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几乎抵进鬼子的脑袋开了一枪,要不是刺刀阻碍,估计直接将枪口戳进鬼子脑袋里!
鬼子正在单膝跪姿射击,非常警惕,非常专业,可惜,被张逸偷袭,白白死掉了。
这货要是继续活着,不定在战场上杀伤几个中国士兵,要是扫荡根据地,不定祸害多少老百姓呢。
张逸随着手臂上的震动,心情大好,一脚将鬼子的尸体踹了老远,继续接近其他鬼子。
鬼子注意力全在西面,被张逸用枪刺从旁边偷袭,噗嗤一个,噗嗤一个,刺刀割断敌人的脖子大动脉,割的时候,需要讲究技巧,搭在上面,往后面一拉,将大动脉和部分肌腱割断,拉得比较轻,稍拉就朝前再戳,相当于锯子一样,远地方第二次伤害,这一次,戳得狠一些,正好,人体受到刺激会本能地关注反应,鬼子会往这边触电般扭转脖子,露出一些咽喉的部位,嗤,咽喉就刺刀戳断了。
这些技巧,张逸熟练得不能在熟练,眨眼之间,将外面的鬼子都杀光了。
换任何一个新手,根本不可能这样心狠手辣,干净利落。
张逸杀人,没有丝毫情绪波澜,完全是小学生念拼音,中学生传小纸条,高中生泡妹子那种轻松自然,自然而然。
他在比较着杀掉这几个鬼子时候的用时和技巧得分。
最后一个鬼子,是有凶险的,凡事都有意外,鬼子好像觉得不对了,最先扭头观察,张逸才到身边,还没有来得及搭刺刀呢,鬼子的枪刺已经横档在前面了:“纳尼?”
张逸只能开枪,砰,枪口稍微一点儿火光,鬼子的眉心就挨了一下,猛然一抖,仰面朝天摔了。
张逸跳上去,在鬼子肚子上一连蹦跶了好几下,“逗逼逗逼逗逼,尼玛的东洋逗逼!”
解了恨以后,张逸去搜索鬼子腰间的手雷,还好,鬼子的手雷大大地有,统统地拿来,张逸集中到一起,剩下四个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其余的都拔掉保险销,两两磕碰,稍等片刻,朝街房上面投过去,飞进大院里。
此时的大院里,人声鼎沸,好多鬼子卫兵都冲进去了,有的正在吆喝,有的在找人,有的开枪预警,肃杀,恐怖,混乱。
张逸连续不断将手雷扔进去,一连扔了差不多二十个,反正在黑夜里,也没有几个人能看到自己投掷的位置,倒是大院的上空,不断绽放出手雷爆炸的闪光,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张逸在外面这么远,都被炸得心口发颤,嘴巴里发甜,耳朵难受得厉害。更不用说大院里的鬼子有多惨了。
有火光从大院里明亮起来,摇晃着,缭绕着很多黑色浓烟,还有衣服料子焚烧起来的令人作呕的味道,从上房屋的方位上,冒出更多的火光,说明张逸放的大火有效果了。
现在,张逸擦擦鼻鼻涕,咳咳,刚才太努力,鼻涕都使出来了,不,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由胳膊有些发酸呢。
张逸赶紧撤退。
张逸的撤退是有讲究的,他也担心半路上有鬼子拦截,因为不是有鬼子被他的助手吸引了吗?万一那些鬼子返回来撞见怎么办?
他一般不走陌生道路,唯恐没有侦查的地方,有敌人在,不注意翻船了。
顺着道路跑,向南,一边跑一边呼喊:“快,增援司令部,增援大佐!有敌人。”
贼喊捉贼的功夫,相当了得,脸皮厚的程度,也没谁了。
还真是的,张逸这边刚出三十多米,就有一群鬼子冲过来,“快,快。”
张逸和鬼子一碰头,马上指示方向,故意用很惊慌很夸张的话说,结结巴巴的,结果,被人家鬼子的头儿踹了一脚:“滚!”
鬼子朝指挥部的地方一股脑儿冲去。
张逸拍拍身上的灰尘爬起来:“谢谢啊,老子有多远滚多远!哈哈。”
张逸没有寻找那两个助手,当时就说过,一旦刺激了鬼子,各自逃生,现在,张逸绝对不会为了两个菜鸟影响自己的计划,佣兵的心肠是很黑很自私的。
正在奔走着,一头装进了一个鬼子的圈子,好多鬼子正在忙碌,这边是一个反斜面的半地下坑道,上面搭建了下坡棚子,有所遮掩,里面有灯火,一些鬼子在忙碌,一看好多伤员,白色的绷带,张逸明白了,这是鬼子的战地医院啊。
靠,医院!医院!
张逸大喜。
这个地方,远比指挥部更好端,指挥部相当于人的打闹,有坚硬的脑壳子保护,战地医院相当小腹部,空虚的很呢。
再空虚的地方,张逸都不会贸然进攻,而是观察,潜伏,发现这里有两个士兵,还有其他鬼子正用担架将伤兵从前线黑乎乎地送回来,几分钟一趟,一趟有三副到七副不等的商量,抬进来的时候,有人在门口用手电筒照射鉴定,发现死了的直接扔到一边,重伤,轻伤的分门别类。
估计能容纳三十几个伤员的床位,又来的鬼子都扔到地上堆积着,鬼子的医疗和后勤能力,其实是个薄弱环节,伤兵待遇差。
张逸等新一拨鬼子担架队离开,马上摸索过去,“快了,指挥部消息,指挥部受到敌人偷袭,医生增援!”
张逸的话没有问题,门前的两个鬼子哨兵马上过来询问,张逸指着指挥部的方向说了。
“快,出发!”一个鬼子哨兵钻进半地下坑道中喊了一声,就有几个医生和他一起跑出去了。
鬼子小分队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张逸就在另一个哨兵身边,“你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