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财务人员在发工资的时候,有人瞥见过那位女士的名字,叫刑茹荷。
对于刑茹荷这个名字,虞婧瑶感到并不陌生。她在药房去取药的时候,还特地问了下,那位提到了刑茹荷的名字的人:
“阿姨,你说起刑茹荷,我好像就认识一个叫刑茹荷的。她是怡园县的人,在省城的文城医科大学,念过书。”
那位妇人听了,微微点了点头,说道:
“对,我说的那个刑茹荷,也是怡园县的人。同样也在省城的文城医科大学,念过书,是去年才毕业的。”
虞婧瑶听后,感觉对方说的那个刑茹荷,很有可能就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刑茹荷。就佯装云淡风轻的问道:
“她没在这边上班,那她去哪儿上班了啊?我好像听怡园县那边的,一个亲戚说过,刑茹荷在学校的时候,成绩还是挺优异的。”
那位妇人眼底划过一丝鄙夷,说道:
“刑茹荷那种女人,以前在高中的时候,就还给君院长的儿子递过情书呢。那时候,她才十七、八岁吧?”
虞婧瑶微微点头。
她也记得,刑茹荷在逸市一中上学时,给君汐陌送去过一封情书的事。她也记得,刑茹荷在这些年里,一直都是错误的,把她给当成了情敌的。