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是二长老凌云子!”陆师兄听柴翰风问起此人来历,却突然小声道。
随即,在场众人皆下了马躬身作揖道声“二长老”。柴翰风亦在其中。
而凌云子则若有兴致地看了看众人,也不理睬便与周古方一阵唠叨。
众人不敢做声也不敢偷听,便一齐道一边等着。
盏茶后“翰风,你且过来。”无聊的柴翰风正听着陆师兄与其将这门中诸事,却听闻周古方叫唤,随即“诶”了一声,跑了过去。
“你,便是柴翰风?”到了二位长老说话的地方,却是凌云子率先开口,直直盯着柴翰风,两眼不住在其人上下游动,好似妓院中老鸨观察新收的雏子。语气有些不待见。
“弟子翰风见过二长老。”柴翰风方才听了陆师兄对凌云子的一番了解,得知此人虽是门内九大首席长老之二,掌门内执法堂。然而心眼却是甚小,还极其护短。
这次南疆之行,曾与周古方争夺过,却是败了,所以只能派门下三位弟子同行。其中包括那位话最多的严师兄。
可能此时,其人已知柴翰风吴戈城力压群雄尽出风头之事。因此,柴翰风心下暗暗记下,无论如何在此人面前都得小心行事,切莫让其抓了把柄与周古方蒙羞。
“哈哈,好小子,却是见了长老不知跪拜。”突然,凌云子面色一凝,厉声道“莫不是在南疆出尽风头名扬天下了,到了我天圣门中便可横着走路,不分尊卑,不排长幼了?”却是一口便将柴翰风推上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风头浪尖!
一边的周古方一听此言,暗叫不好,方才这凌云子还说只是见见这门内新收的天才人物,怎的如今又犯了老毛病,为难起柴翰风来了。随即,便要说话为柴翰风当下此招。不想,柴翰风却率先发言。
只见柴翰风一改先前躬身作揖之态,起身正视,微笑道“二长老此言差矣。正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归天跪地跪父母。如今,我父母皆已不再人世,乃周长老引进山门,按道理,要拜我得先拜他,以为孝道。再者,我既已入山门,便得先拜山门,以表衷心,是为忠道。其三,严师兄数人乃二长老门下亲传弟子,他们见师未拜,而我紧紧是方入门的小师弟抢拜其师,是为不义,其四,若我拜了长老,错过了先前这些这些,那便为知不可为而为之,即为不忍。如此,翰风便真如而长老所言一般,乃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狂傲之徒了!所以,拜二长老,万万不能,还请长老见谅!”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不由一惊!好一张利嘴,居然将先前即为不利的局面瞬间扭转,而且极为在理,无懈可击。还不杀二长老的面子,真是一举多得。
“哈哈哈......”周古方却是在柴翰风话后不住揣摩其人的回话,愣了一会儿,随即立即明白过来,开怀大笑。这哪里是他的嘴厉害,明明是心厉害。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凌云子言语中攻击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四点的精髓悟得如此透彻,且组织了言语予以反击,当真是妙不可言!
而凌云子亦是听了此言,愣在当地,不知怎样回答,直到听周古方开怀大笑,方回过神来破口骂道“周老三,你笑什么?!”却是恼羞成怒,面上红得透彻。
“哈哈,凌老二,我笑你十年射雕,终被雕琢了眼睛。你也不看看你这前辈这么做的,翰风今日方才入门,而且先前在南疆为门内做了不少事,你怎的就好意思如此为难他?!”周古方却是一点都不怕此人,言语间针锋相对。
而此时,听闻二位首席长老起了口角,众人却习以为常,凑到一边听着热闹,没人想劝也没人敢劝。倒是柴翰风多次想开口,未能成功,反而被陆师兄拉到一边,一齐看戏。
二人在人群中不住争执,你来我往,毫不相让,此时,已有盏茶功夫。
突然,一声大喝“住口!”随即,一道人影有天而降,立在二人身边“两个老不知耻的东西,加起来都快两千岁了还好意思再山门大扯口风。有本事唤出兵刃到校场上真枪实弹干一场,恬燥!”那人方一立稳,竟是直直指着二人鼻尖大喷口水,于众弟子面前半分颜面也不留。
“这是何人,如此霸气?”柴翰风见此人出现,一阵端倪,此人身材威武,一身上下正气凛然,却有些中原人的样子,只不过还是有着北冥人极白的肤色。
一边的陆师兄听了其言,回口道“他便是周长老要你所拜的首席长老之首钟道馗!嘿嘿,你也是好运,钟长老至今为止还不曾收徒,保不准他日便成了柴师弟的师傅了。”其人一边解释,却也一边说笑,对于柴翰风还是带了几分羡慕。
而柴翰风却是心中一惊,暗道,原来此人便是钟天人!同时,心中回忆起出行之前师娘所说的众武道高手中,便有此人。心下一阵忐忑,暗叫,别看出我的装束才好。
正是:
初生牛犊不怕虎,且混人中度逍遥。
怎知恰逢天人遇,心中惊惧迫胆寒。
随即,又定目,仔细端倪着此人。
不久,钟道馗对其二人的训话完毕,说来也怪,这几人均为天圣门九位首席长老,但是这大长老却如长辈一般将二人训斥得体无完肤。
之后,偷偷一问才知道。
原来这天圣门首席长老并不是同一辈之人但当的,重要的是在于处事能力、武道修为两方面的核定。
而这大长老刚好高此二人一辈,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