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凯看向周小草三人的眼神变得极其阴鸷起来。哼,你们就算是高手,可是常言道,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你们再嚣张,老子有这几十个帮众呢,就是耗,也耗死你们了!
因此上,他并不是太过担心。周小草他们就只是有三个人而已,其中一个还是个女人,能厉害到哪里去?
可是战局从一开始,就向着敌人的方向倾斜。周小草三人出手如电,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全都是自己人的声音。那个先前最不被自己看好的女人,下起手来却是最狠,她的身边,倒地不起的人最多,全都是凄惨地嚎叫着。
周小草说道:“霞儿,为什么你打的人叫出来的声音比我打的人要响亮?”
严琦霞说道:“我往他们身体里面注入了内劲,他们得嚎上好几天呢。”
&靠,你狠!”
内进入体,不等这股内劲完全消散,就一直会留在体内,在你的经脉里面到处乱窜,那才叫苦不堪言。
齐凯再也看不下去了,照这样下去,自己的人接二连三的倒下去,下一个,倒下去的就会是自己了!
&手,都给我住手!”
齐凯望着周小草三人,恶狠狠地说道:“你们几个,今天摊上事儿了,你们摊上大事儿了!你们给我等着,都给我等着瞧吧!”
周小草从容地将一个人运掌拍倒在地,说道:“你的人都被我们打成这样了,你倒是还有心思在这里放狠话。莫非。你真的有什么依仗?”
齐凯冷声大笑,那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变形了:“你知道就好!任凭你武功高强。你敢跟官府做对吗?”
周小草摇摇头,说道:“不敢!难道说。你敢?”
齐凯哼道:“等着吧,官府就要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有人高声喊道:“把这里全都包围了,一个都不许放走!”
听到这个声音,齐凯心下一松,脸上便是露出来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姐夫!我在这里,我的人被打了,好惨啊!”
外面的人正是齐凯的姐夫,那个府官的长史大人。他一身官袍。带领上百个衙役,将这处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看到这架势,不管是冯子贵,还是那西门吹雪,全都害怕了。自古民不与官斗,何况他们还是经历过那次凄惨的抄家事件,对于大队的官兵,还是心有余悸的。俗话说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鸡-巴,是不是这么说的?
这位长史大人带着人进来一看,哟呵,满地的伤员啊!立即沉下脸来。大声喝问:“这是怎么回事?”
齐凯上前说道:“姐夫,你不知道啊,兄弟被人欺负惨了!我们此来。是为了和这位冯大掌柜商谈买卖之事,谁知道因为利益分配问题吵了起来。做生意嘛。讲究个和气生财,我们大不了不做这单买卖了!可是。这个姓周的赶了过来,明显是那姓冯的帮凶,仗着武功高强,打伤了我们几百人,还打死了二十九个呢!说是要我们立即答应他们的条件,否则...否则就要将我们全杀了呀!”
那长史一挥手,说道:“大胆刁民,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行那杀人越货之事!来人,全部锁拿,押入死牢!”
周小草冷声说道:“这位大人,好大的官威呀!请问你是什么官职呀?”
长史挺起胸膛,气势轩昂地说道:“本官,忝为京城府官长史!”
周小草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说道:“哦,原来是长史大人啊!那什么,你丫还没有资格跟我说话,去叫你们长官过来见我!”
长史心里也是一突,心说这南城的一亩三分地儿上,什么时候出了一个连长史都不怕的人了?这人什么来路?不由得开始有些担忧起来,出言问道:“请问你是何人?”
周小草将眼睛看向天,说道:“我说过,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长史眼睛一瞪,说道:“连名字都不敢说的家伙,你莫非是在诳我?”
周小草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不相信?那你可以抓我试试!”
周小草越是气定神闲,他越是不敢抓人。唤过身边一个属下,吩咐道:“你去,把张大人请来,就说这里有暴民想要谋反,快去!”
周小草看着那撒丫子狂奔的小衙役,不禁哑然失笑:“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你和你那小舅子竟是一个德行!”
长史说道:“废话少说,还是等我们家大人来了你再说吧!”
周小草看着天说道:“那你们最好快一点,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京城也就这么大,不一会儿,府官张大人就来了。京城啊,皇城里面,出现了暴民谋反?张大人立刻就坐不住了,着人准备轿子,飞奔而来。这种事情,处理得及时、得当,那就是政绩呀!
京城的府官,说到底还是皇上的人。这种地方,皇帝是不敢随便找个人就能替他守护的,不是自己人,他不敢用。所以,这位张大人,也是天泽帝较为信任之人。经过了皇帝的变更,他的许多同僚都有封赏,就是没升官的,也有赏赐,只有他,亏得他也是先帝的较为信任之人,却是毫无表示,这就不能不让他心里着急了。只是,现在新皇刚刚登基,事情十分多,他就是想找皇帝表明一下心迹,汇报一下思想工作,也是根本不得召见。
可是现在,机会来了!
张大人一路催促着轿夫,赶紧赶去那里。其实骑马更快,张大人也并非不会骑马,只是“文官坐轿,武官乘马”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