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的什么罪!”
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皇甫琏气得不行,甚至从来没有在金銮殿上脱口而出骂人:“聂臻你不要命了吗!”
座椅被搬了上来,皇甫琏扶着聂臻坐下。
发觉座椅太硬,皇甫琏又朝身后的太监喝了一声:“你们这些狗奴才是怎么做事的,这是给受了伤的聂右相坐的么!”
皇甫琏与聂臻就在凤箫吟的轮椅眼前,可以说,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凤箫吟的瞩目之中。
他可以将皇甫琏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聂臻软软地靠在坚硬的椅背上,一只手一直扶着皇甫琏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是按着自己的腹部,脸上的神情一看便知她极为痛苦。
她额头上大颗大颗地冒冷汗,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
而皇甫琏,极为贴心地一只手虚搂着聂臻,另一只手则是靠在聂臻的脑后,替她挡住坚硬椅背的碰撞。
这一个动作,令凤箫吟的手越发捏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