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婚书上写的清清楚楚的刘少洵三字,她都怀疑自己嫁的是刘少卿了。
想到晨时前厅请安刘少卿无意望来的一眼,她不禁抖了抖,幸好她嫁的是大表哥,若是和楞木青头一样的二表哥在一起,还真是无法想象,不管她说什么,二表哥都不会给予回应。
念此,她又喝了口茶,裹紧身上的毛毯,躺了下去,以她躺下的角度,窗外的场景一览无余,有人进屋必须经过窗口前的路。
因此只要有人走过,她都能瞧见。
飞雪等了许久还未看到有人来,慢慢的有了睡意,贵妃椅下的火炉又烧的正旺,她强撑着睁开眼睛往外看了一眼,外面仍然白茫茫一片,脚印都没一个。
睡意袭来,刚闭上眼又猛然清醒,窗外还是没有人走过的痕迹,渐渐的,房中的熏香,加上暖和的感觉,飞雪越睡越深,刘少卿进来时她没有一点察觉。
刘少卿狭长的双眼紧盯着飞雪,在门口站了许久,许是门外的凉意袭来,飞雪缩了缩身子,刘少卿这才关了门,走到她身前。
飞雪睡的极身,整个人缩进毛毯里,旦旦露出一双眼睛,像猫一样乖巧。
刘少卿闭上眼盘腿在火炉旁坐下。
火炉中的炭火发出滋滋声,突如其来,硬物掷地的声音响起。
刘少卿睁开眼,他的脚步滚了一个暖炉,飞雪许是睡的热了,毛毯七歪八扭的盖在腰间,露出细腻白皙的脖颈。
刘少卿皱了皱眉,帮她盖上毛毯,起身将火炉拎到床边,再回身将她一把抱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替她盖好被子,刘少卿回身朝门口走去,分别吹灭立与门口的蜡灯,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他脱去衣物,躺在了她身边。
男人火气大,火炉又烧的旺,飞雪睡的不安稳,将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拉了下来,手一伸,宽松的衣袖就滑了下来,露出白藕般的手臂。
身边的女人睡的及其不安分,刘少卿同样无法入睡,被窝里热气十足,他翻个身,离飞雪远了些,还是觉得很热。
两个人睡似乎并不需要火炉。
他起身,灭了炭火,躺下时差点压倒不知何时睡到他这侧的飞雪,他一惊,麻利的将她捞在怀里。
女人爱娇的窝在他怀里,明明灭了火,还是热。
女人抱起来软软的很舒服,他突然想起刘常给他看的春宫图,加上黄氏循循善诱的交代,不自觉的,喉咙滚动了下。
画上女人的脸全数变成了飞雪的脸,他一愣,将飞雪推远了些。
飞雪嘤咛了声,轻如猫儿的叫唤声,听在他耳里,下腹处又有了奇怪的反应。
还是不能在她身边入睡,刘少卿翻身坐起,趿拉了鞋,披上衣服,头也不回的出了门,风一吹,下腹的肿胀感好像好受了些。
刘少卿回了自己的房,躺在床上,一阵凉意,手边似乎还残留着飞雪腰间残留的触感,他烦躁的闭上眼。
阮飞雪来了之后他的生活就变得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