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妁漓婉吼道,寒江雪不该是那种人,即使知道他的反常,她还是想弄清楚这事的缘由,不想冤枉他。
“那个男子就是他,不过是最不可能出现的他。”梦离君指指寒江雪,“那些情节都是你的幻想。”
妁漓婉听到梦离君的话,立马激动起来:“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幻想寒江雪非礼我。”说完才发现自己说得太直白,因为她看到廖夜泊嘴张的都快要能塞下一个鹅蛋。
“我梦离君最看不惯那些负心汉和痴情女的戏码,所以小美人,你要感谢我。”梦离君对着妁漓婉眨眨眼睛,“虽然他是没伤害你,不过我还是劝你,早日放下对他的幻想,你们不合适。”
“所以刚才是我幻想的情节加上我喜欢的人最不可能的人格。”妁漓婉辩驳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他?那夜泊哥哥呢?寒江雪就这么被你控制了?”
梦离君像是遇到瘟神一样躲在妁漓婉后面,“女人多好啊,只是他压根没有喜欢的女人,所以他只有你们的份,这层没有他的设定。这块冰山嘛,他原本可以……”
“你再说下去,我保证让你尝尝当烟灰的滋味。”寒江雪的指天剑又架在他的脖子上,风吹过,梦离君的头发碰到剑身,一缕头发飘落。
“不……不说了。”离梦吓得结巴附体。
妁漓婉倒是来了兴致:“原本可以什么?”
梦离君没在继续说下去:“总而言之你们没着我的春宵离梦,可以走了。”
难道是过关游戏?妁漓婉想到,不过这游戏也是煞费苦心,不仅考验贪婪,勇气,智慧,还外加感情。下一层又是什么呢?她上塔的时候数了数这塔一共有七层,每层一个守卫的话,已过四关啦。
“走吧走吧。”梦离君把三人往楼上赶,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很好玩的还在后面。妁漓婉和她擦身而过的时候,他轻声对她说:“他原本可以与你共度良宵,能凭意志打败念念和离梦可不简单。”
“离梦我知道,念念是什么?”妁漓婉回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梦离君故作神秘,说完走到窗边赏美景去了。
妁漓婉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向寒江雪道个歉什么的,化解下误会。她低着头跑过去,拉了一下前面那个人的衣角,说道:“那个对不起,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时间静止五秒钟后,前面的廖夜泊开口道:“妁姑娘,你好像找错人了,寒公子在前面。”
“呃。”妁漓婉手捂着脑袋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嘿哟,不错,第一次就可以到达幻旅塔的第五层,本想着没有老夫什么事,还打算去歇息了呢。”老头点起一盏灯笼,说道:“下面那些守卫如此的不济?还轮到老夫出手,不过这样也好,很久没有人来陪老夫玩游戏了。”
“怎么又是游戏?我讨厌玩游戏。”妁漓婉抱怨道。
那老头自动忽略妁漓婉的声音,众人还没出手,他就一个闪现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声音渐行渐远:“三个人就玩幻境游戏吧,老夫先走一步,玩的愉快。”
周围的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前一秒还在风和日丽,水波不兴,下一秒已经冰天雪地,北风呼啸,天上飘落着鹅毛大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不时听见几声狼的嚎叫。
妁漓婉冷的瑟瑟发抖,她问道:“这是哪里?好冷。”
“幻境。”寒江雪答到,看着妁漓婉的样子,他把他的衣服脱下来丢给她,“穿上。”
寒江雪蕴起焰水令,却发现在这个地方根本用不了法术。“我们现在和平常人一样。”
“怎么破这环境?”妁漓婉问道,她可不想成为狼群的盘中餐。
“不知道。”寒江雪试着从指天剑中借法术,不过完全是徒劳。
“在我的幻瓶中,不存在任何法术,要么努力活下去,要么死在瓶中。”声音从天空中传来,三人皆抬头看,一只巨大的眼睛挂在天幕,寒江雪握指天剑,用力抛去刺那眼睛,那眼睛闭起,指天剑没有伤到他分毫。
眼看天渐渐暗下来,寒江雪说道:“现在我们无法使出任何法术,周围有很多狼群,我们先把今夜熬过去。”
“狼群不敢靠近火光,我们到附近找找树枝,先架起火堆,也可御寒。”廖夜泊冻得手上没有知觉,他哈口气又使劲搓搓,去捡些干草。
“没错,不然我们不是成冰雕,就是喂狼。”妁漓婉声音有些颤抖道:“只是这钻木取火,我不会。木头,你会吗?”
寒江雪自动屏蔽声音,审视四周一圈,最后锁定一颗苍松,提着指天剑跃起,分分钟几剑树枝已经好大一堆,即使没有法术,他的武功还是还是溜。
廖夜泊挑了些干草,做成一个鸟窝状,找了一根合适的木棒,又让寒江雪削一块小木板开个槽。只见廖夜泊把‘鸟窝’放在小木板下面用脚踩紧,来回搓动木棒,大概三分多钟,小洞开始冒烟。廖夜泊继续搓着,小木板上被磨出来许多精细的粉末,烟冒得越来越大,他轻轻拿起‘鸟窝’,慢慢对着里面吹气,‘鸟窝’开始出现通红的火星,烟越来越浓。
妁漓婉学着廖夜泊吹气,看他吹的太温柔,想到莫不是他钻木太费力气,吹不动了。妁漓婉深吸一口气,对着‘鸟窝’吹去。她冷的发抖,还在得意地说道:“从小肺活量大,不用感谢我。”廖夜泊和寒江雪的眼神怎么有点奇怪,妁漓婉看向‘鸟窝’,一点火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