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的,我没有杀人,而且他也不会死!”开花次郎忙道。
其实他现在也是很有些无语,普通人果然是普通人啊,不过就是一个这样的小场面,便被吓得如此的失态。
而且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想过啊,这三更半夜的,你特么的叫得那么大声,万一被巡逻到这里的警察听到了,那岂不是麻烦大了。
虽然就算是真的进了局子里,也会有人来带他出去的,可是,可是那他也会吃一顿排头的,所以这种事儿能避免的还是避免的好嘛。
可是缪如茵却并不想听他的:“啊啊啊,你是杀人犯,你是杀人犯……”
尖叫继续中。
开花次郎也是没招儿了,只能一伸手便拔出了那刺在酒吞童子心口处的水果刀,然后指着那正在愈合的伤口,有些气急败坏地对缪如茵道:“停停停,你先别叫,你先看看这里,他没有死,他现在还在活着呢,你看看他的伤口……”
缪如茵的尖叫声也终于停止了,她似笑非笑的目光却并没有看向酒吞童子,而是看向了开花次郎。
乔凡尼该隐扯了扯嘴角,天啊,他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家主人像是一个正常女人受到惊吓一般地尖叫呢……分贝果然也不是盖的呢。
不过……
看了一眼主人眼底里闪动着的幽光,乔凡尼该隐明白自家主人这是要准备动手了。
呼……
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终于等到了。
“好吧,他是妖怪!”缪如茵淡淡地开口道:“可是他是妖怪又怎么样呢?”
开花次郎看着缪如茵,一时之间倒是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还能再说点什么了,是啊,自己证明了酒吞童子是妖怪,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
不对,等等……
话说这个美人小妞的反应似乎很是有些不对呢,话说在证明了酒吞童子是妖怪之后,她便应该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吗?
然后还要对自己献吻,求抱大腿,外加宽衣解带求推倒的吗?
而且这妞……
听到有妖怪,不是应该吓得花容失色吗?
只是她为什么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还笑得一脸的……呃,这事儿应该要怎么形容呢……呃,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
突然间感觉好诡异这要怎么破?
不过缪如茵也没有指望这五只渣能回答自己的问题。
她看了一眼玉藻前,雪女还有猫又这三只,语气有些不悦地道:“喂,我记得昨天我过来的时候,可是订了鸡尾酒的,怎么血腥玛丽呢,明明看到我都已经进来有好半天了,我的酒呢。”
玉藻前,雪女,猫又三只一听到这话,立马点了点头,那东西他们自然是早早地准备好了。
只是……
三女转到吧台里面一看,然后都有些苦逼了。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血腥玛丽我们准备了,可是,可是被……”猫又有些怯生生地说着,一边还看了一眼花开次郎,然后这才继续往下说。
“只是被这五位爷给打翻了!”
缪如茵点了点头,其实一进来的时候,她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乔凡尼该隐的脸上不动声色,可是那看向开花次郎等人的目光却明显有些不悦了。
那血腥玛丽,可是他与珍妮的专用饮品呢,本来他还想着自己喝四杯,再给珍妮带回去四杯呢。
好吧,现在一杯也没有了。
不爽,心情现在是真的很不爽呢。
而这个时候开花次郎与他的那四只跟班也反应过来了。
什……什么,这个少女刚才说什么,血腥玛丽……
虽然他们的实力不怎么样,可是对于这个居酒屋还是蛮了解的,所以他们也是很清楚地知道一点,那就是这里的血腥玛丽其实并不是酒,而是人血。
人血,货真价实的人血。
所以这个女人……
订哪种鸡尾酒不好,居然要订血腥玛丽……
可是一个敢喝血腥玛丽的女人……
你特么的敢要吗?
和这样的女人上床,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会一口咬在你的大动脉上呢。
于是开花次郎也觉得自己似乎一下子被人兜头淋下了一盆冰冷的冷水一般。
这样的女人,不要说是一个普通人了,就算是一个女阴阳师,也必须不能要啊。
“所以你们打碎了我订的血腥玛丽,你们说说看吧,你们想要怎么赔吧!”缪如茵脸上的笑容依就是该死的迷人与美丽。
可是此时此刻这份笑容看在开花次郎等人的眼中,却是如同蛇蝎一般。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开花次郎只觉得自己的小腿肚子上有点转筋。
到了现在,就算是他的脑子再怎么迟钝,也反应过来了,这个女人只怕最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是在逗着他玩。
再看看这个女人现在坐在那里,流露出来的通身气派,还有那份异样的淡定从容,这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有胸无脑的大小姐呢。
果然是自己眼睛瘸了吗?
开花次郎现在可是已经悔得把肚子里的肠子全都染成了青色。
如果老天爷能再给他一个机会的话,他保证,不,不,他发誓,他绝对不会再打这个女人的主意,更不会调戏这个女人了。
可是,可是现在他后悔还有用吗?
缪如茵的目光淡淡地落在了开花次郎的身上:“开花次郎,我记得日本的四大阴阳师家族,分别是安培家,草壁家,开花院,贺茂家。所以如果你真的是开花院家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