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大佐很吃惊,反应也很快,马上拔出嘴里的匕首,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大飙鲜血,疼得老鬼子怪叫一声。
老鬼子身边的一张椅子背靠上就挂一把军刀,他劈手去抓,张逸的枪刺已经戳到。
老鬼子眼睛瞪着张逸,眼神里是仇恨、惊悚、凶残的狼的那种光芒,来不及抓军刀,一把揪住那种很古旧的太师椅子很高的背靠,朝这边推挡了一下,左手拔出的匕首,朝张逸甩过去。
张逸没有任何迟疑,任何分心,不管任何反击,只有一个动作,戳过去。
匕首因为投掷得太仓促,完全是吓阻式的,当成鸡蛋土豆类的使用,太师椅子的背靠,也不是问题。
总之,张逸知道这种情况下,即便是专业军人,反应也跟不上,他心里早已经计算过了。
噗,张逸的军刺深深扎进鬼子大佐的心窝,他借助垫步和冲锋产生的强大动能,将鬼子肥实的躯体洞穿了。
柔韧的躯体在枪刺四周产生压缩,黏附,吸引,也产生而各种手感,张逸想都不想就知道,他戳透了鬼子大佐的心脏,同样是内组织,柔韧的心肌和很充沛的血液,和其他地方的感觉迥然不同。
鬼子大佐的身体,产生了很大阻力,让张逸及时止步,现在,他飞起一脚,踹在鬼子的胸膛上,狠狠一蹬,反向用力,将枪刺拔出来。
噗,鬼子的躯体好像被针扎破了的皮球,喷出强大的内容,尤其是正前面的,灼热到滚烫的血泉,喷到张逸脸上,身上。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张逸尽量不想开枪,否则,早早一枪,从眉心用子弹钻死了着老鬼子。
老鬼子身体僵硬在那里,顽强地硬挺着,嘴里还是喊不出大声音来,那一匕首估计扎住深喉,只能短促地啊啊啊。
张逸挥舞枪刺,斜着朝鬼子大佐的脖子上横扫一条弧线,噗嗤,将老贼的咽喉割断了。
张逸立刻冲上房屋子。
上房屋子的战斗虽然惊险,其实时间非常短暂,张逸一气呵成,干掉了鬼子核心军官。
斩首成功!
张逸看了看,厢房里的鬼子居然没有受影响,刚才自己喊话那么高的呀,我靠,是鬼子的电报室,滴滴答答的声音,还带着耳麦的机要人员,是很难听到外面声音的。
张逸马上回头,护眼了一声衣服,速度很快,主要是上衣,因为自己衣裳被血液喷得太狠了,戴上鬼子的军帽,挎上军刀,马上就是威风凛凛的皇军老丘八。
张逸将其余两个鬼子尸体上军装的领章军衔的标识用匕首割下来,装进腰包作为见证,大摇大摆出来了。
不,刚出来,又折回去,出现这样的低级错误是因为太兴奋了,这一辈子,不,这一次,不,就是这一辈子,他还杀的鬼子军官最高级的就是大佐!
大佐相当于联队长,我军的团长,旅长,人家一个步兵联队的话,标准员额3800人,有时候,比我们民国政府军的一些空架子吃空饷的师兵力还多呢。
鬼子桌子上使用三盏灯光,一个瓦斯灯,可能是鬼子携带的,很亮,两盏是马灯,中国本土的,地主家的东西,烧煤油,有玻璃罩子可防风那种。
张逸迅速将鬼子桌案上的大批文件资料,电报之类都往中间一撮,将一盏马灯的灌油口对着纸张倾泻出来,呼呼呼,煤油迅速浸染了纸张文件。
张逸去掉玻璃罩子,引燃了文件和煤油。
墙壁上的地图太大了,不好携带,张逸就扯下来,直接甩到火堆里。
随便翻看了案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火堆里拨拉,偶尔看到一个文件袋上标着地图的字样时,他打开看了一下,是台儿庄附近,山东一带的地图,他就抽出几张,折叠了塞进自己口袋里。
出门,反手锁门,张逸走向南厢房,
这时候,听到外面夜幕下,南边大约一百多米的地上,有枪声,村庄周围也有枪声,鬼子的警卫部队的机枪发出了怒吼,是警戒恐吓性的,证明,自己两个助手还不赖,吸引了鬼子卫兵。
张逸赶紧动手,钻进这里一看,厢房里密密麻麻五部电台,十个鬼子正在忙碌,其中五个耳朵上戴着耳机,正在敲打,滴滴滴,滴滴滴,另外的鬼子,是助手吧?
张逸很失望,鬼子太多了,怎么办?
“嗨,你们出来,快快地!参加战斗。”张逸对着屋子里大喊。
他模拟着一个鬼子的说话腔调,之前,他在院落里偷听就是为了这么,随便模拟一个都行,鬼子互相之间肯定熟悉,你一个陌生的声音,人家会怀疑的。
房间里的鬼子里立刻抬头看张逸,张逸已经留下一个俏丽的背影,走了。
当然不能让鬼子看清自己的脸,厢房屋子里灯火通明,看到他的脸那么陌生,鬼子还不炸了?
鬼子冲出来:“敌人在哪里?”
张逸立刻转身,有夜幕的掩护,屋子外面是很黑的,而且,鬼子将厢房屋子的窗户遮蔽得很好,所以,鬼子突然从光亮处出来,很难一下子适应外面的黑暗。
“立正,列队!”张逸大喊。
对于日军的一些基本口令,对话细节,张逸也了解了不少了,以前不是抓有俘虏吗?张逸无聊的时候,总会抓一个鬼子审讯,所谓审讯,就是胖揍,加上嘲弄,开心。
五个鬼子急忙列队,站立,“向后转!”
鬼子转身了。
此时,张逸的匕首抽出来:“向后转。”
鬼子五个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