子立刻放行,“要西。”
鬼子在城门洞的守兵只有两人,如果发现了张逸不对,张逸也不害怕,直接跟鬼子干了,鬼子猝不及防,根本没有威胁。
张逸能够看见前面道路上,鬼子和伪军的影子,原田这老鬼子还真有个性,越是这边搞事情,他越是要出征讨伐尚庄镇子,这样县城兵力空虚,有限的兵力还在那么多街道中搜查,不是浪费吗?
不是,所有焦点都在张逸太能折腾了,鬼子和伪军死伤了那么多人,不把整个县城翻个底朝天,怎么能心安?
张逸晃晃悠悠地开着车,看到鬼子速度有些慢,就转向东面,大迂回,反正车子加满了油,就是可恶了乡间的道路,颠簸的叫一个酸爽。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牧童的笛声在荡漾……”张逸哼哼唧唧地摇晃着,走了多远,下车回看,吆,吓了一跳,怪得不心里有点儿特殊感应呢,原来,两个东洋花姑娘苏醒了。
张逸急忙跳上去,捉住了她们,可怜的俩鬼子花姑娘,气急败坏,对张逸又踢又咬。
张逸将她们再次捕捉,绑好,堵嘴,然后屁股上打几下表示惩罚:“别急,老子马上就给你们找男人慰安!”
等杜词从东面开着接近尚庄镇子的时候,这里已经炮火连天了。
枪声连续不断,密集得震耳朵。镇子外面是鬼子和伪军的部队,正朝着镇子猛攻,镇子里也射来密集的枪弹。
还别说,尚庄镇子的人经过张逸的一番改造以后,真的被逼上绝路了,打的很勇敢。
张逸不知道吕大队长他们哪里去了,很明显,镇子外面是没有的,难道到了镇子里?
如果兵力都在镇子里,那就糟了,被敌人包围,以优势兵力围攻,吃枣药丸!
在远处停下来,张逸在思考着下一步打算,可以说,在晚上,他可以一个人向一支敌人的部队发起进攻,但是白天,不敢,除非你阴谋诡计耍诈。
现在,他不敢耍诈了,成本太高,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